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林子渊只要一有空闲,便会习惯性地往这处角落里跑,他发觉自己好像一日不见他,就想念得紧。每次只有看望过这个白衣少年后,他才能安心入眠。一开始他对自己的这种行为很是不能理解,但是他发觉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后,他不再挣扎、不再违背自己的心。他就这般,任凭自己的心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带到这个白衣少年的跟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个白衣少年却显得越发的沉默、忧伤。看着眼前这个闷闷不乐的人儿,他的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竟是有股莫名的痛楚。但是他却并没有越过结界,虽然设立这个结界的人法术一定不低,不然也不能设立出这么结实的结界出来了,尽管眼前的结界异常的厚实牢固,但是对于他林子渊来说,要想在不惊动里面主人的情况下,悄悄地进入那还是会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毕竟他林子渊是什么人呀!他可是堂堂丝萝山的一山之神,这等术法结界还是难不倒他的。只是他不想破坏了里面的祥和与宁静,他不愿去打扰里面那个身影,只要这般默默地、静静地看着他,守着他,林子渊就很满足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个隐身的爱人:“呵,能做他的隐身爱人,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里面的雀无心发觉自己是不是快要无可救药了,为什么自己这些天来,竟能感觉到林子渊的气息,虽然很是微弱,但是那感觉却是异常的真实,好几次,他就这般抬眼向这‘花园‘的四处张望,希望能够找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但每次他的眼前都是空空如也,除了这满目的鲜花与自己作伴之外,哪还有什么影子呀!自己当真是快要走火入魔了,以前都是在梦中才能见到的人儿,现在连这白天都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了,面对这样的自己,雀无心异常的苦恼。六年了,恐怕在他林子渊的心里,早就忘了自己的存在了吧!现在的他是不是正过着娇妻美眷的日子?是不是儿女都已经生出几个来了?一想到这里,他就感觉自己的心刀割样的疼,他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恨自己的不争气,更恨自己的没出息。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他被自己这颗相思入骨的心给折磨得痛苦不堪起来。
他们二人就这般,站立在外的牵挂着在内的,在内的却又思念着在外面站立着的。对于雀无心来说便是:君能见到我,君却不知我的心!而对于林子渊来说却是:君既见不到我,君也不知我的心!
☆、美梦成真
时间飞逝,林子渊就这般站在结界处看望着雀无心,这样的日子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在这三个月里,林子渊每日晚上都会来陪陪结界里面的人儿,这好像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似的,每夜只有隔着结界看一眼那白衣男子,他才能安然入梦。否则他便会寝食难安。今夜,他又一次如期而至,尽管天边乌云密布,眼看着大雨将至,但是他的脚不受控制般,依然来到了这片花海边,只是当他一如往常般站在那结界的边缘处时,里面所看到的情景让他很是着急。
原来雀无心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感受到林子渊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身边缭绕,特别是每当微风吹过,他竟然闻到那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幽香。也许是那样的清香已经深入骨髓了,所以只要他的鼻息一触及到那样的香气,他便立马能够从这万紫千红的花香中区别开来。那样的香气,只有林子渊身上才有,任何花香都替代不了这种香味在他雀无心内心的位置。可是每当他的双眼想要追寻出这股香味的位置时,却发现四周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雀无心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林子渊使用了隐身术法,他是有意不让雀无心看见自己的,毕竟现在的雀无心对于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他怕自己这样被这种无数次的搜寻,无数次的失望后,他整个人彻底崩溃了。他感觉自己被这入骨的相思给折磨得痛苦不堪,他就这般思念着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儿,心疼到了极点。以至于他很想暂时性的忘却掉这一切,哪怕是短暂地忘却也好,这样他那由于极度思念而疼痛着的心就能够稍微得到喘息片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满足他这个愿望呢?他想到了酒,是的酒精可以暂时麻痹人的头脑,唯有醉了,自己才不会再去想了吧。在这个乌云密布的夜晚,他的心情也如今夜的天气一样的压抑呢!这种压抑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就这般独自一人大口大口地灌着莲花酿,之前他总感觉这种酒入口甘甜,现在喝起来却是异常的苦涩。想想之前他林子渊总不喜欢自己喝醉的样子,他总说那样会伤身。现在他就喝了,偏要将自己喝得烂醉。反正再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来管束自己,唠叨自己了。
他就这般自己跟自己赌着气,不一会儿那满满一坛的莲花酿在顷刻间便见了底,而他这个素来没有酒量的家伙,已经醉倒在地了,八月的鸠灵山,夜晚更深露重,那地面上寒气逼人,即使在不下雨的情况下,在这般寒冷的地上睡一夜,也是要吃尽苦头的,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大雨倾盆。雀无心就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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