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母兽恢复下体力就再次与他交配,直到他被自己操大了肚子才会停下。
银狼终于拔出了yīn_jīng,蜜汁、jīng_yè和血水顺着被操的艳红肿胀、湿软松弛完全合不拢的花穴淌了一地,稀里哗啦的流了半天。
银狼将魔王全身上下舔干净,再玩了会儿魔王的胸肌,欣赏从rǔ_jiān涌出的一股股奶水,就抖抖毛将魔王驼在背上走了。
当第二天醒来,魔王本来是想要逃走的,结果腰痛的跟骨头裂了一样,直都直不起来,大腿内侧肌肉也像是受损,完全合不拢,一动就疼的直打颤。
魔王回想,知道是在被舔穴时那个放浪的姿势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勉强,将自己折叠成了两半,腰肌肯定撕裂了,大腿的韧带也一定有小程度的拉伤。雌穴到是很干净,就是肿的非常厉害,外面的撕裂的伤也结了疤,根本不能碰。里面塞满了不知名的药物,涨的满满的,被塞的很深,不过这药草见效快,魔王能感觉到里面的裂伤已经好了不少。
这些地方外其余的酸痛和刺痒到算不上严重了,反正双臂抬不太起来也用不上力。整个人就像是进入了瘫痪状态,只能安分的平躺在野兽铺好的兽皮上休息,银狼给他找的是山洞里避风的一角,快入冬了,森林里冷的快,寒风扑面能将人冻住。意外的是银狼还知道魔王会怕冷,给他盖了厚厚的两层绒毛兽皮。
魔王实在是累的不行,在迷蒙中感觉都有粗糙的舌头舔着他的脸,很痒,睁开眼睛,果然是觅食归来的银狼。
“你……”魔王的嗓子刺痛沙哑,咳嗽几声也不能缓解,只好皱着眉不再说话。
银狼讨好的叼来一个凹陷的石头,里面是清澈的水,魔王也懒得问是哪里的水、干不干净了,腰酸背痛的直起身靠在身后的大石头上,冷的一个寒颤,抬手端起碗,结果抖抖嗖嗖将水全部洒在了地上。
银狼叼回石碗,呜呜叫了几声,转身向石洞深处走去,不一会儿就甩着尾巴回来了,不过嘴里并没有叼着那个装水的石头。
这是不打算给他喝水了?魔王诧异。
结果银狼直接凑过来,趁其不备用舌头撬开魔王的嘴巴,将水一点一点的渡给魔王。
魔王挣扎着,呛了几口下去,勉励抬手推开银狼,侧过脸面红耳赤低咳,被滋润的喉咙好受了不少,开口斥道:“畜生。”
银狼趴在魔王身边,像只狗一样谄媚的朝他摇尾巴,魔王看着它碧绿的眼瞳,被它无辜的神态气得够呛。
被干的合不拢腿的是他不是这只畜生!怎么比他还委屈!
魔王回忆起昨天那像是要杀死他的交欢,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那么小的地方是怎么让那根大得离谱的肉虫吃下去的。
魔王以为银狼等他养好伤就会放他走,结果证明他太天真了,等他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银狼就再次蛮横的将他压趴在地上,按着他的脊背让魔王对着银狼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翘起屁股,不复前日里的温驯讨好,连魔王咳个嗽都要心疼着急半天的态度,而是粗暴的、野蛮的将狰狞的ròu_bàng灌入魔王的体内,就算魔王哀叫哭泣也坚持这个残酷的举动,魔王可能不明白,他哭的越可怜,叫的越惨,越是弱势的像银狼求饶,银狼心里施虐的冲动就会越多,多到不能压制,无法控制的更加粗暴、更加想要凌虐魔王。
魔王一开始老是挣扎不休,银狼就依然将魔王折叠成两半,yīn_náng埋进去,伸出钩刺挂在魔王的肉壁上shè_jīng。魔王后来学乖了,从头到尾让翘屁股翘屁股,让挺腰挺腰,让摇屁股就摇屁股,让张开腿就张开腿。果然银狼就只是正常的shè_jīng了。
那段时间在魔王的心里是场噩梦,足足一个月,隔个几天魔王都会被银狼用可怖的yīn_jīng贯穿雌蕊。银狼似乎很喜欢听魔王的叫声和哭声,每次都干的又重又狠,顶在最致命的花心上。魔王那一个月没有一次从yīn_jīng里射出过jīng_yè,全是用yīn_bù的yín_xué喷潮来达到高潮。
第二个月,魔王成功被银狼操大了肚子,银狼压抑住觊觎那朵已经能够勉强适应他的雌穴,转而打上了魔王菊穴的注意,本来因为怀孕魔王还可笑的松了口气,第二天就被银狼舔湿了臀缝间更为紧致的菊穴,捅穿了他的屁股。
但银狼还是节制了很多,毕竟他不知道魔王的体质在怀孕期间是可以随意xìng_jiāo的。而一闲下来银狼就会让魔王躺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弯抵在胸前,露出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小巧的蔷薇色的蜜花供它解渴与舔玩。
每次魔王都被银狼舔得在兽皮上yín_luàn的扭动着古铜色泛着潮红和汗液的身子,臀部挺高凑在银狼嘴边,哭叫着喷出大量的蜜水,甚至有一次从yīn_dì上射出一股透明的水柱,那一次魔王整个人都被快感打懵了头,如遭电击般浑身都在发颤抽搐,从yīn_dì上喷水是最为极致和真实的快感,他很少能达到真正的喷潮。而银狼却对那颗小肉粒也能喷水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从此往后,银狼不把魔王舔的从yīn_dì上喷出一线透明的水液就不肯放过魔王,魔王叫苦不迭,yín_shuǐ每次都将身下的兽皮湿透了。
不过银狼最喜欢的姿势还是让魔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任它伏在他身上随意chōu_chā操干魔王柔嫩的花穴,这个姿势令魔王格外屈辱,而且也进的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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