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议:“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只能提醒她:“饭是一定要请的,还有你成语又用错了。”
刚一进酒会,安佳怡就穿着水蓝色礼服如鱼得水般的撇下我和头儿跑了,头儿无语的叹了口气,我跟在他身边和几个日用品公司代表聊了几句就蹭到了没人的角落里吸果汁,结果是吸的尿急了。
从会场到洗手间的转角处靠墙放了几个镂花的欧式柜子,柜子上放了几个闪亮亮的托盘,托盘里散落着一些装了或多或少的果汁香槟红酒,陈慕站在柜子前应该是正打算将手里喝了小一半的香槟放到托盘里,而这些是我在撞上他以后注意到的……
我从洗手间里出来低头转弯然后撞上了陈慕,很不幸他手里的香槟还没来的及放下,香槟直接洒在了他修身合体的zegna西装上,很幸运的是他用右手去放杯子而我撞的他左肩,加上我看见洒出香槟时灵活的闪躲,我的衣服上没有溅上一滴。
他很可以让人理解的轻微皱了皱眉,我看见是他时,叹了声孽缘啊,然后诚惶诚恐的抽了张纸巾向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陈总我真没看见您。”
他认出我了,因为他加重了好看的眉毛间的纹路说:“做什么这么冒冒失失的。”
我只好更加用力的道歉,伸手去给他擦袖子,看见他露出的一截白衬衫袖口上别的方形黑水晶袖口时毫无意外的萌住了……我是个彻头彻尾的袖扣控,这款袖扣既百搭又有绅士范儿,唔,是我喜欢的雅痞,低调奢华……说到奢华,我猛然醒悟自己毁掉的是套近我半年工资的西装,一个哆嗦,抬头问:“您……不用我赔吧?”
这个压榨我们劳动力的资本家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致,玩味的看着我,眼里闪着算计的精光,我受不了这种折磨只好默默的把视线从他脸上离开,越过他肩膀去看他身后的人群,很快又收回视线更轻柔专注的去擦他衣服上的酒渍,边擦边说:“要不我今晚做您的跟班赎罪成吗?全程帮你挡酒帮你陪笑怎么样?就这……”样吧!
话却被他打断,他顺着我刚才僵住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眯着眼看我:“我不想喝的酒没人能让我喝,还没什么人需要我陪笑呢!”他脸上闪过一丝冷然的嘲讽,拿开我放在他袖子上的手,看着我身后说:“我有女伴。”
我回头就看见了一个穿着一袭魅惑紫色的斜披肩礼服,走路都摇曳生姿的女郎,女郎这个词在我的理解里就是一颦一笑都是风情的女子,我觉得这才是林夫人口里的妩媚端庄美艳不可方物。
女郎朝着我们走过来,或者说是朝着陈慕走过来,我看见气质高雅的她挽上陈慕的左臂,温柔大气的一笑:“怎么了这是?”
陈慕抬抬右臂看着水印说:“撞了一下,洒了点酒。”
女郎如画的眉眼像是要飞入鬓中,微微捶了他一下,嗔道:“这么点小事还为难人家,看把小姑娘吓的。”
小姑娘我为了表现被吓到了,又诚恳的道了句“对不起”,女郎大方的笑笑:“没事,你别放在心上。”说完,挽着陈慕又摇曳生姿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事情真多,弄得最近心情不是太晴朗,看文的各位看官,乃们要保持好心情看林芜药如何冒冒失失哈~~
☆、我是葡萄
才来了半个多小时,被头儿知道这么早走一定会被骂得很惨,于是站到没人的落地窗边看窗外的万家灯火发呆。窗上映出高大的身影,我知道那是苏逸。
苏逸说:“葡萄,我回来了。”
苏逸说:“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很想你。”
苏逸又说:“葡萄,我走时你说的话还记得吗?”
什么话?哦,那句未必作数的话:“我若还是单身,也许我们还会在一起。”我转过身去看着眼前这个一如当初翠绿葡萄架下年轻帅气的人,礼貌的微笑:“苏逸,好久不见。”
这个人,我已一年多未见,少了丝阳光傲气,多了些成熟稳重,依旧有好看的眉眼,清澈的声音。
“葡萄,还记得那句话吗?”他声音有些低沉,没了那丝无赖,倒是有些不易觉察的紧张与不确定。
我笑:“记得又怎么样?”
他眼睛亮了下说:“你还是单身。”
我想到陈慕脸上的嘲讽,点点头说:“唔,这倒是个不争的事实,不过……我们头儿在叫我,我先离开下,不好意思啊!”
他拽住我手腕,脸上有失落:“葡萄……”
我脱开他手,指指远处正好望过来的头儿:“真的有事。”然后匆忙离开。
头儿安佳怡站在一起,看我走过来,安佳怡凑过来问:“你和苏逸认识?”
我赶紧摇头:“怎么可能,不认识。”
她表示不信,狐疑道:“那你怎么在和他说话?……难道你在用美色勾引他?!”我无语望天:“……勾引这个词太难听了,安佳怡你语文水平越来越差了,我那是在向他介绍咱们周刊和咱们主任。”
头顶光亮的部门主任很赞赏的点了点头:“芜药你做的很对,就应该时刻以谋求我们部门的利益为重任,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安佳怡趁头儿不注意,无声的呕了两呕。
我婉言拒绝了搭头儿顺风车的好意,一个人在夜色重重的路上,我是多么的勇敢,虽然旁边不断有疾驰而过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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