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来到a城,遇着个对胃口的女孩儿,顾楚雄万万没有忍着、憋着的可能。
门没锁,一拧就开了。
“sè_láng!”
刘伶一进门,就见陈圆捂着屁股从沙发上弹出来,涨红了一张小脸,圆溜溜的乌眸里溢满了水光,羞愤地瞪着那个脸蛋儿雪白、一脸无辜的俊俏男孩儿。
那一声“sè_láng”,喊得那叫一个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跟着刘伶进来的冯栗都有点儿为小顾感到脸红了。
“小姐,我又怎么了?”小顾摊手,无辜地睁着一双明亮秀气的眼睛,满眼的困惑,倒是让不知情的人心生爱怜,只觉得这么个秀秀气气的男孩儿干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
“你……你……”
“怎么了?”小顾饶有兴味地逗着她。
“你摸我屁股!”
这个陈圆,也是个一根筋的主儿,别人这么逗她,她居然就这么涨红着小脸儿,大白话地大声说出来了。
这话一说出来,满室皆惊。
小顾忍俊不禁,眉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那眸中的水意,宛如阳光照耀在山涧的流泉中,晶晶亮亮,格外清美。
刘伶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就知道这个顾啥啥的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她这才出去多久啊,对方的魔爪就伸出来了……再晚来一会儿,保不准团子早被吃干抹净。
她总算明白了团子在电话里的那一声“呜”,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先生,你这样做不大好吧。”
刘伶冷然看着笑意盈盈的男孩儿,不动声色给陈圆使了个眼色。
小团子见到她,就像看见了救星,刺溜一下窜到她身后,像小兔子似的,一抖一抖,可怜兮兮地捏着她的衣角,眼中水汪汪的——
“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小丫头在她身后,小声说了一句,声音中满是惊喜。
这丫头高兴刘伶没丢下自己……
某个人可就一点儿也不高兴了。
虽然没多说什么,但小顾眼底明显透着一丝冷意,那冷意从心底透出,形于表,更是锋锐如刃,寒意凛然,让人心惊。
他松开茶杯笑了笑说:“……敢情刘女士刚才在外面转悠一圈,还惦记着我请的这杯茶。”
刚才顾楚雄说过要请两位小姐喝茶,说这句话,是看在陈圆的面上,这摆明是一句场面话,刘伶跟陈圆都在这儿,总不能只请陈圆,晾着陈圆的朋友吧。
而现在,他居然拧出了那茬儿,说刘伶惦记自己这杯茶。
这真不是啥好话,不是摆明讽刺刘伶对他有意思?
男孩儿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面色淡漠而冰冷。
寻常姑娘家家的,任谁听一个大老爷们这么明讥暗刺着,都丢不开脸面,没准儿就退缩了。
可刘伶这里干系着团子的清白,退不得!
一退,团子就要被人吞吃入腹。
她咬了咬牙,硬声道:“顾先生的茶没那么好喝,我哪敢惦记您的茶呀。陈圆摔碎了您的九桃瓶,咱们赔,一下子咱们拿不出那么多钱,欠条先写着吧。”
顾楚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
不识好歹!
这可不就是不识好歹!
他顾楚雄要的东西,搁在别个时候,谁敢不识好歹的来打岔?活腻歪了!
你刘伶到底是何方神圣,一而再、再而三地坏自己的好事。
“不妨和刘女士说,你刚才走就走了,何苦来搅这趟浑水。说白了,我顾楚雄看中了这妞儿,你们今儿个就算赔钱,也了不了事儿。”
这哪里是有身份的体面人说出的话!
简直比流氓还流氓!
“你别太过分,凡事要讲个道理!”老姑娘一下子就怒了,眼见着一抬手就要往桌子上狠狠地拍去。
可她的手还没落到桌子上,却被一股温暖的力道包住了手腕,轻轻止住了她拍桌的力道。
实在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出现在这儿,顾楚雄一下愣了。
太过震惊,让男孩儿好听的嗓音甚至带着微微的颤——
“冯栗?”
握着刘伶手腕的年轻男人淡淡应了声,没说什么。
可那目光掠去,饶是小顾这样气场强大的“流氓”,也禁不住觉得头皮被针尖狠狠扎成了无数个透明窟窿。
顾楚雄头痛了,一个个念头此起彼伏沸腾在脑海里。
这是个什么事儿?
这个阴险又难缠的家伙怎么来了?
自己什么时候又惹过他了?咋一来就给自己脸色?
这是他之前压根没想过的情形。如果知道冯栗要过来,他躲都来不及。
小顾那里头痛着,冯栗这里嘴角翘起一抹笑。
与冯栗相亲的时候,刘伶就被这个男人优雅俊俏的皮相惊艳过了——这位主儿模样生得极好,与符大公子相比不遑多让。
一米九的身高,就算在军校那一水儿颀长挺拔的男孩中,也占足了优势——虽然瘦,却绝对和文弱扯不上半点干系。
特别是五官精致,脸蛋雪白。
不笑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文秀、灵气!
比女孩儿还漂亮!
他要笑起来,那俊秀脸蛋上浮出两朵梨窝儿,梨窝儿捎出几分羞涩,秀色水灵,销魂入骨,活脱脱的妖孽。别说是女人了,就算是男人看了,心中也会狠狠一悸,骨头都酥了。
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还住在军区大院,那时候,大家只知道冯老爷子家的小孙子是个安静文秀的主儿,和大院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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