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那我问你,”季美芳拉着徐缓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如果我要你放弃公司,你会同意吗?”
徐缓不知道妈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可是爸爸留下的,要他放弃?留给谁?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徐缓紧张地看着季美芳。
“我没事,”季美芳伸手抚了抚徐缓的肩膀,“缓缓,如果你不喜欢公司的事,就不要勉强自己,去干自己喜欢的,哪怕一无所有,哪怕从头开始。”
“妈……”徐缓眼里翻着泪花。
季美芳的手抚摸着徐缓的脸,慈祥的声音,“妈不希望你,这么年轻就被大人的那些事情束缚。出国学习去吧,散散心,开阔眼界,等回来再想想公司到底是不是你心仪的归属。”
“可是……”他有太多的放不下。
季美芳含泪笑着,“别担心我,我好着呢,能照顾好自己,还有阿姨还有颉书呢。再说,你平时在家也不见得能多照顾我。”
后一句话多少带着一些怨怪,徐缓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他平时太忙了,就算每天晚上就回家,但是大部分情况妈妈都已经睡下了,只能早晨一起匆匆吃个早饭,然后一天又不见踪影。
“行啦,”季美芳揉了揉徐缓的脑袋站起来,“你继续学习吧,我下去睡觉了。”
徐缓站起来送,“记得喝牛n_ai。”
“好!”季美芳像看一个啰嗦的老妈子一样看着徐缓。
徐缓讪讪笑,送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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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全餐饮是徐永全一生的心血,而徐缓是徐永全唯一的血脉,永全餐饮的继承,毫无悬念。
徐缓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有让他放弃公司的想法,但是既然被提起,他确实感觉到了心累。公司接管得猝不及防,他根本毫无准备,也根本没有能力去做好。
季美芳走后,任颉书敲门进来了。
徐缓低头学习,不看他。
任颉书就坐着,也不说话。
两个人的性格都很倔,就这样僵着。
最后自然是徐缓落败,率先开了口,“你干嘛告诉我妈那件事。”
任颉书如实说:“季阿姨提起了霍晨晚。”
徐缓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那又怎样啊,我和她又没有什么牵扯。”
任颉书:“如果不说这件事,那就得说她追求你的事。我不会说谎。”
徐缓:“……看你这么可怜,我还有什么办法呢,当然选择原谅你啦。”
本来生气就是装的,徐缓笑着凑近任颉书身边,“我想好啦,我接受这个机会。”
“嗯。”任颉书回应了一个字。
徐缓揪着他的耳朵,“这么冷淡啊……是不是又得用我的口水滋润啦?”
任颉书抬眼看他,目光赤/裸裸。
徐缓立刻意识到自己被任老师的表象骗到,“哇!原来你在这等着呐!”
话还没说完,任颉书就扑上去了,把徐缓揉在身下,一回生两回熟,再加上任颉书神一般的学习能力,这一次很快就让徐缓欲/仙/欲/死。
一番云雨之后,徐缓懒懒地趴在任颉书的肚皮上,小食指是不是地在任颉书的小腹上画圈圈,“你也听见了,我妈希望有个孙子。”
“嗯,”任颉书酒足饭饱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那你呢,你想要吗?”
徐缓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小肚皮,“你这不是废话吗,就算我想要,能有吗!”
任颉书双手交叠,优哉游哉地枕在自己的脑袋下,“也不是没可能。”
徐缓听这话,双手直接撑着任颉书的肚子起来,“什么意思?难不成……”
任颉书神神秘秘地看着他。
徐缓一把掀开二人身上的被子,仔细打量任老师的那玩意,“难不成你还有生孩子的技能?”
任颉书:“……并没有。”
徐缓失望地又倒下去,“你就是哄哄我呗。”
任颉书不置可否,一只手是不是lu 一把徐缓的头发,惬意地想着二人的未来。
只有在这个时候,思想才可以脱离程序的固定,想一些自己的事情,想一些自己和徐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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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将名额敲定,一切手续完成,也到了放寒假的时间。
永全公司也迎来了一年中最忙碌的时间,各种酒席接连不断。赵青海、赵青澜也从美国回来了,公司在百忙之中开始筹备年会。
公司往年的年会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公司职工的酒席,一部分是公司内部高职的酒席,而内部高职,大多与徐家赵家沾亲带故。
而文艺汇演就没有等级之分了,一般都是先前排演好的。
赵青澜虽然不是永全公司的职员,但却是赵总之女。因为长相靓丽,性格又惹人怜爱,很得公司里的人喜欢。
她挤到徐缓身边的位置坐下,举着酒杯对着他说:“徐缓哥哥,听说你要出国进修了,是哪个学校?”
徐缓简单地应:“霍斯顿。”
赵青澜兴奋,“真的吗!我的学校就在霍斯顿旁边!霍斯顿也是我的目标大学!”
徐缓:“……”
赵青海也走过来,举杯,“恭喜。”
徐缓点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也没理他,径直往台上走去,举起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各位!”
叽叽喳喳的大家安静下来。
徐缓继续说:“各位,趁这个机会,我在这宣布一件事情。从今起,我将让霍晨晚做我的第一秘书,在我出国的这段时间,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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