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的两个兄弟,现在我又如何忍心再对你痛下杀手。”说罢,秦少阳竟然将那锋利的匕首举在胸前。
“少阳……不要……不要啊。”林徽因看着秦少阳的神色异常,惊呼道。
“自古以來,杀害自己的兄弟是忍受三刀六洞的,我秦少阳应当如此。”秦少阳举起匕首朝着胸口刺去。
扑哧的一声,锋利的匕首直沒刀柄,而秦少阳的嘴角依旧露着温柔的笑意,他的身体却是缓缓地向后倒去。
“少阳。”泪水立刻冲垮眼眶的阻挡,林徽因扑到秦少阳的身上,痛心疾首地哭喊道。
满是鲜血的手缓缓抬起,可是在指尖触碰到林徽因的脸颊后,突然跌落倒在,永远不会再动弹起來。
林徽因紧紧地握着秦少阳的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任凭泪水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她已全然不顾。
“哐啷!”
关押室的门轰然打开,几个保安冲了进來,之后便是薜国豪迈着大步走了进來。
当看到秦少阳的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时,他立刻用手抚着额前的头发狂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秦少阳,饶是多么厉害,最后还是不是死在我的手上,哈哈哈哈。”狂妄得意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关押室,薜国豪用手指指着秦少阳的尸体,无比得意地说道。
林徽因抱着秦少阳的尸体,妩媚的眼睛透露着坚毅,恨恨地瞪着薜国豪。
“好了,这个女人先关押起來,等下运货的飞机一到,立刻把她带上去,相信凭她的姿色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薜国豪朝着身后几个保安下达着命令,露出**的笑容。
林徽因听到薜国豪这么一说,登时一惊,她冲着薜国豪喝道:“薜国豪,你好沒信义,你之前明明答应少阳要让一个人自由离开的,你竟然出尔反尔!”
“哼,出尔反尔,跟敌人还讲什么道义,要恨就恨你是秦少阳的女人。”薜国豪露出冷酷的笑意,盯着林徽因冷声笑道。
“薜公子,这些尸体怎么处理。”其中一个保安问道。
薜国豪嫌弃地瞄了秦少阳一眼,冷声笑道:“全都抬出去,拖到狗笼里,给狗们改改伙食!”
“薜国豪,你这个疯子畜生。”林徽因见薜国豪竟然拿秦少阳的尸体喂狗,登时像是发疯地挣扎着,可是始终不能挣脱两个保安的控制,只得看着众保安将秦少阳等人的尸体抬出去。
关押室很快便被清理干净,林徽因被薜国豪给带走,而秦少阳等人的尸体则被装上一辆推车,被拖到狗笼里,准备喂狗。
“汪汪汪汪!”
或许是嗅到血腥味,关在笼子里的众狗立即狂躁起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然而就在这里,原本紧紧闭合眼睛、已经成为一具尸体的秦少阳竟然缓缓睁开一条缝隙,不时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原來秦少阳并沒有真正的自杀,他打小便对人体的器官分布熟络于心,经常见爷爷诊治各种病人,他刚才挺的那一刀虽然挨着心脏,却是血管流经其少的区域,根本危及不到他的生命。
石头和鼻环王则分别躺在他的左右侧,秦少阳轻轻地伸手触碰了下他们的手腕,感觉到手腕的脉搏跳动已经渐渐的恢复过來,顿时暗松口气。
当他看到才只有两个保安负责喂狗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可能是因为笑容扯动了胸口的伤势,他不由得呻吟一声,却又赶紧闭嘴。
轻轻的呻吟立刻引起其中一个比较有警觉心的保安,他朝着推车上的三人尸体瞅了一眼,嘀咕道:“奇怪,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你听到沒有!”
“哪有什么声音,车上只有三具尸体,怕是你心里有鬼啊,亏心事做多了,害怕了吧,哈哈。”另一个保安立刻打趣道。
“你丫才亏心事做多心里有鬼呢,会不会说话!”警惕心高的保安顿时有些不乐意,回骂道。
另一个保安赶紧举着双手求和道:“好了好了,不吵了,我们还是赶紧将这三人的尸体扔到狗笼吧,薜公子还要我们收拾残骸呢。”说着,他便开始从车上拖动尸体。
第一个拖的当然是秦少阳的尸体,可是任凭他如何发力,秦少阳的尸体竟然一动不动,就像是钉在车板上一样。
“奇怪,这尸体怎么这么沉啊。”保安皱着眉头说道。
警惕心高的保安立刻嘲笑起來:“废话,尸体不觉什么觉,连这个也拖不动,定是昨晚撸太多了吧。”说着,他便伸手帮忙。
然而正如保安所说的那样,秦少阳的尸体果然沉重无比,当真像是钉在车板上一样,纹丝不动。
“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下面粘上什么了吧。”警惕心高的保安嘀咕着跳上车板,开始翻动着秦少阳的尸体,想看看下面是不是粘上什么东西。
当他的手触碰到秦少阳的身体时,只见秦少阳的眼睛突然间睁开,一抹诡异的笑容勾勒在嘴角,加之满脸的鲜血,使他的形象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
“啊呀,我的妈呀,鬼啊。”如此恐怖的画面立刻吓得这个保安连滚带爬地从车上栽倒下來,指着车板上的秦少阳害怕地喊道。
可是惊恐的喊声沒持续多久便打断,只见警惕心高的保安脸上刺着几枚银针,咚的一声向后倒躺下來。
另一个保安吓得脸色铁青,赶紧抓起手中的枪,却猛然发觉一只大手已经紧紧地握着枪杆,制止他开枪。
保安心下大骇,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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