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这种机会很是轻而易举地就被剥夺了。
原因当然是最简单的那个——福尔摩斯先生手下又有案子出现啦。
不过卡尔洛塔没有抱怨什么的,很是淡定地点了头然后送侦探先生查探资料去了。在家里呆着无聊,她也同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提着自己的手提包来了达西-宾利剧院,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剧院的演员们在摸一条大胖鱼。
简直就和下课时候来查教室的教导主任似的,卡尔洛塔看着眼前一片人乖乖听话的样子很是不满:“我并不是认为你们应该天天训练一天没有什么休息的时候,但是既然有休息的时间,为什么要在应该排演的时候嬉戏打闹?如果说抱有‘今天经理反正不会来’所以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懈怠的话,所有人记录一次警告。”
能够感觉到自己离开的时候那些剧院成员齐齐松了口气,卡尔洛塔也觉得自己需要松一口气。坐在自己办公室里那张有些太过于柔软的办公椅上思考人生这种事情有些强人所难,但剧院确实是比家里更好的思考场所。
结婚确实是一件让她自己都觉得挺难想象的事情,真的要说的话,感觉还不错,至少没有什么会惨淡收场的结局。卡尔洛塔转了一下手中的钢笔,她对这段婚姻感官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关键还不在于这个,在于福尔摩斯日后的命运。
至于在结婚前和达西先生的交谈,卡尔洛塔思考了一下也只能暂缓一下自己的脚步。在这个十九世纪,她有着不少限制,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她本质上,不是个英国人。
第一次对英法战争有些无奈的卡尔洛塔叹了口气,随意在纸张划拉了两下之后盯着纸上自己划出来的痕迹好一会儿才把这张纸扯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福尔摩斯家依旧是在221b住着赫德森太太的房子,并不是说两个人不想拥有自己的家,而是在这种情况下租着赫德森太太的房子反而更有利一些。
“卡尔洛塔,我已经解决了我手头的案子。”
在晚饭的时候卡尔洛塔听着福尔摩斯平静的语气,总觉得他那种平静下面还隐藏着一种“我超厉害”的自得:“所以?”
“所以这段空闲的时间,我们去一趟巴黎怎么样?”
“嗯?”
卡尔洛塔抬起了头,结婚的第二天这货就接了案子,然后没两天就说基本上解决了,接下来就要急吼吼地去巴黎?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我咕咕咕了我又咕咕咕回来了”么?
就算是鸽了,那也要给个理由不是?
“理由?”
“理由的话,请让我思考一下珂赛特的婚期就在近日算不算一个理由。”
“如果不算?”
“那我只能用你在半年多之前给我寄的那份信作为借口了。”
卡尔洛塔盯着侦探先生好一会儿才移开了目光,说真的她从来没有想过婚姻生活会改变她很多,也会改变面前这位更多一点。
就比如说,这货比之前更让人痛恨,也更不要脸了。
“之前去解决魅影事件的那次我算是不请自来,您的邀请信之前赫德森太太就给我了,虽然时间有些久远,但是这也是一份邀请不是么?”
“邀请你的那个人坐在你对面。”
“没关系,她邀请我去的地方地址都写好了。”
卡尔洛塔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盘子里的一颗小土豆切成了两半,看着福尔摩斯脸上略有些夸张的笑容,声音里带着一点杀气:“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
“珂赛特结婚的话,这个事情可以商量。”
良久之后卡尔洛塔才把那可怜的土豆塞进了嘴巴里,咀嚼完毕之后才开口,脸上带着一种恶作剧成功了的笑意:“看你的表情,我觉得我的演技并没有因为疏忽练习而退步。另外我有点想知道,你除了这个还想要做什么?”
以为妻子确实不高兴了的福尔摩斯头疼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他仿佛已经感觉到了日后这位唯一能够欺骗到自己的人的乐趣所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说一些实话,毕竟他现在也需要担起一部分责任:“还要查探一些事情。”
“一些事情的意思是。”
卡尔洛塔放下了刀叉,用面巾慢慢按了按嘴角:“是你被一个犯罪集团给针对了的事情?”
福尔摩斯没有回答,卡尔洛塔也明白这是他默认的含义:“完全可以,那么行李还有车票船票的事情?”
“我已经准备好了,本来想要当蜜月旅行的,可惜没有想到我这里实在是……”
“没关系,我从来不会因为一次早就意料到可能会不存在的蜜月的消失而愤怒。”卡尔洛塔眨了眨眼睛:“只不过我稍稍有点儿好奇,你知道那个集团针对的是你,那么为什么不直接通知迈克罗夫特这位大英政府?”
“卡尔洛塔,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
意识到两个人都吃的差不多了,福尔摩斯很是主动地接过了脏盘子:“但是大部分犯罪,在庸人眼中是完美的。”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把证据展现在这些‘庸人’的眼皮子底下,是么?”
“完全没有错,而且你要知道,那花费的时间可比我一个人单单破个案子来的长得多。”
福尔摩斯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发了牢骚,也不知道瞄准的到底是因为自己在洗碗还是真的是被人盯上这件事情:“毕竟我一直认为这种事情很难发生在我头上。”
“是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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