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宜怔了怔,脸上的红晕更多了一层。
几日前乌烈便警告她不许再叫自己书浣,也不许叫自己将军,更不许直呼自己为“你”,而是要称他为吉郎。
徐妃宜饱读诗书,自己知道在某些种族中,女子都会称自己的情郎为吉郎,以表现情人间的亲昵。虽说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可让她如此唤他,徐妃宜还是觉得羞怯。
见她犹豫不决,乌烈压在她胸上的手一动,握住她浑圆的sū_xiōng,“叫一声给我听听。”
徐妃宜垂首不答。
乌烈隔着衣服极准地摸上她胸前的那点,恶劣地一捏,“叫。”
徐妃宜顿时觉得胸前一痛,继而那又酥又痛的感觉再次袭来。她惊呼了一声,生怕乌烈还会做些更过分的事,于是连忙捏着他的手道:“吉……吉郎。”
乌烈满意地勾唇,“何事?”
徐妃宜不语,似怒似嗔地瞧着他,眸中水波荡漾。
乌烈看着她笑,忍不住低不头,在她唇上印上一记又快又重的吻。徐妃宜表情一呆,还没来得及缓神,他就又吻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一下,小鸡琢米似的,吻得迅速又响亮。看着孩子般对着她吻个不停的乌烈,徐妃宜忍不住噗一笑,小手一抬,摀住他又要落下来的唇。
她捂着他的嘴,弯月般的眸子里漾着笑,“吉郎,头还疼吗?”
听她这样叫他,乌烈只感觉心里跟开了花似的,贴在她掌心里的唇勾起来,“嗯。”
徐妃宜睨着他,“真的?”
乌烈扒下她的手,“自然。今日痛得格外厉害。”言罢把头凑过去,“不信你瞧。”
徐妃宜将信将疑地捧住他的头,仔细地端详着那裹着纱布的地方,乌烈顺势把头埋得更近了些,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去拉她的衣带,“不只是伤口,这一圈都在隐隐作痛,难受得紧。”
“一圈都痛?莫不是伤口溃烂蔓延了?”
因为衣衫宽大松垮,所以徐妃宜并未发觉乌烈的动作,“这么难受怎么不早说呢,我……”
颈间一热,她瞬间噤了声。
埋首在她身前的乌烈不老实地吻着她的脖子,大手也已经拨开了她的衣服,隔着肚兜抚了上去。徐妃宜顿时回神,双手压在他肩上往外推,“又骗人!下次若真是头疼了,看谁还会信你!”他吻得她脖颈发痒,责怪的声音里竟还带了几分笑意。
乌烈顺着她的脖子吻上去,寻到她的唇含住。
徐妃宜被他吻得浑身发热,挡在他肩上的小手也变得欲拒还羞起来,她身上的宽衣大敞,裹在浅色肚兜下的雪肤如玉,柔滑的触感令乌烈爱下释手。
他忍不住又将头埋下来,从她的颈间一路吻下,来到被他捧住的雪乳前面,隔着肚兜张口含住,坐在他大腿上的徐妃宜嘤咛了一声,挡着他肩膀的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娇躯微仰,宽衣又滑落几分,露出香肩大半。
乌烈用唇齿舔弄着她的雪乳,大手将她垂着的腿也勾起来架在自己的大腿上,之后又将手探到她的腿间,抚上那最为温热的一处。
徐妃宜身上最敏感的两处落到他的唇上和手上,很快就失了力气。
乌烈从她的亵裤间摸出了一丝湿润,他眸色转浓,忍不住拉开她的裤子探进去,长指抚上那不断沁出汁液的花穴,慢慢地探入,借着爱.氵夜的润滑抽动、勾弄,通顺了之后便又加了一根手指。紧窒的甬道在他的指下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滑液顺着他的手指漫出。
徐妃宜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呻吟声犹如汁液涌出。
乌烈抬起头,咬住她的唇瓣问:“舒服吗?!”
徐妃宜舒服地小声哼哼,手臂将他揽得更紧。他的手指被她小嘴般的花穴紧紧吸吮着,修长的指尖触到了一块凸起的肉壁,乌烈狠狠顶上去,再用拇指按住她挺立的花蒂……徐妃宜如遭电击般弹起腰身,可怖的快感弥漫上来,她紧咬着的牙关骤然一松,“啊!”
乌烈及时地吻上去,截回她的放声娇吟,免得被别人听到。
她无措地咬住他的唇,在他逐渐加快的速度中被灭顶的快感席卷,潮水般的感觉自体内涌出,化作大片汁液顺着他的大手涌了出来。徐妃宜娇躯紧绷,水葱般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肌肉。乌烈抽出大手,将满手晶莹的湿润悉数抹到她的肚兜上。
“酸书生们总说,女人以水而成,这话果然不错。”
徐妃宜无力地睁开眼,雪乳随着他的轻喘而上下起伏。她似乎还未从高潮的余温中回神,脸颊粉润、眼阵半瞇,说不出的娇、言不尽的媚。
乌烈用手指蹭过她的脸颊,动作是难得的轻缓温柔,但说出口的话却格外粗朴,“你……很好看。”
她揽着他的脖子,将娇软无力地娇躯挂在他身上。
“就没有点好听的话了吗?”
乌烈摇头,“头疼,想不出。”
徐妃宜偏着头苦笑,“那么多书,真真是白读了。”
乌烈沉下脸佯怒,将唇贴在她的耳畔,“不会读书又怎样?”她叉开腿,一把撩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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