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腥味迅速蔓延进了两个人的口腔里。
“宝贝儿,想见那个野种可以,但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说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她身上的红裳往上推,“自从生了那个野种,你就不让我碰了,碰你一次就像疯了一样,医生说你心理有病了,如果再强你,你就真的疯了,后来你真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其实我想如果你再疯一次也好,也许我们就能回到那段快乐的时光了,但是…”
但是她的身体开始衰竭。
在他的监控下,她每天都会吃饭,满满的一碗饭,但是刚吃下去,她就会全部吐出来。
有一次她站在阳台上,神志不清的就往楼下跳,他把她拽了下来,封锁了阳台,后来她连阳光都不晒了。
她一天天的变瘦,那双盈亮的澄眸里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那时他才真的懂得,这才是真疯。
她真的要疯了。
他很生气的,他有多生气,跟他做a有什么不好,她抵触他抵触成那样。
一气之下,他有半年没有去过那个小洋房。
半年后的某天,医生递上了检查报告,她的身体在逐步的恢复,恢复的不错。
房间里有监控,就连沐浴间里都有,那一天晚上他偷偷的打开了尘封的监控,她刚洗完澡,站在盥洗台上用毛巾擦拭着娇肌上的水珠。
所有的欲念在那么一瞬间爆发。
他让医生开了中药方,下在她的食物里,晚上夜色撩人,毫不知情的她躺在床上,小脸烧的酡红,mí_yào的成分也让她神志不清,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推开房门,抬起修长的手指扯了脖间的领带就上床,狠狠的吻她,狠狠的要她。
一夜的缠绵。
她知道了,她那么警觉的一个人,被他那样要过,她敏感的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开始防备。
即使她都知道了,那他就没必要偷偷摸摸的了,他将她按在床上,直接往她嫣红的小嘴里喂药。
她憎恨厌恶的盯着他,又在他的身下面红气喘,他就乐意看她受折磨的模样,因为在他痛苦的时候,他也不允许她有半分的好过。
但是他知道这些是不够的,因为激情淡去,剩下的是无边的黑暗和落寞。
“宝贝儿,我让你见那个野种,你让我做好不好?昨天晚上我都没有舍得碰你的。”
林璇玑毫无反应,除了刚才手指动了一下。
陆瑾文敛着俊眉亲吻她,从她的红唇吻到了她的秀发上,他喃喃自语,像是说给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你以为你可以将我废掉?真是可惜,我面对其他女人是废的,但是看你一眼都会硬。”
他喂了她几次药,有一天晚上,折腾的太久了,凌晨才睡,他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他突然就醒了。
这么多年,他浸淫商场,翻云覆雨,手上没少沾血,想害他的仇家太多了,他警觉度高,仿佛对危险有着一种天生的预知和感知力。
他察觉到了很深的杀气,所以他睁开了眼。
睁开那双幽深的凤眸,昏黄的灯光里,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裳就站在床前,她纤白的小手握住一把尖刀。
抬起手,她手里的尖刀直接往他裆里刺。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了她纤细的皓腕,但是锋利的刀尖还是刺下去了一点,红色的血液迅速弥漫在床单上。
看着自己下面出血,当时他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致,他随手一甩,直接将她甩落到了地毯上。
带血的刀子落到了羊毛地毯上。
她跌坐在了地毯上,但是她那双盈亮的澄眸看着他,勾着潋滟的红唇笑,“陆瑾文,我把你给废了,只恨我没有剪刀,要不然我就把你那脏东西给剪下来!”
他从床上下来,气场阴鹜的像地狱来的阎罗,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捏住了她的小脸,他阴笑道,“如果我被你废了,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来玩你,如果我没有被你废了,那你下一次的机会只能是用嘴将我咬废!”
“变-态!”她咒骂他。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医生走了进来,他接受治疗。
医生也不确定他有没有被废,这事情当事人是最清楚的。
他当然知道,他没有被废。
他好好的。
“宝贝儿,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会好好疼你的,这些年…我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直想着你…”
这些年,我没有别的女人。
我一直想着你。
这两句话他用一种近乎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呢喃出,给了人一种情深缱绻的错觉。
翻了一个身,他压在了林璇玑的身上,然后动手扯开了精硕腰间的皮带…
……
“轰”一声,祭坛的大门被推开了,一行人走了进来。
叶管家的声音响起,“君先生,大小姐,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可以进来?”
“叶管家,祭坛乃苗族重地,我们不可以进来,你又是怎么进来的,陆瑾文人呢?”君莫生厉声问。
叶管家知道挡不住了,所以他叫了一声,“先生。”
君莫生那双温润的凤眸扫向了那个被降下来的水晶棺,目光迅速变得锋锐,他拔开长腿上前。
来到了水晶棺边,里面的一幕让他双目赤红。
“陆瑾文,你这个禽叟!”君莫生伸出大掌揪住了陆瑾文的衣领,直接将他拽了出来。
陆瑾文英俊如刀刻的面容上一点都不见慌张或者是尴尬,修长的手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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