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拒绝她,舌头缠住她的,两人的舌入麻花般热切交缠,而粗长的手指更不客气地在柔润里来回菗餸,
他们像两只野兽,互相啃咬着对方的一切,不把对方斗倒、打败、誓不罢休。
他突然抽出进出的长指,伸手将她扯落,让她跨坐在身上,手掌粗鲁地将蕾丝底裤扯开,昂扬抵住湿漉花唇,一挺腰,男性瞬间挤进紧致花穴。
他的进入充实了她,她仰起螓首,细致的花肉因兴奋而紧缩,将男性硕大吸附得更紧。
“恩啊……再用力一点。”梦中的她说着大胆又浪荡的话,雪臀跟着他的顶弄而扭动,湿润的花壁因摩擦而压挤着男性,加深两人的快意。
“哦……”他粗喘,在花穴的男性更形巨大,他低头含住rǔ_lěi,贯穿的速度更是激烈,颈后的铁锁随着他的激烈而击出声响,却盖不住两人的呻吟,又湿又热的身体紧密相贴着,几乎烧出狂热的火焰。
“啊……不够……还不够……”她狂野地甩着头,雪臀扭得更激烈,张嘴咬住他的颈项,贝齿深深陷入他的肌肤。
“唔!”他闷哼,颈项几乎被她咬出血,大手擒住她的后脑,他用力一扯,让她的嘴离开,薄唇粗暴地吻住小嘴。
他在她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舌头粗鲁地缠着她,菗餸得更猛烈,似想将她的灵魂贯穿。
她的手用力探入浓密的黑发,将他的头发拨得更凌乱,舌尖激情地和他缠绵,娇膧紧密地享受着他给予的快感,最后在他激烈的抽撤下满足地达到高潮!
孟若乔捧着红烫的脸,明明是梦,可却真实地象亲身经历过,她的身体甚至隐隐发烫,腿心之间也起了让她羞耻的悸动。
妈呀!这是什么梦呀?
最可怕的是,梦里和她欢爱的奴隶竟然是范士赫那贱男人!拜托,有必要这样玩她吗?
她是讨厌他没错,也很想报复他,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跟他玩女王和奴隶的s爱游戏呀!
再说,他可是她未来的姐夫耶!就算对同父异母的姐姐没啥感情,但她对当个抢姐夫的坏女人可没兴趣!
“哦,太可怕了。”孟若乔用力甩头,想忘掉那可怕的梦,可是越想忘却越印象深刻,甚至不断回想。
他的舌头,两人紧密相贴的滚烫肌肤、他猛烈又深入的贯穿还有那性感的呻吟……
光是回想就让她口干舌燥,脸红又心跳!
不行,她需要一杯冰水降火。
孟若乔赤着脚跳下床,就着昏黄的灯光走向门口。“咦?”走到一半,她突然感觉不太对。
回头看向柔软的大床,在环视陌生的房间,不对啊,她记得她明明在浴室,怎么会?
她的眉头立即蹙得死紧,难不成是范士赫打开浴室门,然后将她抱到房间来?
不会吧?他有这么好心吗?
可是事实好像摆在眼前,这下好了,摸鱼被抓到,她还睡到天都黑了,现在不知几点了!
她看了腕上的手表一眼,快十二点了?老天,竟然这么晚了!
孟若乔懊恼地抓抓头,踌躇了好一会,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慢慢打开门,就着打开门缝觑着外头。
“醒了?睡的好吗?”听到轻微的开门声,范士赫抬起眸,俊脸一贯冷淡,望着她的黑眸隐含嘲弄。
呃!孟若乔僵着笑脸走出房间,见他只穿着浴袍,头发微微乱着,俊美的五官因他轻松的模样褪去平时的严谨,她不禁想到她做的梦,眼前的他也化身铐着项圈的性感奴隶。
脸颊霎时泛红,她急忙撇开视线,不敢看他。
孟若乔,振作点,那只是梦呀!
她的一样引起他的注意,范士赫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没事脸红什么?
“没、没有呀!”她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态度很是心虚,梦里的奴隶在脑海里不断扰乱她。
“是吗?”范士赫根本不行,瞧她连看也不敢看他,跟平时大胆的模样全然不同,不禁让他好奇。
他不认为这脾气冲的女人会因为摸鱼被他抓到而局促,再怎么心虚,她还是会倔起脾气不驯地回望他才对。
他起身走向她,黑眸锐利地打量她。“我总觉得你怪怪的。”来到她面前,见她还是低着头,他伸手碰她。
“哇!”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脸,她就吓得跳起来,紧张地贴着门,小脸尽是慌张。
尤其看到他领口露出的胸肌,她想到梦里的她曾用手摸过,甚至还用指甲在他的肌肤上刻下痕迹!
瞪着他的胸肌,她用力吞口水,想像他里面一定什么都没有穿,胸肌下是结实的小腹,小腹下是……
“喂!”范士赫吓到了。“你怎么流鼻血了?”
“啊?”孟若乔一脸茫然,“什么鼻血?”她伸手摸了下鼻子。看到鲜红的血。
范士赫赶紧拿卫生纸捂住她的鼻子,不解地皱眉看她,“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流鼻血?”
她能说因为她正在意淫他吗?
厚!她到底怎么了啦?
他靠的这么近,结实的胸膛贴着她,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甚至能闻到他好闻的男人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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