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波前世学的是德语,虽然扔了这些年,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吴立波决定趁着现在有时间,还是多学点东西好,不说增长知识,但不管怎么说,也算充实自己的大脑,也给自己找点事干,省着一天闲的无聊都成菟丝草了,不管怎么样,自己是男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与成就,陈斌按部就班的往下走,成就不会小了,自己虽然没有陈斌那么厉害,但两世为人也不能输给陈斌。
吴立波低头看向伸到眼前的手掌,轻轻的握紧拳头,越握越深,眼神闪烁着光芒,不光陈斌是自己的骄傲,吴立波也希望有一天自己能成为陈斌的骄傲。
拜托警卫员出门的时候给自己带回一堆德语资料,吴立波在休息间隙开始了重新学习德语,随着时间的推移,嗜睡状态也逐渐好转,给三位老人乐的笑眯了眼睛,用宁书雨的话说,就是吴立波身体太虚,现在营养上来了,身体自然好转,为了保护吴立波连家里的配给的帮佣都退回去了,只有警卫员每天帮着买点生活品,而三位老人也好像找到了乐趣了一样,陈生宁书雨每天琢磨吴立波空间里的菜地,而赵孟德完全扎进了书斋,捧着一本又一本医术看的如痴如醉。
到了三月底,法院的传票送到刘强那里,四月中旬,距离法院开庭前一个星期,吴立波在赵孟德和匆忙赶回来的陈旭陪同下回到了老家z县,先回老房子把当初的协议取回,第二天颠簸了五个小时回到了老家的乡下,吴家屯。
按照父亲说的问了几位留守的老人后找到了老房子,破旧的土房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就不成样子,站在破旧的土方前,吴立波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本想走进看看,但看到钉死的门窗,吴立波打消了进屋的念头。
找到吴家屯的村长说明来意,吴村长带着吴立波、赵孟德、陈旭直接来到了一所大砖房前。
站在院门前,吴村长回头看向吴立波,指了指房子,“咱们吴家屯吴姓人一共五支,这就是吴大壮这一支的族长家。”吴立波知道村长说的是爷爷,点点头,笑着看向村长,“谢谢你了村长,要不是有你带着,我都不知道我们这支还有族长。”
吴村长哈哈的笑了,“这有什么,都是一家人,谢什么谢,走,咱进去。”
说完咚咚咚砸门,“五叔,五叔,在家吗?你家来客了。”
一阵狗叫声,一声呵斥声打断了狗叫,脚步声传来,大门打开了,站在门里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胖乎乎妇女,看见站在门边的村长,露出爽朗的笑,“是四亮啊,你咋来了。”
“吴婶,你家来客人了,你看看。”说完拽过旁边的吴立波推到妇女身边,妇女疑惑的上下打量着吴立波,又看向村长,“这小伙子是谁啊?”
“吴大壮的孙子,这次来时给他父母上族谱的。”当初在村长家也没问抱养的事,吴立波冲着妇女笑了一下。
妇女一拍大腿,“原来是大壮子家的,你得叫我五太奶,快进屋。“说完热情的抓住吴立波的胳膊就往屋里扯,穿过宽敞的大院走进屋内,对着正门的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左右各有两个房间,五太奶带着吴立波,村长招呼着赵孟德陈旭一起走进右侧屋内,一进屋看见屋内刚从炕上下来一个七十左右的老人。
“老头子,你看看谁来了,大庄家小孙子过来了,这都多少年了,从大壮走后就没再见过他们家的人,孩子这次回来给父母上族谱,哎,这家就剩下这么一个孩子了。”
吴立波打量了一下满脸皱纹微微有些严肃的老者,上前行了个礼,“五太爷,我是吴立波,我爸是吴庆,是吴大壮的孙子。”
老者仔细打量着吴立波,“像,像大庆。”
五太奶招呼着大家上炕坐,人送到了,村长也就离开了,送走村长重新坐在炕上的吴立波也没绕圈子,直接把事情全部说了,从父母去世一直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好不隐瞒的告诉了五太爷,随着吴立波的讲述,老人夫妇眉头越皱越深,当吴立波话音落下时,五太奶啪的一下拍在了炕面上,“这老吴家咋能出现这样的人,咱们老吴家从祖辈开始,虽然没出现过什么大人物,但也绝对没有这样的人,这不是给老吴家抹黑吗。”
吴立波说完又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当初的协议与爷爷留下的遗嘱递给五太爷,老人接过找出老花镜带上看了一遍,放在了桌子上,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装上了烟斗,呲呲的吸着,吸完一袋烟拿着长长的烟斗当当的磕在炕沿边抬起头看向吴立波。
“小伙子,其实你姑姑她们说的对,也不对。”
吴立波从老人沉默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按下微微有些急切的心等待着,直到老人开口说出这么一段话吴立波有些不明白了。
带着疑惑看向老人,老人没理吴立波只是转头冲着老伴说道,“你去里屋把族谱拿出来。”
老太太哎的一声下地往里屋走去,赵孟德看了看吴立波,笑着冲老人问道,“老哥,你给个明白话,到底啥意思。”
老人呵呵的笑了,“大庆确实是抱养的,但也确实是吴家人,其实具体怎么回事,这事你们要想弄个清清楚楚,还得去找我三叔,他老人家是上一任族长,当初所有签下的协议都是他和老村长一起弄的,不过三叔去山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们得自己去找。”
陈旭笑眯眯的点头,“行啊,老爷子,只要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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