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聪明的人,都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从主观判断,骆明远一整颗心都长偏了,完全不管廖文艳的死活,护短护了个彻底。
骆明远很清楚,廖文艳性格很高傲,不受激。却忘了廖文艳也不是个傻子,这么明显把自己打成靶子的事,怎么会做。
廖文艳眼眶通红,扒开自己头发,头皮有一块拽掉了,露出一片红色,她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说:“你就看见白籽脚受伤,我头发都被拽掉了你怎么看不见?你怎么这么偏心眼呢?”
话说得很心酸,白籽都要起恻隐之心了,不过科学的来说,心本来就是长得偏的,长正了就有毛病了。
骆明远没接这个话,跟痘痘长在别人脸上是最好的一样,伤在其他人身上,自然好过在白籽身上。
廖文艳见骆明远转脸不看她,又说:“我没有做,我们会提前出门是因为我看见你晚上打白籽的电话,我只是想看看白籽手机里有什么,但她手机有密码,我就把手机送去手机站开密码,谁知道手机站的人把手机给格式化了。本来想着花钱把手机恢复了还回去,哪里晓得她会突然受伤,这两件事我都觉得巧,就没敢提,做了的事我认,没做的我是不会认的。”
说完像是故意刺白籽一下,又添了一句:“白籽她也是活该,她就是不招人喜欢,一天到晚出风头,又不是只有我不喜欢她。”
白籽一脸震惊,她出风头?滑天下之大稽。
第35章 兄弟,我是不可能有老
“好端端你看别人手机做什么?” 阿杜终于开口。
到这个话题廖文艳就死活不说话了。阿杜没好气的问:“你翻人手机翻出什么了么?现在手机呢?”
“我怕被白籽受伤的事联系上,就把手机拆了电板扔在垃圾桶了。”
阿杜捂着脑袋头疼。“你们啊你们,一天到晚书不读书,干的什么事!”阿杜脾气本来挺好,这种大为光火的模样白籽还是第一次看见。
白籽也是一阵肺疼,她手机还是新换的,上面照片电话一堆。就算不是廖文艳扔的钉子,这顿打她也是不冤。
事情到这块地步也只能不了了之,廖文艳拿了白籽手机,还扔了。手机自然是要赔的,白籽打了廖文艳一顿,一份三千字的检讨也是要写的,算罚不算罚也不知道,反正事情不能闹大是阿杜的初衷。
白籽休假的一个礼拜,为了安抚白籽的父母,阿杜往白籽父母工作的医院也跑了好几趟,校长办公室也去了好几次,好不容易算是安抚下来了,再挑事端没门。
第三节阿杜有课,留叶籽和廖文艳在办公室解检讨。怕两人打起来,骆明远在一遍监督。
其实最后就在白籽翘着脚发呆,骆明远帮她写起了检讨。
廖文艳写着写着忽然气不过地抬头说:“我真的没扔钉子。”
白籽扭头去看她,她居然委屈得流了眼泪,白籽分不清是不是鳄鱼的眼泪,还是安静的给了一个自证辩驳的机会。
廖文艳的话不是对叶籽说的,而是对骆明远说的。她讲道:“那天,我们回寝室的时候,时间很晚,很多人都回寝室了。一直到睡前我们都没关门,熄灯之后我整晚纠结手机的事,根本没时间扔钉子。就算我真的那么恶毒,我有什么理由去做一件明知你会因此怀疑我,讨厌我的事情?”
白籽觉得,廖文艳说了一堆,最后一句话最有说服力。她喜欢骆明远,自然会在意骆明远的看法。
白籽看看骆明远,骆明远抿了抿嘴,说:“我知道了。”
不知道骆明远信没信,反正白籽有那么一点点被说服。反正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大不了以后和廖文艳互不搭理算了。
写完了检讨,骆明远扶着白籽回了教室。
一回到座位上,白籽立马就跟被抽走了脊椎一样趴到桌子上,闹了一上午,白籽就算是兴奋剂成了精药效也该过了,正好下节课又是堪比催眠的历史,索性就没骨气的伏着睡了过去。
俗话说春困夏乏秋打盹,这不冷不热的季节,就算是硬邦邦的课桌上也能叫人睡得人事不知,何况雅德中学里种着的一棵棵高大的金桂,正是花开的时候,迎风香飘十里,伴着甜香更是好眠。
白籽直接一觉睡过了课间休息,直接睡到午休时间才醒。眼睛还未睁开,就感觉有一缕缕微风轻轻吹着自己的脸,睁眼一看才发现是因为骆明远也睡了,由于靠的太近,呼吸带起来的风竟然被自己皮肤上的小绒毛感知到了。
白籽没什么兄弟,突然跟一个男生脸对脸靠得太近还是有点害羞,不自觉把脸往小臂里埋,只露出两只圆滚滚的眼睛偷看。
整个教室都在午睡,骆明远也是,眼睛闭着,鼻翼微微翕动,睡相乖巧。
骆明远真的不愧是雅德少女的大众情人,小脸蛋确实是长得好,面部结构十分耐看。虽然是亚洲人的轮廓,但鼻梁挺直高耸,眼窝也比一般人深,立体精致得像细心雕刻出来的人偶。
他根根分明的长睫毛,这会儿不知为何不安的微微颤动,白籽伸手挡在骆明远眼前,遮住了光,也遮住了风,可骆明远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愿意安静下来。
尽管逆着光,还是被白籽看出一些端倪,骆明远脸红得不自然,虽然他平时就爱脸红,可是联想到自己咬了他一口,白籽心里一惊,不会是炎症引起了发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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