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有那边也有鍊金术师该怎麼办?’阿尔问,抬头看见温莉和菲力拉著长长的电线奔过草坪,手中捧著些东西。’他们可以分解这些石块然后在几秒钟之内攻进来。’
爱德皱起眉,在罗伊诅咒著自己的疏忽时看向远方。阿尔说了一个重点。他们太忙著考虑怎麼对付一般士兵而忘了他们并不是唯一懂得鍊金术的人。只要在正确的地点画个爆破用的鍊成阵,这些墙就会在他们眼前垮下来。
他的机械铠紧握成拳,看著金属微弱的反光努力的思考著。许多点子在脑海中闪过,但没有任何事真的可行的:太微弱而不起作用,或者是太复杂而根本不可能办到。他们需要的是某种简单的,基本的东西…
‘长官,看见车灯了!’一个军人从墙上探出头来,急促的嘶声说著,打断了爱德的思考。’超过一打的卡车正飞快的朝这里前进。’
菲力打开了收讯器的开关,机器爆出一阵杂音后又回归平静,他跪在潮s-hi的草地上,调整著频道和按钮。他向线路的另一端低声说了许多次是的话语,而爱德听见另外两个负责通讯的人微弱的回答从菲力带著的耳机传出来。
‘去警告其他人,’罗伊说,快步走向通往城墙上方的楼梯并一步跨两级的跑上平台。爱德看见他接过其中一人手中的望远镜,靠在小孔上,透过镜片观察著渐渐接近的车辆。爱德想要跟著他,像胶水一样黏在他身边并永远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但如果他们两人随时都在注意对方的安全的话他们根本没办法战斗。
所以他只能专注在自己其他的感官上,聆听著远方听起来似乎人畜无害的引擎呼噜声,但车轮和道路摩擦的刺耳声音告诉他,不管开著车的人是谁,他都没有任何浪费时间的意图。他们在几分钟之内就会到了。
‘我有个主意,’爱德快速的向阿尔说,试图将脑中模糊的想法组合成文字。’他们或许有鍊金术师,但他们全都需要画鍊成阵。我们可以利用那一点。’他指向脚下草地,’你对城墙作鍊成的时候改变了土的结构,让它们变得像沙一样,而沙里含有石英。如果我们把它加热的话,应该可以在外层弄出一些玻璃结晶,增加画鍊成阵的难度。’
‘但并不是不可能。’阿尔安静的指出。
‘他们会想要把这道墙炸开。一个破坏力那麼强的鍊成阵必须十分j-i,ng确,而没有人会想要因为一条歪掉的线而把自己炸的粉碎。’爱德厉声说道。’虽然不完美,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除非你有其他计画?’
阿尔停顿了一下,怀疑的打量著眼前的墙壁,最后摇摇头。’这要我们两个之一来做,’他安静的说。’阿姆斯特朗少佐和准将都需要在城墙的两边画上鍊成阵,可是我们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了。’
没有把握的感觉在爱德体内升起,而他迟疑的咬著下唇。没错,他还有足够的力量,但他可不能保证他不需要这场战斗中使用鍊金术。如果这变成一场大混战的话,那麼他宁愿阿尔是在后方休息,不是待在战场的正中央。’那就你来吧。’
他的屈服诉说著他现在的情况,而他在阿尔用彷佛要看透他的表情专注的盯著他的脸时不满的将手臂交c-h-a在胸前。’哥哥…’阿尔并没有说完,知道反对是没用的,他抿紧双唇并将双手合在一起。’我只能鍊成这部份,’他指著房子大门正前方的那一片城墙。’应该要对整个墙壁作鍊成的,可是我—我不认为我能做到。’他的表情变的温和,补充道,’在我需要保护你和温莉的前提下。’
‘我能照顾好自己,’爱德坦率的说。’你自己小心就好,知道吗?一边总比没有好。反正他们大概也会把火力集中在这里。你知道要用哪个鍊成阵吗?’
阿尔点点头,大声喊道,’请大家离开城墙一步。’
爱德看见罗伊从上方看著他们,小心而不解的看著阿尔将手贴上石块。一缕缕蒸气从石块中冒出,而矿物的脉络渐渐浮现在表面,在温度升高的同时改变形状。城墙上的纹路变得不一致,有些凹凸不平,其他部分却是坚硬而滑溜的。如果他们想要画出正确的鍊成阵,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深深刻进石头里,而没有人能浪费宝贵的几分钟在这上面。
阿尔向旁边倒了下去,爱德自动的伸出手扶住他弟弟的肩膀,在鍊成的光芒消失的同时支撑著他的重量。’这应该可以撑一段时间,’他放心的说。’你还好吧?’
‘嗯,给我几分钟,’阿尔喃喃低语著,戴著手套的手压著布满汗水的额头,脸色急速的从苍白转变成惨白。他正努力的阻止身体的摇晃,而爱德完全了解他的感受。每次他的鍊金术从技能晋升成危险的时候他都感到十分震惊,平常熟悉的事物为了自己的需求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时常不小心跨过那条线,稍微太过投入在鍊成里,而下场就是像喝醉了一样头晕眼花。
上次发生这个情况的是他从门里夺回阿尔的时候,没想到他们这麼快又要面对自己的极限。’温莉,’他安静的呼唤著,意识到周围的寂静。车灯将夜色划出一道道伤痕,现在最后一辆卡车也转过最后一个弯,直直的向他们驶来。’把他带到厨房然后让他吃些东西。面包、粥,什麼都可以,好吗?’
年轻的少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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