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苀这才勉为其难点点头,“可是万一父皇指婚,他不认你这个女婿怎么办?”
谭鸣想到了书中的盛文帝,一时间竟然觉得脑袋有点疼,谁知道这位皇上按不按常理出牌,要是不按常理出牌,真把舒儿许给别人,那自己就带着舒儿回现代,一辈子都不回去!
两人商量后之后,苏舒苀在手指上割伤了一小道,看着流出来的血珠,苏舒苀忽然问道:“会不会等我们把大殷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我们的双手上满是伤疤了?那样子多丑啊!”
谭鸣想想,要是一直在大殷和现代之间来回穿梭,那确实有这个可能,给苏舒苀抹上芦荟胶之后他则保证道:“芦荟胶特别神奇,到时候肯定不会留疤的。”
苏舒苀看看已经有两个手指受伤的左手,自己安慰自己一般道:“要是能够改变大殷的结局,那受点伤不算什么。”
当天晚上睡觉之前,谭鸣守在苏舒苀门口一直不离开,苏舒苀红着脸把人推走:“不可以。”
谭鸣则厚着脸皮问道:“为什么?我们前两天还一起呢!”
苏舒苀被谭鸣的厚脸皮气到脸红,“第一天是因为你差点没回来,我担心,还害怕。第二天是我睡着了,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把我抱到你的房间。我的清白都没有了,你还要怎么样?”越说越委屈,苏舒苀差点就落泪了。
苏舒苀虽然小时候在现代生活过,但是相较于现代的生活,在大殷的时间更长一些,所以很多思想还比较保守。谭鸣虽然很遗憾,但是看着又要被自己惹哭的小姑娘,赶忙好言安慰道:“别哭别哭,咱们分开睡,分开睡。等我提亲之后,咱俩成婚了,再睡一起。”
苏舒苀把谭鸣推到他自己的房间,然后又把门关上,谭鸣看着已经关上的门,把自己摔到床上,“自己的小祖宗不宠着还能怎么样?”
再次醒来的时候,谭鸣是在大殷的拔步床上,看着蒙蒙亮的天,谭鸣再一次感慨古人的精神,闻鸡起舞这样的事情在现代有多少人能够做到?但是在大殷,很多人都是这样。
只是没等谭鸣穿好衣服,外面的丫鬟听见里面的声音赶忙跑了进来。谭鸣一把把衣服挡在胸前,看着神情激动仿佛看见转世而生的爱人一般,谭鸣有些迷茫了,他不记得自己惹过什么fēng_liú债啊......
谭鸣不自然地咳嗽一声,“你先出去一下......”
丫鬟忽然激动地流下泪水:“小将军您可醒过来了!奴婢这就去禀报将军!”
谭鸣的手还没伸起,想要阻拦地动作还没有做出来,小姑娘就一阵风一样的离开了。谭鸣再次怀疑人生,什么醒过来了,不就是睡了一觉吗?
谭鸣忽然明白过来什么,但是却又无法百分之百确定,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之后,谭家俊一把推开谭鸣房间的门,红着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
谭家俊扑过来把人搂到怀中,拍着谭鸣的后背,“好孩子,你可把为父吓坏了!”
谭鸣被捶得直咳嗽,赶忙自救道:“老爹您要是再拍你儿子就真不行了!”
谭家俊忙松开手,但眼睛依旧红红的,像是哭过一般,“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为父还怕你一直像以往那样......”
“老爹,我这次睡了多长时间啊?”谭鸣问道。
“五个月。”
谭家俊的话一说出口,谭鸣差点没被吓到,自己就回现代待了几天,怎么就五个月过去了?他一开始只以为是过了一两天,五个月是什么情况?
“五个月!?”谭鸣诧异道。
管家在一旁抹了抹眼泪:“是啊,小将军,这次不仅是您,就连公主殿下也昏迷了五个月。若不是您也昏迷,皇上差点就查抄了将军府。”
谭鸣歉意地看向父亲还有管家:“让您担惊受怕了。”
谭家俊看着醒来的儿子,眼中满是慈爱:“为父有什么好担惊受怕的,只要你身子骨好好的......”谭家俊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加重儿子的愧疚,因此转移话题道:“你醒过来了,不知道公主怎么样?当天我晚上公主从咱们这里回宫之后,就长睡不醒,症状和你一模一样,太医他们看过后都说身体本身没有问题,气得皇上差点就把太医院里的太医给拉出去砍了。”
舒儿自然是醒了,他都来大殷了,舒儿怎么可能没来?但是谭鸣现在闹不懂的就是为什么时间一下子就到五个月后了,因此谭鸣问道:“老爹,那是不是后金的人现在已经进京了?”
一说到这个谭家俊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那些文臣们懂什么?就会纸上谈兵!一个劲地劝说圣上收回东北的三城!那收回来之后他们有人愿意去哪里管理州县也行!一个一个就为了青史留名!我看最后全都是遗臭万年!”
谭鸣给老爹鼓掌道:“您这几个成语用的十分贴切,跟谁学的啊?”
谭家俊气得没给谭鸣一个好眼神:“你小子醒了之后就开始气你老子!”
谭鸣给自己老父亲顺气:“既然已经来了,那咱们也不必事事都想着文官怎么样,只要圣上是相信咱们武将的,那就没有文臣讲话的地方!”
谭鸣说的话明显取悦了谭家俊,谭家俊道:“你这话说的没错,圣上之前听了太傅一席话确实对这三座城没什么想法。但现在那些后金的使臣太烦人,我总觉得他们在离间朝廷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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