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并不是无意提起花二公子婚事的。”
莫上岚暗叹,苏幼向虽不声不语,却晓得方才在座每一个人的心思,当真厉害。只是眼下,她还不能向苏幼向坦白:“我不过是为沁涵说一门婚事罢了,别瞧着花大公子这般fēng_liú,我那二哥,我最清楚,绝对可以算得上沁涵的良人。”
苏幼向道:“你既还愿意称他一声二哥,我便相信,他是真好。也罢。”
☆、出门
第二日,莫上岚本是想在家里待上一天,并没有出门的打算,可是莫上唯却不打算放过她,大清早的就跑来她屋里,吵着要和她一起去街上逛逛。
莫上唯今年不过十二岁的年级,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初来京城,前些时日一直陪着莫夫人四处应酬,当真是有些憋坏了。
莫上唯道:“好姐姐,你就陪我去街上逛逛吧,人人都说京城是热闹的地方,偏规矩也多,出门都是隔着帘子的,什么也瞧不见,好生没意思。”
京城自然最是热闹,是非也最多,莫上岚道:“这大热的天,街上有什么好逛的,你若当真无聊,姐姐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怎么样?”
莫上唯两眼发光,拽着莫上岚的衣角,使劲点头:“好呀,好呀,谢谢姐姐。”
两人向莫夫人禀报过后,便离开了府。
这个有意思的地方,是个搭着戏台子的小酒馆,因不在闹市,人不算是很多,大多是熟客,偶然听过一次,便时常会来的。
莫上岚看出莫上唯有些不高兴了,却也不说话,径直往二楼的位置去,坐下,点了几个小菜,一壶茶,开始听戏。
那台上的戏子唱戏,唱的却不是时常会听到的那几出有名的戏,更像是咿咿呀呀地讲一个故事,台下的人很是安静,有临时离场的,声音也很小。
一曲终了,戏子退回台后。莫上岚喝着手里的茶,问道:“怎么样,有意思吗?”
莫上唯还未从方才的故事中走出来,抹着眼泪,声音略有些哽咽:“真是个好故事。”
莫上岚拿着茶,走到窗前去,望着远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和花夫人去白府赏荷,偏我不喜欢重瓣荷花,白府三公子便带着我去那里来划船。再有一段时间,那湖上就会遍是荷花,比哪家府上的,都好看。”
莫上唯探头望去,笑道:“姐姐是先带我来认路的吗?”
莫上岚点头笑道:“是呢,你可记下了?”
“她若是没记下,你带着她来不就行了?”
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除了白元修,还会有谁,莫上岚笑着回头:“我倒是不来了,烦白公子再带着我妹妹划一回船吧。”
回头看时,除了白元修,竟然还有宁王殿下。这两个气质不凡,相貌一等的人站在一起,倒是叫莫上岚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白元修先笑道:“怎么,见着我们都不会说话了?”
莫上岚慢慢回过神来,向他二人行礼:“宁王殿下,白公子。”莫上唯听她这么一说,也跟着行礼。
白元修又笑道:“今日若不是有宁王殿下在,这丫头那会向我行礼。”
莫上岚只拿眼瞪他,便未反驳。的确,若是宁王不在,她才不会向白元修行礼。
只听宁王道:“阿修,你今日,话也太多了些。”
话一说完,白元修便立即收了笑意,竟还红了耳尖。莫上岚在心里憋笑,却不敢真的笑出来,谁知道她若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宁王殿下会不会也损她。
瞧着白元修不再打趣莫上岚了,宁王才又说道:“本王有几句话,想要问问莫小姐,阿修,你带着二小姐四处逛逛去,这附近你也熟。”
白元修并未反对,只向莫上唯道:“二小姐,这边请。”并未再看莫上岚一眼,带着莫上唯离开。
莫上岚大约,也就猜出了宁王殿下想要询问的事情,已逝的宁王妃:“上岚先谢过宁王殿下对家父的提携之恩。”
宁王并未询问她如何知晓,只问道:“三年前,你曾提醒本王,要提防女人的妒忌之心。当时,本王并未在意,可是后来,王妃难产去世。如今再回想当时你说过的话,似乎别有意思。”
莫上岚不敢与他对视,微微低头:“当时上岚所说,不过猜测罢了。”
宁王道:“猜得这般准,也是难得。”
莫上岚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宁王既然知晓,是白梦丽所为,竟然没有因此和白家撕破脸,当真是权利之下,其它皆是不重要的:“宁王殿下见笑。”
宁王并未答话,亦走到了窗前去,望着远处。莫上岚向后退开,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已经可以离开,宁王却又说话了:“王妃去世后,本王曾做过一个梦,梦到本王有一个孩子,名叫轩儿。”
轩儿,他竟梦见过轩儿。莫上岚心头一阵抽痛,脚下一软,险些摔倒,所幸扶住了身后的房柱。她掐着手心,大口呼气,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勉强笑道:“想来,是殿下与王妃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吧。”
宁王只摇头。
又是一阵沉默。莫上岚只望着赶紧离开这里,离开他的身后,就在她打算直接逃掉时,宁王回身向她道:“去吧,你与阿修,也有三年未见了。”
一楼戏台子上又开始唱起来,是个怎样的故事,莫上岚已无心再听,三年前,她便已经决定完全放下上一世的事情,杭州三年,她虽不是夜夜好梦,却也再没有噩梦惊醒。
可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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