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会吓一跳,但是也不至于害怕。”张易简侧头笑笑,又聚精会神的看起了片子。
这就是考古人员的气魄吗?宋怀远的小算盘没打好,有点气馁,转而又心生一计。他紧紧抱着张易简,头缩靠在她的颈窝,软软地说,“人家害怕。”
每当镜头切换,音乐响起,宋怀远就使劲拱着张易简,整个人往她身上缠,嘴上害怕得尖叫,心里却乐得找不着北——身体娇软抱起来好舒服啊,头发的味道也好好闻啊,好想推到了这样那样啊……一整个晚上他就这么折腾地硬生生看完两部恐怖片。
夜里做梦宋怀远都是春心荡漾,颠鸾倒凤。早上醒来,发觉是黄粱一梦,心中叹息,觉得有些空虚。一看下身挺立,又觉得自己太可怜,这么久都没有进行过性生活了。
身旁的手机响起,是孙谦打来的,他烦躁地接起电话,“喂!”
“大早上气性这么大?”孙谦记得这家伙没有起床气的啊。
“撸管被你打断了。”
“那你也别想继续了,出事了,产品上线出问题了,马上来公司吧。”
宋怀远气鼓鼓地,憋了一肚子火,沉默了一阵才答道,“知道了。”
宋怀远挂断电话,下了床,跑到张易简的房间,扒着门,“明天去南山好不好,公司有事儿要去处理。”
张易简包都整理好了,听到宋怀远这么说,笑着答道:“那你去公司吧,我自己去,先看看地理情况。”
宋怀远也不好搅乱她的考察计划,只好点头答应,闷闷地回了声,“哦。”
宋怀远先行出门,动身去了公司。张易简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去书房拿了地图,直到十点才出发。
虽说她住在城南,但南山距城市还有一段距离。张易简搭了地铁到了末站,下车之后,还要转乘公交,晃晃悠悠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地图标注的山下。
进山前,她走到一处农家乐,打算解决了午饭。
周末到此徒步度假的人不少,招待她的大姐见她是孤身一人,便问道:“妹子,和别人拼个桌成不,今天客人多,坐席不太够。”
张易简笑着点头,“没关系,我不介意。”
大姐不好意思地笑笑,领着她到一处坐了六人的方桌前,“大兄弟,能不能给这妹子挪个座儿,今天人实在是多。”
一桌坐了六个小伙子,看样子是户外运动爱好者,见来的是个好看的姑娘,也乐呵呵的欣然接受,六人挪坐三边,留出一边让张易简独坐。
“美女一个人来徒步?”开口的是个皮肤黢黑,面相爽朗的男人。
张易简也与人开起玩笑来,“我来寻宝的。”
“你开玩笑呢吧?”众人都跟着乐起来。
“你们没听说过南山藏宝的传说?三十年前不也出土了三坛宝贝嘛?”
席间有个小伙子也附和道,“我想起来了,以前也听老人讲,这山上葬了个王爷,因为深爱的女人死在这山里,所以百年之后不进祖坟,让人把自己也葬到南山了。”
另一个小伙子也说道:“我小时候也听过这个,可这就是个传说吧,哪能当真啊。”
大姐端来了面,又送了张易简一碟小菜以示歉意。张易简一边吃面,一边说道,“管它真假,反正没事儿干,探探险呗。”
大家笑着聊天吃饭,饭后便分道扬镳,“美女,祝你寻宝成功。”
张易简也招招手和众人道了别。刚才席间讲起的故事和她高三时看到的差不多,关于南山的传说也就只有这一个,这张图就是由这个传说而来的吧。
她拿出图纸,跟着路线进了山。起初的一段路尚且与来游玩的游客同路,走了不一会儿,便叉开了路,游览区向东,地图则指向西面,向西拐去,顿时只剩她一人。沿着山径走了十多分钟,面前出现了岔路,地图上此处延伸出两道路线,指向了不同的终点。
这就是这份地图的古怪之处,图中的岔路不止这一处,每处都是延伸出两条不同的路径,所以它看起来更像是寻宝图,好似众多路线中只有一条是真的,但无法确定是哪一条。
张易简毫无头绪,她只能一条一条的尝试。她按着图中从左到右的顺序开始前进。走了半个多小时,找到了图中的标记点却发现实地和地图存在差异,这条路大概就是条错误路线吧。
她又原路返回,尝试下一条路线。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个小时,不是走到了死路,就是图不对景。
她又撤回到前一个岔路口,打算再尝试一条就回家。新一条路线有些难走,多是些垂直上升较大的陡峭山路,地上盖着厚厚的树叶使得脚下容易打滑。
她跨过一处干涸的溪流,本该顺着地图继续绕山而上,不想脚下一滑,向另一旁跌落下去。
这里是个平台,看起来像是曾经有人在此修道过,向着山壁内凿开一个深洞,山壁上的大树将此处遮盖周全,真是个隐世修道的好地方。
张易简跌落时扭到了脚,她试着站直身子,脚下的剧痛让她放弃了,想要自己从这里爬回原路,有些痴人说梦。
她掏出手机,拨通宋怀远的电话,“我遭遇山难了,你来救我吧。”
宋怀远正开车回家,听到这话,赶紧靠边停车,着急问道,“怎么了!”
张易简靠坐在山洞里,听他语气急切,讪讪地说,“开玩笑呢,就是脚崴了,爬不动了,你来接一下我吧。”
“张易简!你能不能不要总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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