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我……”
“好了,可以开饭了。”温亭湛再次欲言,又被夜摇光打断,夜摇光将烤的黄灿灿的烤鸡取下来,放在面前闭着眼睛闻了闻,“香。”
言罢,就吹了一口,然后抓起一个鸡腿扯了下来,虽然非常的烫,但是对于夜摇光而言,这一点烫真的根本不算什么,于是她吃的非常的欢快,见夜摇光吃东西,温亭湛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恰好萧士睿又递来了干粮,温亭湛接过,也就坐在夜摇光的旁边慢条斯理的吃着。
吃到一半的时候,蓦然一块鸡肉塞到他的嘴里,耳边传来夜摇光欢快愉悦的笑声,他咬着一个鸡腿,精致的眉峰打了一个结,与他绝美的容颜相衬,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滑稽,难怪夜摇光笑的那么爽朗。
就连听到笑声的萧士睿看过去,也是忍俊不禁。
夜摇光把他手里吃了一半的干粮抢过去:“给你一个鸡腿。”
就把温亭湛剩下的半个干饼吃了,当然温亭湛是用手掰着吃,并没有像萧士睿那样直接啃,否则她指不定得多嫌弃,然后就扯了一整个鸡翅膀给萧士睿。吃完饭洗漱完毕,夜摇光就一跃到她早就踩点好的树上。
温亭湛和萧士睿说了会儿话,也飞跃上来,坐在她的身边:“摇摇,你不怪我么?”
“怪你?”夜摇光侧首,对上他漆黑的目光,“为什么要怪你?”
“若非因为我施了这个计策,就不会出现今日的危险,险些令你受伤。”温亭湛心里有些自责,这一刻他才发现,很多事情算得再仔细,百密终有一疏,才会导致今日的险象环生。
“扑哧。”夜摇光突然笑出声,“湛哥儿,我问你当日我让你为我承受天罚,我强制带你去寻龙涎液,害的你受了云科一掌,险些丧命,你可有怪我?”
“不曾。”温亭湛回答的很干脆。
“对啊,你都不曾怪我,我为何要怪你?”夜摇光反问,见温亭湛张口欲言,她继续道,“不,我并不是因为你不曾怪我,认为自己没有资格怪你,才不怪你。而是因为你是我唯一想要理解的人,正如你理解我一样。我布置宅子,其实大部分是为我自己,因为我是一个风水师,我有职业病,我遇上那样六百年一遇的机会,明知道自己可能力所不能及,却依然想要尝试一下,否则我不会甘心,我虽然让你为我挡下天罚,那是因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因此而丧命。因为身在局中,很多事情明知不可为也想倾力一试。同理,你现在和士睿成为了结义兄弟,他的敌人也必然是你的敌人,你不可能坐以待毙,我相信你在作出这个选择的时候,比我当初要更加的周密,我当初只是想过不会伤及你的性命,而你或许连不让我们任何一个人受伤都考虑到了,这是你的人生局,你可以理解我的人生局,并且陪着我风里来火里去,连性命都可以不顾。为什么我不能理解你的人生局,谁的人生没有风雨,难道在你眼里,我是只需要让你一人抵挡所有的苦难,自己受不得一丝一毫惊险的瓷娃娃?”
夜摇光很少和他这样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但不可否认,她带着一点磁性的声音,在夜风之中吹入他的耳里,犹如一股春fēng_liú入他的心间,有着满满的温暖。
至亲至疏夫妻:夫妻间可以生死与共相濡以沫,亦可以形同陌路甚至不共戴天,可以誓同生死,也可以反目成仇,不共戴天。
他希望他们永远是至亲的存在,他会害怕她生气,害怕她因此而责怪他,那是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
“别感动,我就是这么善解人意。”夜摇光伸手拍了拍温亭湛的肩膀,很臭屁的扬了扬眉。
温亭湛笑了,他的眼底似乎碎了无数星辉的夜空,神秘而又醉人。
夜摇光看了有些晃神,很快她就收回了目光:“睡觉,我困了。”
打了个哈欠,向后一躺,夜摇光就睡下了,并且闭上了眼睛。
失笑的摇了摇头,温亭湛也寻了一个地方躺下。
一夜好梦,第二日一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等到夜摇光修炼完毕,温亭湛已经给她烧好了热水,夜摇光才想到已经三月末了,囧哒哒的洗漱完毕,然后就去弄了一些早餐,弄了一块蜂蜜回来,煮了蜂蜜水,吃了干粮,几人快速的上路,路上再也没有阻拦,第二日下午他们就进入了道县,快的超乎了夜摇光的想象。
他们的目的是石头镇朱家坝。为了不当误时间,他们并没有在道县县城里休息,而是趁着时间还尚早,快马加鞭在天黑之后抵达石头镇,在镇上寻了一个好一点的客栈入住。
用完膳,时间依然还早,夜摇光和温亭湛消食之后坐在夜摇光所开的房间那个阳台上赏月,月末的月亮其实没有什么看头,但是可以打发时间。
“我似乎忘了问了,我们遭了一场刺杀,是谁的手笔?”因为温亭湛当天对此耿耿于怀,所以夜摇光也没有细问。
“四皇子广安王。”温亭湛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微微的摇晃着。
“出乎意料啊,不,出乎我的意料。”夜摇光蓦然想起,那一说福安王会来刺杀,这两个人似乎笑的意味深长。
“也出乎我的意料。”萧士睿原本凭栏眺望,这会儿转过身,背靠着栏杆,面对着夜摇光和温亭湛。
“啧啧啧,你几个叔叔一个比一个狠辣变态,我和湛哥儿亏了。”夜摇光不由露出一脸我很吃亏的肉痛表情,“这要保你比保其他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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