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有必要吗?”
霍晏成摇头,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翻阅报纸一边耐心地等着纪唯。
霍书亭也别无他法,只能不优雅又无聊地躺在沙发上刷微博。
而房内的两人才顾不得外面有人在正等他们,事情结束后二人躺在地上歇息了一阵儿,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好一会儿,直到恢复了力气才肯磨磨蹭蹭地出门。
一听见有脚步声,霍书亭瞬间恢复元气,嬉皮笑脸地调笑:“嗨哟,体力不错啊纪唯,这都三个小时了,你当年跟我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卖力啊?”
纪唯听了一头雾水,看着霍晏成与安逸澄二人投来愤恨的目光,黑着脸低声呵斥:“霍书亭,你在胡说些什么!”
霍书亭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起身指着纪唯冷言冷语地讥诮:“怎么?睡了我不敢承认吗?”
纪唯拉住想要走开的安逸澄,极力辩白:“我什么时候…”
霍书亭没等他说完,立刻打断说:“去年啊。”,说完后坦然地坐在沙发上。
去年?也就是我还没与纪唯重逢的时候咯,安逸澄狠狠等向纪唯。
纪唯懒得争辩,只关心安逸澄的反应,想要确认她是否相信自己。
“我是拜托你照顾她,不是让你玩弄她。”霍晏成径直走到纪唯面前,朝着纪唯的侧脸,狠狠砸下了一拳,摔门而去。
“算了,我也走了。”霍书亭觉得局面有些失控,鄙夷地瞪纪唯一眼,潇洒地走出别墅。
安逸澄面无表情也默不作声,只拿出冰袋替纪唯冷敷。
纪唯握住安逸澄柔若无骨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脸上,委屈的说:“还是逸澄宝贝最心疼我,这该死的霍晏成!”
“活该,”安逸澄抽回手,握着冰袋在他受伤的地方狠狠地按下,“自己欠的fēng_liú债。”
“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霍晏成这个恩将仇报的兔崽子……”纪唯脸上的伤隐隐作痛,仿佛有火在灼烧肌肤,他用冰袋捂着脸,烦躁地控诉着。
“你的脸再多敷一会儿。”她说完后就拿上手提包,向大门走去。
“天都黑了,你现在要去哪儿?”纪唯叫住安逸澄。
安逸澄头也不回,冷嘲热讽说:“当然是回自己家啊,我怕一会儿你家里再跳出个跟你睡过的佣人,我还是回去吧。”
躲在暗处偷听的阿银瑟瑟发抖,伸出半个头说:“夫人啊,我可没有啊,我是清白的!不过其他人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纪唯扔下冰袋,生气地来回踱步,望着门外大吼:“安逸澄,你给我回来。”
阿银看纪唯气得不轻,审时度势地偷跑回房间复习功课,不敢出门。
今天这出闹剧也让安逸澄有些不知所措,原来纪唯真的跟霍书亭在一起过。虽然霍书亭平日里满嘴胡话,但总不至于拿这些事情开玩笑,安逸澄根本不怀疑其真实性。最让她想不通的是,霍书亭明明与纪唯上过床,应该与她是情敌才对,为什么霍书亭还能心无芥蒂地与自己做朋友?
这两个人分明是在耍我,还敢住在一起,在我眼皮子底下朝夕相处!安逸澄车速开到150码,在郊区的路上飞驰。
此时,一个她压抑了很久的念头涌现在脑海里——她不在的这些年,都是谁陪在纪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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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再不得意,工作也是要继续的,安逸澄用浓妆掩盖住憔悴的神色,照常从容地回安氏上班。因为安逸澄尚未毕业,就暂且以董事长助理的身份在公司里工作。而她工作的内容却要比助理的工作琐碎繁重得多,她不仅不需要完成助理的本职工作,参与公司里重大项目的决策,还必须跟着安连如学习管理公司与谈生意的经验。
安庆之见安逸澄有所长进,满意地点头说:“逸澄啊,不错!你啊,比你那不争气的哥哥要好得多!”
“嘿嘿……”安逸澄勉强挤出个笑容,回应叔公的表扬。
安庆之慈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不过也要多注意休息。”
安逸澄点头,说:“对了,叔公,下学期我还需要忙毕业的事,可能有时候得回学校,不能来上班。”
“好好,”安庆之体谅地说,“这下等你毕业了,叔公可要真正的准备退休咯…”
安逸澄羞愧地低头,总觉得对不起叔公,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侵占叔公颐养天年的时间。
“怎么啦你这傻丫头?怎么不高兴了?”安庆之安慰说,“逸澄啊,不要害怕,叔公和你妈都会在背后帮助你的。”
安逸澄有些呜咽着说:“对不起,叔公,都是我不好,让你现在都没办法退休。”
“哎哟,我的傻丫头,别说傻话,叔公多工作几年也是好事嘛,不容易得老年痴呆。”安庆之心疼地为她拭去眼泪,“没事了,你叔公身子还硬朗着呢,别哭了啊。”
“嗯……”安逸澄胡乱地抹脸,止住了眼泪。
“只要你肯努力,就把你外公给你留下的安氏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知道吗?”
“知道了。”安逸澄点头。
安庆之引导着安逸澄说:“那你该怎么做?”
“多花时间工作。”安逸澄答。
“你个傻丫头,”安庆之痛心疾首地捶桌子,“让你一代一代传下去,你当然是要先结婚生子啊!”
“啊?”安逸澄疑惑地看向叔公,回忆起纪唯求婚的场景,更加委屈地哭了起来。
“好好好。”安庆之看她又哭了起来,拍拍她的背说,“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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