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澡。z
我知道,给你放好水了,你放心浴缸我都擦过了。
吴礼点点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进浴室。这回换作王东阳倒在床上,点了支烟,听着浴室里衣服摩擦的声音,水声,以及爱人被热水烫得抽气的声音。
好想快快长大,成为让他可以安心依赖的存在。
烟雾缭绕,床上的大孩子自顾自地烦恼。
......
王东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本以为吴礼已经睡着了,所以看到他靠坐在床头,眼睛直勾勾瞅着自己时明显愣了一下。
你不困了?
刚刚睡够了,现在睡不着。吴礼掀开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王东阳过来。
胡乱擦了几下头发,王东阳哧溜一下钻进被窝,顿了一下,还是义无反顾地搂上了吴礼的腰。
稍停片刻,对方没反应,于是继续。
吴礼穿着薄薄的睡衣,白色的小鸡图案,很可爱,还是上次过年回家时王东阳买羽绒服时一起买给他的,不过他很少穿就是了。
王同学不知死活地继续攻城略地。
手轻轻探进睡衣里面,贴上刚刚泡过热水的温暖皮肤,那是男人的皮肤,虽不甚细腻但很干净。
再次稍停片刻,仍然没反应,于是继续。
一颗一颗解开纽扣,王东阳心里紧张得咚咚咚跳个不停,跟做贼似的,生怕保不准哪一秒钟吴礼就又发作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了。
真是老虎嘴上拔毛一般......恩,或者说摸老虎屁股更合适一点。
衣衫大敞,吴礼还是没有什么过激行为,王东阳咽了口唾沫,心想不对啊,这不正常啊,怎么还没开始打人呢?
原来受虐也是一种习惯......
王东阳心虚地抬起头,对上了吴礼淡淡的眼睛。
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水水的柔柔的,但很平静,没有一丝恼怒。
只是小脸烧得通红,红得像要快滴出血来似的。
小礼......
恩?
王东阳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小礼?
干嘛啊?
王同学被问愣了,对啊,干嘛啊?
于是犹豫来犹豫去,终悻悻地缩回手,委委屈屈地给吴礼拉好被子。
他觉得与其这样尴尬直面,还不如被吴礼踹一脚来的爽快,现在他连软磨硬泡的功夫都没勇气施展了。
......想做你就做贝,那么多废话......
王同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这是吴礼说的?我没听错?真没听错?
吴教官语气虽然强硬,但脸却红得像个熟透的大苹果,眼神流转游移。
那......
王东阳一把撤掉他身上的被子,把嘴唇凑上那略显淡薄的胸膛。
夜还长。
......
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出微弱的橘黄色光,淡淡地洒在床上两个激动的身影上。
王东阳是第一次,二十来岁的大男孩难免自控能力淡薄,手边又没有专用品,吴礼辛苦得几乎抓狂。
桌子上新开包装的润肤露已经用掉了大半瓶,王东阳忍得全身冒汗,呼呼喘着粗气,但看到吴礼痛苦扭曲的脸,还是不忍心直接切入正题。
用手指帮他一遍遍的习惯,但青涩的动作仍然让吴礼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小礼......好了么?好了么?
汗水滴落在身下的白皙胸膛上,红红的两点引人遐思,那是刚刚被自己不停吸吮过的地方。
吴礼皱着眉头,挣扎地张开眼睛,体内的两根手指在肆虐,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痛或是舒服,只能随波逐流。
抓过抚摸自己腰际的大手覆盖在前面微微颤抖的挺立上:慢一点,别太用力,我受不了......
王东阳会意,咬着牙挺腰慢慢刺入,顷刻间目眩神迷的快感几乎使他崩溃,但他还是强忍着横冲直撞的冲动,有节奏地一点点进入,他不想让他的宝贝受伤。
啊......
吴礼忘情地撇过头咬住枕头,感觉体内被撑开到极限,战栗的感觉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床头的栏杆。
吴礼、小礼、我爱你......
如同咒语一般,听到这句话似乎所有的疼痛不适都可以忽略,一切都可以为了这几个字而忍耐,而克服。
我、我也......爱......
吴礼忍无可忍地攀住身上宽阔的脊背,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紧紧抓着,再不愿放开。
就是这个人,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孩子,这个竟然第一次就能估计到自己感受的懂事得让人心疼的爱人,也许将成为自己这艘孤舟唯一的港湾。
许久的醉人的律动,吴礼迷乱地摇着头,眼角憋见王东阳忘情紧皱的眉头,再痛都值了。
感觉到一股暖流注入的同时,汗湿的大手覆盖上来,快速摩擦,顷刻投降。
火山爆发的瞬间,久不承欢的身体已到达极限,随即堕入黑暗。
......
当吴礼再次睁开眼睛时,昏黄的灯光已不再,周边是无止境的黑暗。
身旁是匀称的呼吸,稍微动了动身子,并没有粘腻的感觉,显然那些残留的痕迹事后已经被处理过了,只是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架一样,恨不得稍微一动就吱吱作响,尤其是那个隐秘的地方,就算不移动也总是一抽一抽的痛。
不小心牵动了伤处,吴礼小声呻吟了一下。
恩?小礼,醒了?
耳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王东阳起身转开床头灯,即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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