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三人,看着子舒完全赖皮的行为,很是无语。
穆承思看两人打完了,子舒笑得开怀,看来气也消了,便要起身去把子舒拉起来,又让仆人们加菜加饭。
穆承离被子舒压在身下,子舒的笑颜就近在眼前,明亮的黑眸如黑珍珠,是一种灵魂的诱惑,子舒说话的气息环绕在他的周围,两个人先前都出了一身汗,子舒身上环绕着淡淡的菊香,本是怡情怡性的味道,在穆承离闻来,却是催情的媚香。
穆承离一向任性而为,也不管此时的场合,一手压下子舒的头便吻了上去。子舒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
穆承离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霸道而狂暴。允吸着子舒的唇瓣,像要将他吃下去一般,强行侵入子舒的口腔,挑弄着口腔中的每一个部位。子舒被吓得不轻,嘴被他吻的麻木了,都没有什么反应。
穆承思愤怒至极,把子舒从穆承离身上抱起来。子舒被强吻,都忘记了呼吸,脸上通红,唇瓣红肿,眼睛睁得大大的,饱含泪水。
子舒睁着眼睛,不可置信,自己就这样让人轻薄了两次。看看仍在手中的短剑,自己怎么没给他来一剑呢,出于自卫的本能保护行为,多么正当的理由呀,怎么就没给他一剑呢!子舒脑子全乱了,责备自己错失了捅穆承离一剑的机会。
穆承思狠狠的踢了仍然坐在地上的穆承离一脚,抱着子舒进屋。
穆承离看着被穆承思抱着的子舒,眼中是狼一般的侵掠目光,那里面是情欲和占有。
除了子舒,一脸不可置信的傻样的还有穆承殷和李钰;除了穆承思,气得脸色铁青的还有柳一。
子舒坐在紫檀木榻上,紧咬着下唇,眼中含着的泪水欲滴不滴,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目光坚定的望着湖中的那轮明月。微风拂过,水面涟漪不断,水中的那轮圆盘变换着他的姿态,荡漾着他的身姿,无论水波如何,当水面平静时,他依旧是那轮清辉圆月,丝毫不会变化。
世事无常,声名职责所累,灵魂深处,谁都有自己最坚定的坚守。
弱小的动物最是好欺,但也最不好将他真心驯服。
“穆承离!你输给我了,你的命就是我的。以后我对你如何,便是你今日自己惹的祸!”子舒握着的手,指甲刺入肉里,点点血滴渐渐从拳里渗出来。
世间万象,因果轮回。
色不迷人人自迷。
六月中旬,朝廷对大齐几个齐姓藩王收回番地治理权,只保留了他们的爵位封号,根据爵位封号由朝廷给予供养。
朝廷的行动只是针对齐姓王爵,对于宜州侯,并没有任何表示。
宜州内部对于皇帝的行为疑惑不已,但是皇帝没有任何行动,他们只能依然观望。
琼北郡永乐王对皇帝的旨意奉召不遵,想联合其他几个郡王造反,在琼北郡拥兵自重,准备举兵进京。由于其他几个藩王和皇帝达成了协议,或是没有胆量或实力起来造反,根本没有藩王起来响应永乐王。一时之间,永乐王陷入孤立的境地。
皇上派遣瑜亲王率领军队镇压永乐王的叛乱,由于原来军队已然布置妥当,歼灭永乐王的叛军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
永乐王只是一只空有幻想的纸老虎,没有什么实力。在半月之间,一向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永乐王便被镇压,全府不论老幼都处以死刑,处死之人上千,牵扯之人上万,这给了那些放权不太积极,呈观望态度的藩王一个很大的警告。
这是盛源帝继位以来下手最快最狠的一次,谋而后动,动若蛟龙,在永乐王集结军队的时候,瑜亲王已到了他的家门口,打得他措手不及,被抓起来时他甚至都还不可置信自己的失败。
十几年前的西北叛乱,镇压之后,也只处死了最高谋逆决策者,其余人等或是流放或是关押看守,许多人后来走出牢房,继续皇亲贵族的生活,皇上的仁慈之举,让后来的谋逆者胆大猖狂,但这次对永乐王毫不留情的处置,让大家知道了皇帝仁慈却不是无能软弱。杀鸡儆猴之后,后面的撤藩进行的还算顺利。
宜州看到全国沉默的反应,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皇帝不会放着这个祸患不除,宜州也不会就这样让皇帝拿走自己经营的一切。两方都知道对方将有的举动,但两方却都观望着。两方等待的好时机都还没到,大家等待的时机是什么时候,在越来越炎热的天气里,局势的变动瞬息之间,只是那一声惊雷还未响起。
在局势不明,多一份力量多一重保障的时刻,穆承思虽然痛恨穆承离对子舒作出的亵渎行为,但是他还没有头脑发热的就在这时和穆承离对上。不过心结已起,再解难开。
派往承霖城的将领为余忠和陈起言,穆承离被以冲动误事的理由禁在家中修身静养。
子舒当日和穆承离武斗,一副小小好胜少年的单纯样子,穆承殷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却不会将他和策反离间宜州内部各个派系的奸细联系起来。
子舒的幼稚行为,麻痹了周围的人,为自己争取了时间,也在某些方面为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这个麻烦便来自穆承离。
穆承离输给子舒后,又被禁在家中,心情郁郁,脾气更加暴躁,得罪的人愈加多起来。由于其人胆大妄为,禁令对他而言如若无物,为了偷香,三天两头往穆承思府里跑,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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