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见他的容貌的,只觉得这角度恰恰好,如光芒万丈中偶然出现的人儿,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师父
白雪里能感觉到空气中随之飘出一股淡淡的药香,很是好闻,这味道似乎还有些熟悉。
那人就直直的站在那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白雪里只觉气氛一下子冷了万分。
“是谁?”
白雪里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缓缓抬起白皙的双手想要遮住些光亮。
“是师父吗?”她见对方并没有说话,便又低低的问了一遍。
等待了片刻,他仍然没有回复,白雪里一下子没了耐性,便急急撑起双手想要立身坐起。
那人似乎不知站久了腿麻还是其他,腿部轻轻抽动了一下。
白雪里这才注意男子的体态修长,身着厚厚的貂衣大裘,虽因光线太足导致面孔并不清晰,但光光瞧这气质也是与众不凡了。
哇哦……那人已经朝她这处走过来了,她该怎么办?还未梳洗呢,好丢脸啊……还有他是谁?如果是师父不该这般年轻吧。
她索性如鸵鸟一般将脸缩回了被寝中,只留了两颗乌溜溜直转的眼珠在外面,她不敢直视朝她走过来的人儿,只得紧紧的盯着头顶的纱幔。
“师父,师父,您来啦?”白小七砉然从金钩上飞落,直直降落在男子肩头。
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他,便将他拂下肩头。
“哎呦……师父您这是干嘛?”白小七不知他的力道如此之大,一时未做好准备结果摔了个狗啃泥~zz
“你先出去,我与她有些话要说。”男子低沉的声音传出。
白雪里心中咯噔了一下,他要与自己说些什么?还有……这声音真是像极了某人的清冷。
不会吧?真是她那尚未谋面的师父?
……
白小七满脸苦水,但也是不敢不听从师父的命令,只能捧着刚刚摔痛的虫屁股灰头土脸的出门,末了又伸出带着红彤彤毛绒帽子的头忽隐忽现的出现在雕花窗边。
师父一甩衣袖,一阵风吹过直直将门窗关的严严实实。
“要死……我这帅脸咋办。”白小七趴在雕花窗边双脚紧紧捂住鲜血直流的鼻子,妈呀,他要破相了。
“噗嗤……”
白雪里还是忍不住一笑,竟似忘记了房中还有另一人存在。待她醒悟后,师父黑黑的身影已经朝她睡榻之处压过来。
我靠……师父想干嘛?难道是趁机支走小七,对她图谋不轨?
不会吧……
师父他老人家居然还恋……童?
“不要啊!”看着离自己靠的越来越近的师父,她只能闭起眼睛,咬着牙齿费力的吐出几个字。
“不要什么?”只见师父将手直接放在她滚烫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这才收起。
呼……就说她想多了嘛……师父怎么会有恋童癖。
师父的手好宽厚啊,而且温度刚刚好,不冰也不热,好是舒服。
她闭着双眼抖动着长长的睫毛,真想看看师父长啥样呢,豁然张开双眼。
眉眼深邃,鼻梁挺直,气质清幽,只是额间似有淡淡的忧愁
!!!
这不是温庭筠么。
搞虾米?
她豁的惊醒,拂被坐起。
“师父?温庭筠?啊?你……你们……什么?”
见她急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他居然还觉得有些可爱……
可能说话动作大了些,她竟然露出了大半截白皙如玉的胳膊,他顿了顿,邃地一拂被褥,将她又盖了个密不透风。
天气有些冷呢,可又别风寒了,他暗暗想着。
可是不安分的某人又连忙爬起,非要问出个名堂出来,
“怎么回事?师父?还是温庭筠?还是其实你们是孪生?啊…我真的搞不清了。”白雪里紧紧的扒拉着自己的头部,在床塌上连滚了好几个跟头。
“你是雪球么?”他倏然走到不远处的雕花窗边懒懒散散的靠住,双手环抱,双眉蹙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好像一点儿没把她刚才的话当回事。
白雪里这才觉醒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的搞笑,就如一只摸爬滚打的猴子,正被别人看好戏呢!
可是…如若她的新师父真的是温庭筠,那…他之前都是在骗自己?居然拿着另外的身份与自己相处那么久,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实诚!
哼,她不想再理他了。不过万一不是呢,于是她偷偷的瞥过头去看着自己的新师父。
见她突然没了动静,他顿觉口中干涩,却又不知如何与她解释,只能干咳了两声,随即与她说道:
“忘了温庭筠吧,我只是古道。”
“啊?”
白雪里趴在床塌之上,昂着头静静的冥想,他真是温庭筠,而且他竟是古道上仙,一个与天尊平级的上层仙人。
可是外面的人还传的风生水起的,都以为他只是区区一个小天医,没想到…
所以啊,道听途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八卦永远也只能是八卦了!
但是她还是很想知道,之前他三番两次救她除了是凑巧以外可对她还有其他情愫?这个问题徘徊在她心中许久,却不知如何问出口。
现在他既是自己的师父,从此以后便不可轻易妄想了,他们之间…或许真的由古道的出现一刀两断了,而且,他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喜欢别人而已。
白雪里心中似被人剐了几刀,鼻腔中泛起阵阵酸涩,漆黑的眼眸也突然暗了暗,罢了…以后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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