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然而潜台词非常明显。
我张了张口,摆了一个“想”的口型。
“想哪个?”季遣不依不饶。
腿间非常难受,冰凉的布料贴着那部位。我不敢动手了,只得动腿,可惜照旧没能缓解那种难受。
我妥协,无声的说:“想你。”
季遣一放手,我就拿了毛巾擦拭,好在今天因为工作原因穿的是西裤,是黑的,而季遣穿的校裤也是黑的。毛巾虽然擦不干,但却看不出来。
当妈第三遍喊我们名字的时候,季遣先我出去了,我一个人又折腾了两分钟才出去。幸而爸那边看电视入了迷,妈喊了不下十次,我都吃了小半碗了,爸终于姗姗来迟。于是妈的重点唠叨对象落到了爸身上。
季遣是个在人面前不爱说话的,我是个说不出话的,爸和妈拌了一会儿嘴也觉无趣,一场饭后半场吃得很安静。
那天晚上yù_wàng强烈的不可思议,我想着季遣问我的想不想,替自己纾解了两次,还是觉得不够,想更深入。想和他一起。
于是荒唐的事情发生了,周末去到旅店开房。
到房间时一路我脸都烧着,走得十分快,季遣倒是不疾不徐的。这会儿我嗓子好了一点,能说简短的字,我说:“快。”
季遣调笑道:“哥,你等不及了?”
他喊我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心里是说不出的慌张,又刺激。
我们到房间,我傻坐在床上,见他迟迟不动作便习惯性地摸索起手机,一摸到就点开新闻开始看。以至于我看了好半天,刚一放下,手机就被季遣搁得老远,他深沉地望着我,边上来吻我边扯我的领子。
他说:“哥,你不专心。”
我模糊着嗯了一声,手缠在他脖子上,被他推着仰躺到床上。舌头被含住往他口腔里带,主导权全在于他。
脸上的热度总褪不下,却放开了很多。
我学着在这过程中看季遣,直视他的眼睛。等我们坦诚相见,季遣勃发的□□蹭在我腿根处,我也难耐地跟他贴的更紧,他往前顶了一下,我就不住地发出声音,他突然就把头埋了下去,咬着了我胸前的一点。
我喊得更加厉害。
季遣一愣,说:“哥,你喊了。”
我又嗯了一声,睁着眼睛看他。他又轻轻厮磨着我另外的一点。
没有戴套,季遣耐心地用润滑剂替我扩张完就顶了进来,我两条腿趴开悬在空中,没多久就麻了,开始喊累。换了后入的姿势,顶的更深,□□裹在床单里,我抽空伸手抚慰,快感是逐渐累积上□□的。
季遣还没射,拖着我的腰的手不住地流连,我一射完就有了明显的尿意,撑到他射完,颤抖着支着双腿到卫生间。
可能是□□还没过去,我尿不出来。股间流出的□□沿着腿湿哒哒的往下,我没敢看,羞耻得无以复加。季遣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明显有了要尿的感觉,他一过来,贴着我,□□又抵在入口处,一只腿勾在我身上,黏上了□□。
他舔了舔我的耳尖,我就尿了。
如果刚才是羞耻得无以复加,这回是羞耻得没有颜面苟活于世了,我简直想挖个地洞躲起来。
他一边喃喃着哥一边舔我的脖子,没多久我被推到浴室的玻璃门上,又做了起来。肚子贴着玻璃,我说会着凉,季遣就一只手护住了那里,可胸前的两点还是在玻璃上摩擦。总之是另类的折磨。
二十九.
浴室这场最后□□的时候,季遣垂下脸仔细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的样子尽收眼底。我一皱眉,他就伸手过来抚平我的眉毛,我一咬唇,他就凑上来亲我,亲完之后又隔开一段距离看我。那一双眼睛好像装满了星星。
做完后我跌坐在季遣身上,他调好了水温给我洗澡。我半靠在他怀里,他往我身上抹好了沐浴露,屁股里残存的□□也认真地拿手指小心地抠挖出来。
我吃力地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手没劲地搭在他的脖子处,任他动作。
季遣问:“累吗?”
我摇了摇头,只说:“腿麻了。”
才好了一点的嗓子,感觉又坏了。这三个字好像是用嘴喷火说的,但好在没有失声,季遣发现不了。
我在水声里小声咳嗽了几声,转而抱住季遣的腰,施力摸了摸,最近一星期在他身上养肉总算养出成效,我摸得爱不释手,差点想趴开腿再来一次,然而身体上是真的撑不住了。
将自己身上的泡沫沾到季遣身上,发现泡沫不多,抹不开,我直接贴紧着抱住他,再分开时他身上同我一般也沾满了泡沫。
我艰难的说:“一起。”
说完替季遣揉搓起来,等冲完澡,我们身下的又起了反应,互相替对方纾解完,再在床上拥着躺了一会儿,季遣先去了学校上自习。
转眼到五月,他们高三快要三模,不但周末被削掉了,周一到周五走读班还另外安排了三节晚自修。这时回去能赶上最后一节。
季遣走前非要我把衣服穿好,我依着穿了,懒懒地躺在床上,他说:“哥,在这休息一下,别犯困睡着了,要睡回家睡。”
我点头,看着他出去了。躺在床上稍微转个身都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本来是要起来的,可是瞬间就软了下去,不想动,我眯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还真不小心睡着了。
等到妈打电话过来吵醒我的时候,我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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