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下。
“你对尸体有一定的熟悉程度这是显而易见的,二你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温文有礼,这太过头了。”
“也许我只是单纯讲礼貌。”
“‘也许’?一个见惯了尸体的人除了法医医生这种职业需要,要不及时一个心理素质极高的隐形犯罪分子,要不就是一个对生活失去热枕的精神患者,你显然不是后者。......”
巫真的瞳孔是很纯粹的黑,她和巫盼琉璃色瞳色不同,黑色瞳孔很容易投射人影。她细细的观察面前的人于是漂亮的眼睛里映出夏洛克身影。
一切只有几秒。
“不可思议。”
夏洛克眉梢愉悦的挑起。
“我只是对心理学略有涉猎。”
“值得说明的是,我并不是异装癖。我只是喜欢演戏,实验不同情境并将其融入生活中来,仅此而已。以后要合作,又是邻居,我想把这些都说清楚。”
“以后有许多机会。”
巫真上街去超级超市采购食材,回来路上巫盼打来电话。
“你找到兼职了?在你们大学里当一个天文学教授的助教......你对天文学感兴趣?”
“对,我在回来路上,刚才在超市里碰见中国人,拉着我谈了好长时间,说很久没和人用中文交谈了。”
“叮铃铃——”一座红色电话亭响起,空无一人。
巫真往电话亭扫了一眼,继续走。
“唐人街里面虽然有中国人,大多数说的不是普通话,听着比听英语费劲,我猜广东那边听的可能轻松点,何况那哥们英语都说的不大利索......我怎么知道?他说的呀。”
“叮铃铃——”又一座红色电话亭响起。一个路人正好走到电话亭旁边,疑惑地进去接起电话。
“嗯,我也找到兼职了,当我们邻居的助手,他之前的助手休产假了......他妻子的产假,不是他的。”
“叮铃铃——”
巫真抬头四顾,看到街角英伦风味建筑物上一架摄像机泛着红光,镜头前红点围成的圈像一只眼睛,正好对准她。巫真回过身,眼神瞄准她身后刚刚经过的地方,是家银行,银行前安置的一架摄像机,刚好也对着她。镜头里红圈看着她。
“不说了,我还有点事呢,估计会晚点回来。拜。”
电话亭铃声一直在响,巫真收起电话,走进去,接起话筒,等着对方说话。
“你好。”电话里响起沉闷公式化男声。
“你好。”
“请上车。”
巫真举着话筒贴在耳边,回头看到铁红色电话亭外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被摇下,里面一位短发女士抬头看了巫真一眼,低头按着手中的黑莓,仿佛她一直都是那个低头按手机的姿势,从未变过。
巫真对电话里说:“要是我不上车呢?”
车里的女士好像又收到了一条短信,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把黑色女士□□,瞄准巫真。
真是有力而无声的威胁。
叫你作死!
巫真暗骂自己一声,自己这个看见危险就想试一试的坏毛病真得改了。这么想起来,她能安全不掉胳膊不掉腿地活到这么大还真是不可思议呢......也许得托了中国境内不允许携带危险物品的福?
一上车,巫真立即被绑上眼睛。
人在黑暗中感觉系统会比较发达,巫真感到车子行驶,转弯,停下,发动。绕了几个圈之后,她记不清路了。
车内很静,司机像一个幽灵,上车伊始便听不到他出什么声音。黑莓按键声发出细微不可闻地手指敲打声。
“嗨。”
“嗯......”
“你叫什么名字?”
“乔娜。”
“是真名吗?”
“不是。”
......
“你在玩什么游戏?”巫真问。
良久之后,黑莓小姐回答:“嗯......”
巫真试图和黑莓小姐套近乎,意料之中的失败了。
眼罩被解除,光亮涌入眼中,巫真眼睛酸涩,不由自主流出了几滴泪水。揉干净眼泪之后,巫真发现她现在正在一所地下停车场模样的地方。
没有车,空旷旧,顶部成排灯泡发出刺眼光亮,地下有明显汽车轮胎摩擦痕迹。看起来在某种程度上曾被当成地下赛车场。伦敦有这样的地方吗?
以及——一位穿着西装拿着伞的男人站在地下停车场中央,非常醒目。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有的人天生能轻易分辨出来那种人是哪种人。
疯狂的,危险的,不安的,冷静的,善良的,温和的,庸俗的......
像某种动物具有雷达扫描功能一样。
巫真大致能一眼分辨人的“种类”。
巫真发誓,她从未在现实中见过危险与英伦审视风度并存的人物,这还是新鲜的头一次。虽然那人发际线有点退后。
那人单手支撑着伞,开口:“来自中国的真·巫,小姐,你好。你看起来并不害怕”
“我似乎并没有害怕的理由。”
“我不知道你大老远你把我‘请’过来,为的是什么事呢?”巫真特地咬重了那个“请”字。
“你的邻居。”那个人停顿了一停顿,优雅的换了个姿势站立,说道:“我想请你,帮忙监视你的邻居。”
巫真扫了一眼四周,问道:
“你是谁?”
那人神态悠闲。“我想,你没必要知道。”
“你为什么对你的邻居那么感兴趣?”巫真继续问道。
“我很抱歉我还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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