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隐之见了忍不住笑道:“哪里酸了,分明是太过无情了。”
苏月泽立刻解释:“多情自然是对人多情,我先前寄情牡丹,不过是因为那人未至而已。”
番外“骑”竹马二
那人是谁人两人心知肚明,韩隐之有些羞涩,将脸向下滑了一些,呐呐道:“你这般多情,怎不见你娶回家几个,到现在也还是光棍一条,牡丹花还未必愿寄你的情。”
两人总算开诚布公地谈了起来,苏月泽转身抱住韩隐之,用手轻抚对方的背脊,温柔说道:“我只愿娶一个人,现下他就在我怀里,不知道他肯不肯让我娶。”
韩隐之嗅着苏月泽身上清冷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颈侧薄薄的皮肤,答道:“我自然是愿意娶我身边这个人的,嫁嘛,就要看他的诚意了。”
怀中人好久没有这么乖顺了,竟然还说考虑要嫁给自己,苏月泽有些惊讶,忍不住问:“今日你是遇着什么好事了,又乖又好说话,往日里可不是这样。”
自己对他温存反倒引来疑问,韩隐之轻咬了自己刚才吸舔的地方一下,带着几分嗔意抱怨:“想不到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好!”然后又藏不住脸上的喜色,先笑起来了,说道,“我爹爹又有了身孕,父亲想必再不会像以前那般拘束我。”
因为李林茂向来教育儿子要好好孝敬爹,所以苏月泽倒是知道苏云容这一类的男子生育不易,甚至想过以后要吃父亲吃过的那种药,不让心尖上的人受孕。他有些惊讶地问道:“星叔不是生你的时候十分凶险吗,怎么又要冒险?”
韩放原管束韩隐之严格也是不愿儿子和一个男人好,日后要承受生育之苦,其实还是很疼儿子的,并不曾像李林茂这般直说生育的艰难。故而韩隐之还不知晓自己出生遇险的事,听苏月泽说起也没有在意,高兴说道:“听闻是遇着一位高人,极通爹爹和我这般身体的保养之术,可保爹爹平安。”
苏月泽本想继续问如何得知对方不是骗子,忽然冒出一个猜想来,莫不是星叔是为了隐之去验证那人的保养之术,以防隐之日后生产遭遇不测。他想到奶奶告诉过自己的事,爹为了不让父亲送他去最严的书院,竟然离家出走,这才让他一直留在家中,顿感父母的不易。
他又想到自己与韩隐之的事,愈发觉得对不起四位长辈,只祈祷徵星能够平安,这样他的隐之才能一直无忧无虑的,两人也才有走下去的希望。
韩隐之不知苏月泽心中所想,只是感觉到自己被对方搂得很紧,明白自己爱慕的人心中也有自己,越发高兴起来,说道:“你可不许后悔,到时候我有了帮手,你一个人可打不过我们两兄弟!”
苏月泽忍不住笑了起来,挪喻道:“你现在得个弟弟,等他长大你都老得没有力气了,哪能指派他来打我。”眼见韩隐之要生气,赶紧补上,“只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让我打谁我就打谁。”
韩隐之心里念着弟弟,但也很吃甜言蜜语这一套,总算不生气了,紧紧搂住苏月泽,一边在对方肩膀摩挲脸颊一边说道:“真好,以后一定要对弟弟好些,要不是爹爹怀了他父亲肯定不会让我过来找你的。”
苏月泽不忍心将心中猜想告诉韩隐之,便温柔应下,暗下决心不能辜负长辈们的恩德。
没了韩放原的约束,两人来往频繁,韩隐之更是时不时就在苏家住上几天。两人成日里一起读书作画,简直如同新婚的夫妻一般亲密。
开始的时候韩放原担心两个孩子年轻不懂事,万一搞出个小的怎么办,不动声色地试探了儿子一番,发现两个孩子成日里混在一处竟然没有一次越过界。这又让他更加担忧起来,或许两个孩子并不是互相爱慕只是他们大人想多。想来想去没有个头绪,他索性拿了一本徵星从苏云容那里要来的春宫册子给儿子,嘱咐道:“若在钟鸣鼎食之家,这事原是该有专人指导的,可惜如今隐居在外,只能由你们自己研习了。”
听父亲说这么郑重,韩隐之也重视起来,将册子放在怀里带到苏家,拉着苏月泽就要一起看。
苏月泽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看到韩隐之一拿出他就觉得有些眼熟,等翻来册子才知道原来是父亲也有这么一本,他无意中翻到过,又悄悄放了回去。
他再三跟韩隐之确认这是韩伯父给他们看的,却见对方看着看着眼神已经游离起来,靠着自己的身体也软的不成样子。作为看过一次的过来人,他自然知道韩隐之现在的感觉,当初他看到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着对方的样子自渎了一番。
有过经验的苏月泽摸到韩隐之的小ròu_bàng,隔着裤子轻轻揉弄,果然感觉到那处越来越硬,小小一根被他攒在手里,对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为了让韩隐之更快活些,他脱了对方的裤子,用手直接握住那根粉嫩的ròu_bàng,指尖坏心地抠挖顶端的小口。
韩隐之浑身都酥了,好像灵魂都集中在了被苏月泽握着的那处,他想要开口哀求对方放过自己,却又明白身体舍不得这种感觉,一双嫩手握住苏月泽的手,像是推拒又像是祈求更多。
终于在眼前炸开一阵彩光过后,韩隐之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出来,他窝在苏月泽怀里喘气,一瞬间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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