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衫,鼻梁上架了副金丝边的眼镜,拇指上的玉扳指翠的喜人,手机里是叶可贻发来的消息,一张大大的笑脸,背后是万里的晚霞交织的天空,她说,则言,这里的天空好漂亮,以后咱们一起来好不好!
,准备了。”小助理扯着嗓子,声音从远处传来。
“好。”他快速回道,心里却想着等这部电影拍完,推掉所有的工作,去陪叶可贻看晚霞。
金天鹅的颁奖典礼是在春末夏初,这是陈则言首次携叶可贻走红毯,闪光灯照的人眼花,耳边充斥着摄像的要求声和粉丝歇斯底里的表白。叶可贻出道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多镜头对着自己,只露着在家里练了千次百次的标准微笑,眼前是止不住的白光。
陈则言牵着她的手,带着她穿过人群,一步一个脚印的迈着台阶,脚下是猩红的地毯,身边是最爱的女人,他从未觉得,当春恨不得快点走完的枯燥的红毯,原来是那么的有趣。
“可可,结婚吧。”陈则言的手越握越紧,指缝相交处感到了求婚戒指的起伏,自从叶可贻带上这枚戒指,就像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万元而已,却是从来舍不得离身。
他的声音被快速的淹没在周围的呼喊声中,叶可贻没听清,疑惑的回头望他,就见陈则言紧握着她的手放到唇前轻轻吻了吻,笑的像只男狐狸精。
“啊啊啊啊啊啊!!!”周围是震耳的尖叫声,媒体的闪光灯按得飞快。
颁奖典礼布置的奢华,司仪每打开一个信封,就有人惊喜、有人失望。
叶可贻坐在陈则言身边,即便之前陈励没开口,主办方为着这次颁奖典礼能夺人眼球,也刻意安排了适当的位置,叶可贻想,自己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关系户吧。陈则言的手攥的她有点紧,面上却一片坦然,神情自若的盯着大荧幕。
“你是不是有点紧张?”笑话,陈则言是谁,他什么场面没经历过,叶可贻心里明白,故意逗他。
本以为他又会像往日一样给自己脸上贴金,装作骄傲的自满一番,没想到这次还真让叶可贻歪打正着的问对了。
他握着两人紧扣的手挡在唇前,靠近叶可贻的耳朵小声道,“特别紧张,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也太夸张了,虽然上次拿奖已经是好多年前,但毕竟是走过一遍的路啊。叶可贻回看他,试图找到他一点开玩笑的痕迹,却发现,这次陈则言是真的有那么不安,当下也不再闹他了,晃着他的手道,“放松点,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
“幸好我没有尾巴,不然你这个夸法,我尾巴早翘上天了。”
这届的影后的竞争十分有看点,宋词的《生死门》,张嘉恒的《消失的子弹》,何晏玲的《三个女人》可谓是势同水火,剩下的几位陪跑,除了这两年刚冒出头的一位新人,剩下都是所谓的拿奖大户。
台上的司仪卖着关子,叶可贻难得看这种含量的颁奖典礼,一双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忍不住低声问陈则言,“你觉得是谁?”
“何晏玲吧。”这是一位四十代的女星,陈则言初进圈子时,她就已经是站在当代影坛最顶尖的女演员了,这一站就是十几年,他很喜欢何晏玲的表演,这部电影也来来回回的看了几遍,什么叫天赋,什么叫老天赏饭,参考何晏玲就是了。和这种演员对戏是种幸运,至于陈则言,他也很想和她演对手戏,只可惜一直没这个机会,“宋词比起她,还是弱了许多。”
“真心的?”叶可贻脱口而出,带着一点点的小试探。
陈则言又不是个傻的,心中一过就知道叶可贻话里有话,眯着眼笑看她,“你有没有闻到一点酸?”
“走开。”叶可贻拿胳膊肘撞他,对于宋词,叶可贻没怎么问过,她和陈则言之间有着共同打拼的回忆,这些东西是刻在生命里的一部分,抹不去,叶可贻也不想抹去,谁还没个过去不成?何况宋词还结婚了,成了溪河国际真正的老板娘,当初的那场世纪婚礼可是在网上风光了大半个月。只是,他们真的不打算改改‘凉草席’那款饮料的口味么,想起来就浑身发抖,“你说溪河国际其他的做的这么好,怎么饮料就那么难喝?”
“你说的,就是那款周秋然心中难喝的top10?”好了,陈则言支着耳朵听,本想自己跳过去,没想叶可贻反倒给自己挖了个坑,幽怨道,“有的人,连自己男朋友不喜欢喝什么都不知道,记别人记的倒挺清楚。”
“……”叶可贻张张嘴,竟有些无言以对。
“第47界金天鹅最佳女主是……”大荧幕上不停地滚过几位候选人的脸,最后卡到何晏玲脸上,“何晏玲!何小姐!恭喜何小姐,第四次夺下金天鹅最佳女主角桂冠。”
台上的女人开始致词,端庄而优雅,一颦一笑都透着属于四十岁的风情,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些就是娱乐圈的顶级女星啊,叶可贻看着旁边的大荧幕滚过现场,一张张或明媚或美艳或精致的笑脸是如此的令人心动,忽然觉得自己是那般渺小。
见过最好的才知道自己不够好,叶可贻有些理解邱冰了。
对于邱冰而言,她踏进过这种光芒万丈的舞台,见过最好的风景,所有聚光灯集中地那一点,才是她最想要、并为之不断努力的东西。
叶可贻有些能想象的到,身边的男人也是如此,他曾是这个舞台上最年轻的影帝,他握着奖杯的那一刻,该是何等的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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