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吓得一把捂住嘴巴,没发出一点声音,等再手忙脚乱、一脸惊魂未定的爬回床沿后,四目相对,男人的脸色似乎变得很奇怪。
睡觉扔出两个字,他翻过身不再理她,只有宽阔的肩膀在可疑地抖动。
地毯虽然很厚实,但屁股还是跌得有点疼,年若若捂着臀部,畏畏缩缩地躺下。
她想着官之砚应该对她没什么兴趣吧跟她订婚,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了一点把柄,干脆丢个项圈套住她就近管理;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
可是话说回来,像他这捉不透的两面人,万一兽大发,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么说,她岂不是得天天都得提心吊胆,连个好觉也睡不成了
真是可恶慢慢地折磨她不让她好过,还不如当初被他掐死算了
干什么黑暗中,原本以为那己经睡熟的男人,骤然冷声冒出一句我这边有刺吗你挪什么
没她只好哆嗦着又朝他那边一寸一寸地回移,打算意思意思。
显然男人对此并不满意,长臂一伸,大掌抓住她的睡衣后领,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娇小的身躯扯了过来。
啊她尖叫,被他突如其来的蛮横举动吓得魂飞魄散,难道真给她猜对了,他要对她不利上帝呀老大爷呀谁来救救她
年若若犹如惊弓之鸟般叫得更大声了,在寂静的夜里,无比嘹亮刺耳。
闭嘴。低醇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悦,官之砚直接将她拖进自己的怀中,薄毯一掀,覆住两人紧紧相贴的身躯。
呜被他揽进怀里,只剩一张小脸蛋勉强露出外面喘气的年若若总算止住了尖叫,小小的身躯依偎在男结实宽阔的膛上,耳朵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受到感染似的,瞬间心跳也快得如鼓锤,有点慌有点怕,还有点乱如麻
睡觉他眉头舒展,将俊脸埋进她颈侧,占有地搂抱着她,两只臂膀一条枕在她后颈,另一条胳膊横在她腰侧,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动作。
还好、还好,人家只是不想她扰他清梦,并无特别想法。
年若若如获大赦,心里长长地出了口气,下一秒又无比头疼起来,这个睡觉的姿势也太孩子气了吧他把她当大抱枕似的抱着,叫她怎么睡得着
悄悄嘀咕着,又很俗辣地不敢挣脱那霸占欲明显的怀抱,只好僵着身子命令自己闭上眼。
睡吧、睡吧一觉醒了,也许会发现这只是个梦,她仍然只是个依靠官家吃饭的小孤女,而跟官之砚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受到惊吓太多,小人儿居然在这陌生的怀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还打起轻轻浅浅的小呼噜。
窗外,月儿高挂,虫儿唧唧。
娇小的少女安分乖巧地睡在男人怀中,如此契合,就像多年前遗失的一块拼图终于找到了它理应存在的位置。
男人一向平静无求的俊颜却并不满足,多年来习惯在众人面前戴上的、防御的伪装,老早就卸了下来,他轻轻地吻着少女洁白的额头,蝶翼似的长睫,俏挺的小鼻子,最后落在饱满红润的唇瓣上。
他反复亲吻着,甚至伸出舌柔柔地舔弄,力道却放得极小,似乎生怕将沉睡的少女惊醒。待亲吻也解决不了他的饥渴时,大掌慢慢抚上娇小柔软的身子,解开粉红色前襟式睡衣上的钮扣,一粒一粒,露出曲线玲珑的酥。
拨开款式保守的纯白色内衣,一见那细雪般娇弱的雪嫩凝,便毫不迟疑地轻揉那两团雪丘上粉山樱般的尖儿。
体内的yù_wàng在疯狂的叫嚣着,但官之砚却不再进一步,她还太小,白纸一般,甚至连恋爱的滋味都没有尝过,表面一派天真大条,骨子里也是胡涂;而他已经觊觎了好久。
这样的情感,原本就不公平,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成了弱势的一方,可是又怎么办呢他不能任由她这条无知的小鱼,没心没肺、慢腾腾地从他指缝间溜走,若是某天她真的跟阿骐或是任何一个路人甲乙丙丁日久生情,届时绝对会令他懊悔。
所以,要趁她懵懵懂懂之际,要趁她分不清情爱之时,抢先一步,杜绝一切意外,将她先醒目地标注上自己的记号,再慢慢吃掉好了。
瞧,现在她不是乖乖地躺在自己怀里了吗
是啊,急什么来日方长,打细算,这才是他官之砚的作风,无论是在家族里明争暗斗,还是商场中的密算计,就算是对着心爱的女人,也从来不会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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