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是齐姐姐啊,妹妹刚刚摔了一跤,玉佩摔坏了,便拿下来了。”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枚玉佩。
“哦,是这样啊!”齐家小姐笑着道。
尤馨宁笑了笑,转而和其余人说起话来,手中帕子却骤然捏紧,她记得齐家的几个小姐起初和她在一处,也就是说都在花园的另一侧,她和齐家几个小姐可没有什么交情,怎么值得她急匆匆的从花园那头跑过来看她。
她拿出的那枚玉佩其实是她准备送给密友兼表姐的瑜郡王府的嘉琪县主的,和她今天带的是同一块玉雕琢的,样式也几乎一般无二。
尤馨宁脑海里飞快的想着那枚玉佩上有没有什么特殊标记,仔细想来除了玉佩是雕成她喜爱的梅花之外,那枚玉佩上并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尤馨宁缓缓松了一口气。
尤馨宁彻底放下心来,笑着和一种女孩子们谈笑,一天就那么缓缓过去了,期间到底还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女孩们本来说话说得好好的,不曾想突然听说,治国公马家的小姐被人撞见扑倒在成王府的庶出公子身上了,尤馨宁也跟着众人一道惊呼,转转头和身边的人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和众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身上的冷汗已经沾湿了衣服,那个方向,如果按之前的引路侍女的方向怕是就要拐到那了吧!
李氏本来好好的在家等孙女,哪想尤馨宁却是被抬回来的,听跟着过来的王府随从之意竟是崴了脚,李氏见尤馨宁除了伤了脚,瞧着也都好好的,说了几句就打发走了侍从。
不曾想等回了屋,尤馨宁挥退了众人,却是扑在李氏怀里开始哭起来,看样子是吓得不轻。
李氏吓了一跳,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尤馨宁哭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说起来,等李氏听完,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她的孙女啊!居然险些让那些个不是人东西给害了,抱着尤馨宁安慰了好一会儿,叫人熬了安神汤药,见尤馨宁喝了歇下,李氏才阴着脸离开,一路上险些把手里的帕子撕碎了。
李氏坐在主屋,深呼吸几口气,叫了心腹贴耳说了两句,那婆子忙到外院传话,不一会儿便有悄悄出去打探。
等尤文德回府,才进门,就得知夫人有请,尤文德忙往后院去,边走还边犯嘀咕,他最近没犯什么事吧,那不成是上次他偷偷喝酒被发现了,不应该啊,这都过了四五天了。
等到了主屋看着李氏漆黑的脸色,尤文德刚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先认错,不想李氏抬头看了看他,居然眼圈一红哭了,尤文德这回是彻底吓到了。
忙跑过去搂住李氏,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李氏开口带着哭音:“宁儿,宁儿去赏花宴……险些……险些出事了,如今歪了脚受了惊吓在房里睡着。”
李氏说得断断续续却明确表达出了意思,尤文德听闻知道孙女这是无大碍,这是吓得,虽还不知出了什么事,但是人总算是安好。
李氏说完话,似乎情绪彻底控制不住了,靠在尤文德怀里哭到:“幸好我的宁儿聪慧啊,幸好啊……幸好!要是……要是宁儿出事了,可叫我怎么活,让我怎么过,我的孙女啊,她们怎么敢,她们怎么敢,我的孙女啊!都是我没用,让宁儿险些在我眼皮底下出了事,要是宁儿出了事,你让我怎么还有脸再去见松儿,再见儿媳啊!我的宁儿啊,挨千刀的啊,可怜我的宁儿啊!”
“哦,哦,好了,好了,谁?谁要害宁儿,谁敢害我的孙女?”
李氏拽着尤文德坐下,一边抽噎着,一边摆了摆手,不一会儿尤馨宁的贴身丫鬟前来回话,丫鬟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李氏让她下去,又挥挥手,一个小厮又进来把他打探到的消息说了一遍。
李氏闭了闭眼挥挥手,下人全都退下,整个屋里只剩下尤文德和李氏两人,尤文德头上青筋直跳,眼睛变得发红,呼吸声越来越大,突然一把拍在桌子上,开口道:“放肆!简直放肆!”
李氏本来哭的不能自已,一看尤文德的样子,也顾不得自己哭了,连忙抓住尤文德的手,担忧的望着他,尤文德感觉到李氏的目光渐渐冷静下来,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尤文德又安慰了李氏两句,之后独自在书房坐到大半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或者说这一波也一直没消停,甄应嘉在京中搅风搅雨,成亲王一党也没消停,他还真是小瞧了老圣人这位七皇子,居然把注意打到他头上了。
这个时代即使男女大方不是特别重,但是要是那般毁了名节,除了嫁给当事人,就只能出家或者自尽了。
想想查到的消息,尤文德眼中寒光直冒,居然想让一个庶妃之子娶他堂堂二品大员的嫡长孙女,简直当他儿子是皇子!
尤文德闭目仔细回忆起朝中局势和原七皇子党,这些年尤、贾、刘、张几家其实一直没有放弃过打压齐家,贾莹先前滑胎到底有没有甄家的手笔谁也说不准,但是齐家、七皇子的手笔绝少不了。
不一会儿尤文德无奈的睁眼,光是一个齐家好办,甚至只是成亲王也好,但是加上成亲王党就难了,圣人现在正要收拾甄家,想要对成亲王党发难,只怕要等一段时间。
尤文德揉揉眉头,给尤启松去信,作为父亲和尤家的继承人尤启松必须了解京中的一切,而且他没记错的话,尤启松现在手下好像也正好有一个姓齐的,再想想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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