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年,父皇病重,他忽然给了朕一道遗旨,说实话,那时候朕也很震惊,对于这个位置朕并没有太大的执念,可父皇的托付犹如一座山,让朕不得不承担起这座江山。”
“皇上很好,至少在臣妾心里,您不比先皇差!”柳净突然握住她手,一脸认真。
开玩笑,先皇那么昏庸,还那么好色,一辈子做过最正确的觉得怕就是把皇位传给了萧靳,如今天下太平,各国之间平安无事,多好?
轻笑一声,他反握住她手,目光幽深,“你看到只是表面。”
柳净:“……”难道还有人想造反?
“拿到遗旨以后,朕也变得多疑起来,觉得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恰好那时文君来找朕,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情分,不知为何,朕竟然一时鬼迷心窍将遗旨交给她保管,朕也知道,她绝对不会背叛朕,可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就在父皇去世那一晚,朕刚从城外回来,那天夜里京中只看的到各路人马,朕接到消息赶去徐侯府时,那里血流成河!朕找了许久才在一个地窖里找到文君,她把遗旨交给朕后便晕了过去,而……那时三弟为了逼文君出来,竟然……把徐侯夫人……给杀了……”
说到这,柳净明显感觉的到萧靳情绪有些波动,但也只能紧紧握住他手,以示安慰。
顿了许久,萧靳才继续道:“她为了朕,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惨死,那时候朕的确很愧疚,有了遗旨,朕很顺利的登基了,其他人朕都没有动,唯独三弟,朕把他圈禁了起来,不光是为了文君,如果不把他圈禁,以他的性格必定会继续造反。”
“所以,皇上……只是对文妃娘娘愧疚吗?”柳净眨着眼,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心中却很震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真相?
扫了她那莹白的小脸,萧靳忽然目光一暗,“懂事起,父皇便告诉我们,皇室男子绝不可动那情爱之心,所以朕知道,朕是不爱文君的,不过她比其他女子多少要值得朕信任些,所以朕会娶她,可经过那件事之后,朕也的确很愧疚,决定要好好补偿她,不过……却没想到,朕一再的纵容,竟让她变成了如今这样,不择手段草菅人命!”
他语气里顿时出现一抹讽刺,柳净闻言也只想感叹一声,进了这后宫,就是小白兔也会变成大老虎,哪还有什么良善之人?
“臣妾明白了,多谢皇上肯告诉臣妾这些,或许您说的对,这世间有些事本就没有那所谓的真相,以后臣妾不会再提了。”她低下头,声音落寞。
寂静的内殿烛火悠悠,明黄的帷幔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失落,萧靳揽过她肩,声音低沉,“这些年的确是朕的疏忽,才让她变得这么肆意妄为,不过,你表妹并不是文君所害,她是自己服毒的。”
柳净目光一顿,故作惊愕的抬起头,一脸惊讶,“这……”
果然,还是被他查出来了!
“嫔妃自裁是株连一族的大罪,所以你明白?”他目光幽深。
四目相对,柳净好似懂了什么,但依旧红着眼抱住他腰,“为什么……为什么……”
她肯定,一开始李长福查到的绝对是文妃,所以萧靳才终止了而已,不过是后面才调查出这些不过是柳媛的自导自演。
“朕一直不愿把你藏着摄着,哪怕会让母后不满,就是你希望活的自在,不会变成文君……或你表妹那般。”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系统:“宿主,你该不会沦陷了吧?”
柳净:“……你以为我是那种怀春少女吗?”
男人都是嘴上说的好听,萧靳自己都说了,他不会让自己爱上其他女人,所以现在的一切不过都是暂时的,到时候翻脸起来,谁还记得你是谁?
“皇上……”她红着眼,面上全是感动。
揉揉她脑袋,萧靳忽然偏过头,看向手中一直被她把玩的那块玉佩,目光幽深一片。
“这……块好像比皇上那块颜色要浅一些。”柳净知道,萧靳也有块这样的玉佩,不过颜色要深一下,看起来像经常把玩,而这块颜色要浅上些许。
看了眼这块玉佩,萧靳忽然眼角一瞥,“这是从刺客身上掉下的。”
柳净:“……”
“我们几兄弟每人都有一块这样的玉佩,乃是父皇请名工巧匠雕刻的,材质也是稀有的和田黄玉,上面的所有细节与朕的那块一模一样,除非那几个巧匠全都集齐,不然绝不可做的一模一样。”
柳净:“……”果然有人要造反!
“可……可如今只有缚亲王与南亲王不在京中,那这玉佩……”柳净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虽然还有两个亲王在京中,可这块玉佩十有八九就是俊亲王的!他不甘心文妃嫁给萧靳!亦或者,想带她走!
就是不知道文妃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她当初不进宫而嫁给俊亲王,此时应该会过的很好,不过这世间本来就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而且她看文妃那样子似乎也并不后悔进宫,她斗的那么厉害。
“不管了,说了你这脑袋瓜子也想不明白。”萧靳笑着将玉佩随手收在身上,那一脸风轻云淡,丝毫不像遇到过刺客一样。
不知怎么,柳净觉得,他似乎应该知道是谁做的了?
见她还愣在那,萧靳不由眉梢一挑,抬手敲了下她的脑袋,“你若是想的明白,那棋艺也不会如此差劲了。”
话落,柳净不由瞪大眼,没好气的撇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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