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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之后梁修便起床,昏昏沉沉地起来洗了个澡,再把昨晚被战冲踢翻的水盆给弄干净。
战冲和杨正轩一般要睡到中午,梁修把家务做完了,又看了好久的书,那两个人才懒洋洋地起床。
果然见面的时候,气氛有点不寻常,梁修发现战冲又开始眼神闪躲,不愿意看自己的眼睛,他也慌乱了一小会儿,然后就恢复了正常。怎么也不能让自己被一个小屁孩儿给唬住,梁修非常镇定,完全是一点儿都不记得昨晚的事情的模样。
吃完东西之后,战冲便拉着杨正轩出门排练,留梁修一人在家。
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这样的氛围,梁修发现战冲刻意地躲着自己,吃饭的时候越来越安静,好几次偷瞄自己之后又移开目光,但发红的耳朵尖儿暴露了他的情绪。
这样的战冲让梁修觉得特别幼稚单纯,于是他很快放心了心里的芥蒂,继续把战冲当成个小屁孩儿,若无其事地和他相处着。
沉默很好地缓解尴尬,战冲知道梁修不记得了那天晚上自己摸他胸的事情,就放心了很多,但脑子就就是挥之不去那两颗小东西的形状,还有梁修皮肤柔软的触感,这些念头通通幻化成了创作的灵感,还有夜里乱糟糟的梦。
又几天之后,战冲那首歌的填词也终于完成,排练的时候,童羽和杨正轩都被这歌给吓到了。
杨正轩更是过分地说:“哥们儿这最近是思-春了啊,写的什么淫-词艳-曲?你看看这词儿,我可唱不出来。”
“去你妈的。”战冲一脚踹在杨正轩的屁股上,道,“练不练?我还不想给别人听呢。”
童羽忙道:“别啊,这歌儿一听就是能吸引人的,很好听啊,赶紧练起来!这歌儿一演,肯定疯狂的女粉丝爱我,快,赶紧的,我都等不及了。”
杨正轩笑骂着那俩人发-春,然后问道:“这歌什么名儿啊?”
战冲扣了扣脑袋,嘴角一歪,道:“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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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歌练习了几天,然后便到了可以上台表演的程度,酒吧老板很喜欢这首歌,便让他们放在最后的重头戏。于是当天晚上表演了好几首旧歌,最后一首。
在表演之前,战冲正在舞台边喝水休息,突然间童羽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朝着酒吧门口跑过去,接着便看见童羽把梁修给领了进来。
杨正轩立刻摇着胳膊给梁修打招呼。
战冲差点一口水给喷了出来,拍了下杨正轩的胸口,道:“梁修怎么来了!”
杨正轩揉着胸口,不满地说:“哥们你是不是失忆了,前几天不是说修哥哪天休假就来看咱们演出吗?”
战冲有点紧张,忙道:“你们也没有说是今天啊,今天唱新歌……”
“对啊,唱新歌让修哥听啊,多好,让修哥看看你多流-氓,写什么骚-浪的歌。”
“我操,揍你啊,你简直……”
“别闹了,你这厚脸皮还有害羞的道理?去你的,赶紧准备一下上台。”
说着杨正轩便招呼童羽回来,战冲瞄了一眼,童羽给梁修找了距离舞台最近的吧台位置,还让调酒师给调两杯酒。
战冲感觉自己血液有些发烫,突然紧张地都想夹尾巴了。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害羞,反正写这歌的过程他一直在幻想梁修,歌词倒是没有那么直白,都是隐喻,但确实是一首骚-浪的歌……战冲有点害怕在梁修面前唱。
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已经上了台了,这就必须要表演。
战冲第一次感觉到站在舞台上无法从容镇定,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过人群,根本没有落在梁修的身上,努力告诉自己,唱不好才是丢大人了。
接着,在一阵鼓点之后,表演开始。
梁修坐在台下,微笑地看着在台上的上个少年,心里特别为他们高兴。尤其是战冲,一上台他就浑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实在是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在调试琴弦的战冲并没有急着开始演唱,但下面的小姑娘们嗓子都快要叫哑了。
梁修看着这场景有些想笑,又想起今天杨正轩让他来看表演的时候说的那些悄悄话。
他说战冲写了首不要脸的新歌,是快憋坏了的处-男之歌,梁修听得大笑不止,突然对这首歌有了兴趣,想着反正明天休假,今晚来看看也可以。
于是工作完成之后,梁修就直接过来看表演了。
梁修慢慢喝着,充满好奇地看着台上的战冲,等着听这首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战冲在闪烁的昏暗灯光下似乎有点脸红,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一会儿他便恢复了酷得不行的表情,指尖扫过琴弦,开始了弹奏。
这首歌的节奏并不快,有些性感的味道,前奏听着便很撩-人。战冲的歌声出来之后,又彻底把梁修给震惊了。战冲今天刻意压低了嗓音在唱,像是欲-望被压抑时发出的低吟,慵懒又柔情,唱的人骨头发酥。那歌词写得也是艳丽而且露-骨,听着就觉得眼前幻化出一个像蜜桃似的诱-人胴-体。
媚而不俗、淫而不贱,明明是有些色-情的一首歌,却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下-流,甚至还能听出一点纯真的味道,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第一次情动,无从表白,便化成了这样一首满含春-情的歌。
梁修听着听着,便开始浑身冒汗。那天晚上模糊的记忆又突然出现在了脑海里,仿佛记得战冲似乎抚摸过自己的身体,然后……
梁修立刻打住,不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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