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越紧,最终被碾成了碎片,连疼痛都察觉不到。
他扯了扯苏臻霆:“小舅,我们走吧。”
看到两人准备离开,周温铭撩起赤红的双眼,疯狂地上前拦截住他们,哪怕毫无希望,他也不会放过周溪城。
苏臻霆拦截住周温铭,他带来的人也一起上前,这才按住发了疯似的周温铭。
周溪城被一群人护着往车的方向走去,就快到车边时,他却转过身重新走回到周温铭的面前,周温铭被按在地上,头颅仰起,喉咙里发出深重的嘶吼。
他蹲下身,像是在喃喃自语:“大哥,你不懂我想要的是什么。”
被按压在地上的周温铭剧烈挣扎,这么要强的人第一次露出恳求的神情:“别……离……开……我!”
周溪城神色复杂地摇摇头,决然站起身往车边方向走去,期间再也没有回过头去看一眼。他关上车门后,仿佛还能听到他大哥一遍又一遍叫唤着他的名。
彼此追逐
这大概是周温铭一生中度过的最煎熬的一段日子,白天他的脑海里几乎全是周溪城的影子,等到了黑漆的夜里,他又会彻夜失眠,几乎睁眼到天明。
在这期间,他的心被两种情绪控制,一种是暴虐憎恨,另一种则是悔恨绝望。他的脑海里一直反复回放着和周溪城相关的一切画面,他笑着怒着、高傲着、乞求着……
周溪城随着苏臻霆离开了他已经好几天了,周温铭还在基地里呆着。在手下看来,周少校似乎没什么变化,脸部的线条依旧冷硬残酷。他时常站在办公楼的窗边,看着余晖落尽,一看便是几个小时,食指和中指间时常夹了一根点燃的烟,那烟头燃尽后烫到他自己的指腹,周温铭才会从梦中清醒,这大概是周大少唯一的明显的变化了。
“温铭,你考虑清楚了?”厉参谋长语重心长地开口,双手有些烦躁地敲着厚实的书桌,眼神饱含不解和惋惜,周温铭可是他带出来的最中意同时也是最得意的兵。
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周温铭的半张脸,只留下一张没什么血色的凌厉唇线。他像根标杆一样笔直地站在上司面前,语气没有半分犹豫:“参谋,我考虑得很清楚。”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理由,给我一个同意让你调休的理由。”厉参谋索性站起身,在书桌边上来回走动。
“我最近的状态不适合继续出任务,我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我想把他找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把周溪城绑回自己的身边!
厉参谋有些愕然,随后明白过来周温铭话里的意思,他厉声道:“你知道这段时间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吗?上头正在提拔人选名单,你只要在这段时间里再多立一项功,便能往上走一大步,你的前程……你绝对比我走得还要远。”提拔的名额不出意外非周温铭莫属,可他却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申请调休,厉参谋心头的火气都快奔腾出来了。
周少校轻轻抬起目光:“参谋,我都明白。”
“明白你还给我胡来?简直胡闹!再重要的事也可以等等再做,但这个机会不等人啊温铭,错过了也许几年都不会再有……”厉参谋重重拍了下桌面,他企图劝说对方收回调休申请。
良久,周温铭才沉声回了一句:“不,错过了升迁只需要等几年的时间,但是错过了他我将会失去一辈子,他从来没有把时间预留给我,他不会等我到来。”周温铭只能自己去找他,因为周溪城从未期待过他,对方恨他多于爱他;也许,最初的情已经全部消失殆尽。
厉参谋皱着眉头,额前一片褶皱,可见他有多纠结,他自己带的兵他心里清楚得很,周温铭的性子有多执拗他也领教过,就算撞着了南墙对方也不会回头,非得弄得个血肉模糊。
“要是我不签呢?”厉参谋还是不死心。没有他的签名,周温铭擅自离岗,这罪名可不轻。
“参谋,你清楚我会怎么做。”周温铭目光沉厚,堪比古井的幽深。
厉参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回到原座位,快速签上了名,盖上鲜红如血的印章。
“拿去,赶紧从我面前滚。”看对方一次,厉参谋就痛心疾首一回。
周温铭站直身,朝对方敬了一个军礼:“谢谢参谋。”他转头就往外边走去,就在他即将跨出门槛时,身后再次响起厉参谋声音:“希望你不要后悔。”
“永远不会。”周温铭语气很淡,他敛下眼皮,没有人能够看到他眼里的决绝。
另一边得到自由的周溪城,苏臻霆让他回周家大宅住,毕竟有周父周母在,他大哥就算真的追回来,也会有所顾忌。
苏臻霆看着依靠着车窗,姿势一动未动的周溪城,眸色复杂愧疚,他最终打破了表面的平静:“溪城。”
他的呼唤让周溪城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疑惑问:“小舅,怎么了?”
“你……在想他?”苏臻霆薄唇锋锐,目光直视自己宠溺的外甥。
这次周溪城并没有立刻回驳,迟疑的声音从他口中吐露:“没、没有,小舅,我只是在想,要是他还不死心……”那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诚实告诉我,你对你大哥究竟是什么心思?”苏臻霆看着纠结的周溪城,心里的滋味同样不好受。要是当初他没有同意周溪城离开他的势力,周温铭就不会有机会逮捕到周溪城,并把他囚禁。与此同时,苏臻霆更害怕的是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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