走在穿越森林的幽静道路上,可以听见风从针叶缝隙间穿过时的细微声音。如果不是偶尔进出的印有红色十字标志的急救车,倒让人误以为步入了某座皇家庄园。
位于其中一幢楼房二层的保健中心,空气中流淌着轻柔的音乐,墙壁也全部采用粉色调,充分发挥安抚心神的作用。
「原先生,您的心脏很健康,一切指标都很正常。」
身着白色长袍的医生微笑着一一取下被检测者胸口粘贴的测量心电图的电极片,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您有一副让二十岁的年轻人都羡慕的好身体。」
躺在体检床上的男人笑着坐起身来,敞开的衬衣下露出古铜色的健康肌肤。
原政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当然很满意,并且颇为自得。虽然已经四十岁,却天天坚持锻炼。早晨一个小时的慢跑,下午一个小时的游泳,即使冬天也坚持用冷水擦洗身体。没有任何不良嗜好,从不离手的香烟也在半年前戒掉了。这次全身体检的结果表明,一切辛苦努力都是值得的。
等拿到全部体检报告后,他先驱车去了市中心的律师楼,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公寓。
「嘉毓,你在做什么?」
轻轻打开房门,照例的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原政便把钥匙和皮夹放在客厅桌上,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
有黑色纤维夹层的落地窗帘遮光效果很好,一旦拉上,即使是如现在艳阳高照的白天,卧室里的光线也能立刻暗下来。黑色的纯棉床单和黑色的羽绒枕头是原政特意挑选的,能让他一走进房间,就看见蜷缩在k的大床正中央的那个瘦弱的白色身影。
那个男人夏天总穿白色衬衣,因为衣橱里属于他的衬衣清一色是白色,真丝的、纯棉的、麻质的,统统是白色的--这也是原政的恶劣嗜好之一。
男人清瘦的身体蜷成一个「c」字型,头几乎碰到膝盖,好像沉睡在母亲子宫中的胎儿,显得十分脆弱和无助。他这种超乎常人的弯曲能力总是让原政又好笑又吃惊,虽然几乎很少参加任何运动,他身体的柔韧性却相当出色,这一点尤其是在床上时让原政最为满意
本来十分安静的空气开始悄悄涌动暗潮。
原政慢慢坐到床边,手轻触到那衬衣下裸露出的瘦削腰部--果然很凉,这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男人一定又是在舒适得让人困倦的空调中不知不觉睡去,而且总是忘记事先盖上薄毯。
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却露出了一抹无声的笑意。
原政轻轻抚摸着那凉凉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慢慢沿着突出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向上爬。
正在熟睡的容嘉毓醒了。
感觉到背上酥酥痒痒,好像有小虫子在蠕动,他苦恼的左转右转。却始终摆脱不掉,最后不情愿的翻过身来,半睁的眼睛里映入一张笑吟吟的脸。他困惑的眨眨眼,过了足足一分钟才认出眼前骚扰自己的人是谁,马上又飞快的闭上眼,好像要把他迅速关在梦的外面,翻身又要睡去。
原政却怎肯放他再睡?
他俯身过去,像小孩子吃冰淇淋一样,舌尖慢慢舔弄起那淡色的薄唇。
容嘉毓的嘴唇如同婴儿般永远散发着干净纯洁的气息,心怀邪念的男人偏偏喜欢用最qíng_sè羞耻的挑逗沾染它,看它在自己熟练狡滑的舌下一点一点变得湿润,泛出晶透诱惑的粉色。
被打扰了睡眠的容嘉毓皱着眉,却仍紧闭着双眼。他开始不耐烦地来回翻身,后来甚至还闷头向枕头下钻去,想把自己藏起来。但是,那个坏心眼的男人却吃吃笑着,拉着他的腿硬把他拖了出来,然后把身体重重压到他身上
容嘉毓此时已经不情愿的彻底醒来了。他觉得十分燥热,想去洗澡,想从头到脚泡在清凉的水里。可是那个霸道的男人不但不准许他起身,还把他更深的压进床里,罪恶的舌趁机撬开上下齿间的缝隙钻了进来,任他口中灵活的翻搅,让他难过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原政......」
容嘉毓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湿热的亲吻声中逸出,已经熟悉了他各种语调、能从最细微的声音中分辨出他不同情绪的原政明白,他现在是表示厌烦的意思。
「嘉毓......」
但是原政仍然不会停止手下的动作,他趴在耳边低声安抚不耐烦的恋人,声音中的情欲却浓得几乎滴出来:「乖乖听话......」
衬衣纽扣一个一个解开,长裤也褪到了腰下,原政反而像鉴赏艺术品一样矜持起来。
他修长的十指如恶魔的羽翼,轻柔却恶意的一寸一寸抚弄过身下瘦弱苍白的躯体,很快,就满意的感觉到身下人的震颤。指尖极高技巧的揉捏施虐下,淡色的小小乳首很快变得充血红肿。隔着故意没有剥离的白色内裤,炽热的掌心包裹住那团柔软,不断按压挑逗却又不给它最后的刺激
因为身体越来越激烈的痉挛,容嘉毓无法再紧闭双眼,他漆黑的瞳仁浸裹在泪光中,睫毛不停忽闪,脚趾无意识的向前伸直抖动,直到最后,整个身体失去控制的乱颤起来。
永远青涩的身体和反应在原政看来却是一幅最魅惑的春宫,他嘴角跳动了一下,现出深深的笑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直起上身,眼中盛满露骨的情欲,凝视着身下颤科的恋人,缓缓脱去衣服
这是只属于我的珍宝,永远不会再让给别人
当欢爱结束时,容嘉毓又如以往一样虚弱的趴在床上,半天无法动弹。原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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