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点了点头,慢慢悠悠的说道 :“我可以救你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张启急切道:“你说。”
景宁伸出一根手指,“我要你们山庄里头的天龙草,还要些药材”
这样一来,她完全可以在这山庄里头就将解药配制出来,一举两得!
那张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严肃道:“姑娘,其他的要求我可以答应,可是这天龙草珍贵无比,我们这山庄几百年就得来一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景宁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便的有些为难。
“实不相瞒,是我的儿子中了蛊虫,必须得要这天龙草解毒,不然我也不可能开口。”
听到这话,张启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沉重了很多,在思量了片刻之后,他还是转过头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的说道:“好吧,我可以将天龙草给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只好我父亲毒死的那人!”
景宁自信的点了点头,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山门下,在众目睽睽之下,景宁将那已经只剩出气的份儿的老头给救活了,甚至脸色比中毒之前还要红润许多。
众村民激动极了,都将景宁当成了神医,一个一个的要来看病,景宁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最后还是逃离了村子,重新回到了那山庄里头。
张启还算是说话算话,整个山庄的仓库都敞开了任景宁挑选。
景宁就在那里面开始用心的配制儿子的解药。
可是这解药却是让她有些摸不到门路,毕竟那毒药也难解的很,所有的都要去从头摸索才行。
这天,景宁正在配制新的解药,既然是解药,都是要给人先试一下的,可是又不能害了别人,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这些天来,景宁不知道喝了多少苦涩的药。
偏偏今天的药物格外的厉害,景宁中毒了。
上吐下泻,而且还头晕眼花。
偏偏她还是不想要放弃,继续坚持配制调整配方,风听雪却不长眼的凑了过来。
“小宁宁,还在配制解药啊?不如你求求我,说不说准我可以从哪里帮你打听到有着蛊虫的解药。”
这些天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风听雪的身份,不过对于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之前那副油腻的状态,所以大家都不怎么想搭理他。
不过风听雪倒是十分不自觉的开始将景宁的名字变成了小宁宁,每次一叫出口,景宁都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可是今天她吃了自己配置的‘毒药’,浑身无力,在听到那声小宁宁之后更是觉得肠胃里头有东西在翻涌个不停。
偏偏就在此时,风听雪又凑了过来,甚至还伸出了咸猪手想要搭上景宁的肩膀。
风听雪这人素来比景宁还要爱美,每天要洗三次澡就不说了,一副碰了一点点的灰尘都要重新换一套,关键的是,他还有个非常让人受不了的习惯——喜欢喷香水,或是抹香膏。
此时,风听雪刚一凑近,景宁便闻到了一股呛人的香味,闻到的那一瞬间,她便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涌,偏偏这时候风听雪还得寸进尺的直接将手伸到了景宁的脸上。
“小宁宁……”
风听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景宁突然呕的一声,直接将今天早晨吃的所有的饭都吐了出来,洋洋洒洒的浇了风听雪一身。
那瞬间,风听雪脸都绿了,手上端着景宁热气腾腾的呕吐物,愣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景宁吐了人家一手,心中正心虚着呢,自然也不敢率先说话。
最后打破这宁静的是张启,这两天张启仗着景宁在自己的家里,便为自己打开方便之门,总是过来找景宁。
一来二去的跟风听雪也就混了个眼熟,不过二人却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看到对方的时候非要冷嘲热讽一番才算罢休。
不过此时,很明显是风听雪落了下风,刚才张启进门的时候便将风听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行为看了个正着,此时正笑的直不起腰呢。
风听雪见到自己如此丢脸的事儿被张启看了个正着,再加上心中的洁癖快要将他给逼疯了,最后恨恨的走了。
景宁站在原地,忍着不适听张启笑了半天,这才无奈的开口道:“笑够了吧?现在该跟我说说,你干嘛来了?”
张启这才直起了身子,正了一下表情,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瓷瓶对着景宁说道:“这是我们家里的解毒秘药,听说你被自己的自制毒药给毒到了,特地给你送来的。”
景宁早就听说了他们家族有个解百毒的圣药,却不曾想过张启居然会拿出来给自己,顿时心中感动不已,结果了那瓷瓶,笑道:“多谢。”
喝下这圣药之后,效果果然神奇,很快景宁身上所有的不适的感觉都消失的一干二净,而且不仅如此,身体也开始充满了活力。
半晌之后,景宁握着手上的瓷瓶,心中冒出了个想法,紧接着,她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低声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张启动作一怔,心中已经猜到了大半,他知道景宁大概是要开口向自己讨要解药去救自己的儿子。
可是别看张启平时是个混不吝的,可是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要听取庄主的意见。
所以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张启挠了挠头,赶在景宁开口之前一口气说道:“其实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这事儿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得去问问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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