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具的各国通行证,而且连o的特征都开始逐渐浮现出来了……
“多谢你提供给我的信息。我已经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就不继续打扰了。”容墨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但最首要的,是设法继续将ba装下去并找到落脚的地方。
林夏没有立刻阻止他离去,只在容墨拎起背包之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如果你现在离开,你的伤、还有身上的o气息,恐怕没那么好处理。如果留下,我至少可以帮你。这房间先前一直空着,你正好可以暂时住下。”
“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是o?”容墨不信任地反问,目光警惕地紧盯着对方。他感激林夏接二连三的帮忙,也打算给对方付一些报酬;但他真的没有与对方继续结交、甚至将自己的计划都一股脑儿掏给对方的打算,毕竟对方是个,而他本人并不想给任何提供标记自己的契机。
闻言,林夏微微挑了下嘴角,容墨却变得更加警觉——他能看出来那笑绝不是因为高兴。他听见对方意味不明地说道:“不用那么紧张。你不想被人标记,是吗?那么,在这一辖区内,对你威胁最小的恐怕就是我了。”
“噢,是这样!”容墨立刻得出了推论,顿时喜出望外:“所以你是性能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由得瞟向对方腿间。那里是鼓鼓的一包,看起来倒和他猜想的不太相符;但如果对方真是性能的话,那可就是很浪费了……
“别胡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夏的语速急促了些,其中隐隐夹杂着一丝怒气;涉及男人的尊严问题,只怕任何人都不能保持平静。为了礼尚往来,他的话中也带了挖苦对方的意味:“我只是要求很高罢了。我想你应该知道,工作涉及政府事务的都有自主挑选o的权力;那些长相比你漂亮、性格比你温顺的我都没有选择,你觉得,我会对你有所兴趣?”
喂喂你那种一脸嫌弃的表情真的不是以安慰做借口来埋汰我吗!
似乎是为了抹平容墨心中的不安、又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得逞,林夏甚至再度微微笑了一下:“相信我,我眼光没那么差、自制力也很不错,绝对不会饥不择食的。”
容墨被彻底地噎住了。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安抚别人真是很有一套。”
“我只是想让你安心一些。”林夏的表情又恢复了冷漠:“当然,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可以送你去附近的旅馆。我已经和我的朋友交代过了,不用担心他向别人泄露你是o的事。但在那之后,如果你再因为身上那微弱的气味或是其他什么惹了麻烦,我不会再帮你。”
容墨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不会让你白白帮我;你要多少酬劳,我都可以付给你。只是,你能够保证我住在这儿的时候,你不会对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情?”
“我不能保证。”林夏答得很迅速:“我不想骗你或是怎样。既然我本质是一个,那么,我就不可能保证。”
这实在是一个很欠扁的答案。但容墨在觉得对方欠扁的同时,心中最后一点顾虑也消散了。其实这问题的答案早已不重要;他知道对方是个不错的人。至少,林夏并未像他的朋友那样,在自己昏迷时占自己便宜——这从衣服的整洁和身体的感觉上就可得知。而现在对方的坦诚,无疑是让他更觉得安心。更加重要的,是对方的眼神!
林夏看着自己的时候,很平淡、很冷漠,那眼神中没有鄙视,也没有狂热,与其他人看o的眼神完全不同。那样的眼神,虽然不会让容墨觉得喜欢,但也不会让他感到不安。
“那么,你打算暂时收留我了?”容墨开起了玩笑:“附带餐饮服务吗?你打算怎么收费?”
林夏没有回答,却问了他另一个问题:“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容先生并没有葬身在雪山上,而是在异国他乡失去了踪迹……”
“我想先在这儿看看,权当是旅游了。之后,当然是回家。”容墨答得很快——而且是太快了。通常这么飞快的应答,十有j□j是预先打好腹稿的敷衍。因此,林夏也并未信他:“你打算跟随他的脚步,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容墨闭嘴不答,眨眼装无辜。
“改变你的想法。那对你没有好处。暂且不说你带着那身气味如何独自处境,只说你的身体状况就难以胜任。我知道容先生在这方面是行家、应该也教了你一些,但他是一名,而你不是。”说到这儿,林夏忽然叹了口气,声音中透出几分无奈:“也许有些时候,拘束而安稳地活下去,并不是一件坏事;尤其是,在你承受不了自由自在却危险重重生活的情况下。”
“算了吧,你知道那句话是不对的。”容墨据理力争:“如果连自由都没有、只能生活在一片狭小的空间之内,你觉得,‘能够活下去’还重要吗?”
林夏微微瞠目:他发现自己和这个人的脑回路似乎有很相似的地方,这让他的兴趣多了几分。他终于给了对方一个称得上温暖的笑容:“你先休息。我现在正好在休假期间,如果你需要,之后我可以带你在附近转转。”
那个真心的笑容异常好看,让容墨看得一愣,几乎流了口水;但回过神来之后,他便将这反应归咎于l吸引的该死本能。“你知道吗?”容墨低声说道:“如果冒犯了你,那么我会向你道歉。但我总觉得,你想在我身上图谋什么。”
林夏头也不回地出门去:“至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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