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想了想,回忆起假期之前似乎是有关于迹部后援团的s_ao乱,只是迹部一向不在意那群女人搞的幺蛾子,又忙于赛事没有具体了解。
现在听到这个略微颠覆性的事实,据迹部观察,白村就是一个懦弱的小子最近设定再加上哑巴。
迹部仍将照流程办理,校方没有关于不做出伤害他人行为的跟踪狂的处理办法,不然也一样处理了他,即使事件与迹部大爷本人相关也并没有影响,他永远是用相对公正的方针统领着冰帝学园。
对于霸凌受害人的逃跑和学籍问题,迹部想他如果实在消受不起冰帝校方的善意和没有处理同学关系的能力——毕竟他的情况特殊,他会负责帮他转学籍,到适合聋哑人的初中去。
“班级姓名,多余的本大爷不在意。”
报上名字后,自迹部现身就一直傻站着的三人只能目送着迹部大人潇洒的背影。
接下来顺利出了校门,白村远离那所学校,快步走到一个街边的垃圾桶旁,早上没吃多点的早餐连带着胃酸尽数奉献给了它。
白村一把手腕脉搏,喜脉。
开玩笑的,不可能。
缓了口气,漱了口水。
头一次来到校园,又一下子见到那么多单纯可爱的年轻人稍稍有点恶心,好歹忍到现在。
真好呐,那些人类幼崽都为所欲为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每一个都为这个年龄段的青春特权认真的烦恼着、欢笑着。
人类真好啊。
活着也很好。
那么他做自己想做的事也是正常的吧?
他想尽办法让自己开心也没关系的吧?
白村想要得到的也不是危险的东西,只是乐趣而已,活着应有的乐趣。
☆、第三章
为什么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日本街道交通会这么复杂?
白村面无表情的呆站在东京都车水马龙四通八达乱七八糟的大街边上。完全回忆不起当初他是怎么从郊区顺利到达冰帝的。
莫非他来到了一个假的东京,空间折叠?再次穿越?看科技水平,以及几个眼熟的巨型照牌,的确还是东京没错。
白村有点不可置信,又不是爬树上的去下不来,怎么来的不能回是为什么。他是不会随便给自己加属性的,路痴虽然是萌点没错,但与本人画风不符。
开不了口或者说任性的不想说话的他不问路,仔细观察的话总能找到路的。
白村在街头慢慢走着,人很多,很热闹。
白村感觉自己与他们之间有一层屏障,这感觉如此真实,仿佛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确确实实的玻璃或者塑料膜一样的东西,那热闹嘈杂的声响也如同包在薄膜里隐约的传来。
白村如同鉴赏名画一般仔仔细细的观察目光所及的每一个人。
人类总是有意思的,无论外表、行为、情感、意识都是有趣的,结群组队进行社会活动,互相抱有不满的虚以委蛇,总觉得自己处于孤独和不幸之中,会妄想社会对自己的迫害,觉得自己在这世界平凡无奇又与众不同,在某一阶段时间无由来的乐观自信起来,大多数时候在迷茫。
与其说不知道目标不如说不想有目标,反正是梦想,实现不了的那种,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也不是不努力,只是没努力到问心无愧的份上,表现出不期待未来的样子,因为内心深处清楚知道自己与其他人的差距以及——确实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未来。
白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穿越的意义。
他今天才有了点想法。
来到过去的时代,不同的国家,怎么说都要回去看看,尽管白村原本身体明年出生,尽管画廊这个年代还很萧条,不,它存不存在都是个问题。
不过白村不回去,白村业的人生全盘由他接手,他会尽量不搞事,并把前一句的“不”去掉。
保管好白村业的身体,说不定有朝一日能见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少年,白村对他有种谜之好感。
引起白村注意的是一个路人,面貌平凡,细细瘦瘦的中年男人,目光局促的乱瞟,最后锁定了白村,透露出那种白村所熟悉的不得不做坏事的坚定。
是小偷没错,白村无奈,这个人一定是新手,分外紧张不说,还没动手就显露出愧疚,最主要的——完全没选对人。
白村看起来像有钱少爷但明显是个学生,身上不会有太多钱。
不过,算他走运,新手总是有新手的运气,白村由于不清楚这个年代东京都的汇率和物里放了不少现金,不过那种还需要翻盖的没有半个活人号码的手机(只存了父母的还没删),白村认定没有带的必要。
和担心破财相比,白村更想知道的其实是他犯罪的动机,出于恶,还是出于无奈。
白村一直目视前方,以免盯着人看失礼又让人当神经病,这时依样只用余光若有若无的看着他的动作,就算回去的路费没了也想知道啊……
明明对很多关乎自身利益的事不感兴趣,白村偶尔也会执著于奇怪的事,类似古画造假人造假的潜在诱因、名流男士带来画廊的女伴是人际关系中的哪一等级之类的,像是社会学家的调研。并且,刨根问底,无所不用其极……总之,新手君麻烦了。
各种心路历程略去,新手君怀抱白村的包被好心路人追了七条街摁倒在一条昏暗小巷的地面时,白村觉得上天都在帮他。
不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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