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砚?”6夫人对老公的如此爽快,深感不满。
“要相信年轻人他们自己的能力,我们总不可能罩着他们一辈子吧。”6司令对老婆温柔地解释说。
蔓蔓忽然间,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满满地溢在心间。
不难想象,6司令以他自己另一种温柔的风格,替她撑起了另一片父亲的天。
“囡囡,既然阿衍没有回来,我这个做爸的,只能要求你今晚和以前一样,睡你哥的房间。”6司令该严的地方,一样严。
蔓蔓没拒绝。
看到女儿拎行李进了房间,6夫人与老公说:“你忘了?上次阿衍生病的时候,她是睡不着吃不好的。现在阿衍没有了消息,你让她是不是又要犯病了?”
对这顾虑,6司令不是没有,棘手着:“再观察看看。”
蔓蔓在与林佳静通信息,商量之前在县城医院里三个人已拟好的计划。
“蔓蔓姐,这样,你把稿子写好,到我这边的电脑,我去打印出来,装在信封里头。然后我和大舅,一个个寄送。”林佳静说。
蔓蔓从包里取出在车上机上零碎写的手写稿,借了台电脑打字。
稿子在检查几遍无误后,蔓蔓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给了林佳静。
第二天,林佳静没有回学校,和温世轩一块上在京驻各部队的总部去信。
这信,一共只了两天,一封简简单单的军嫂寻找老公的求助信件,惊动了多个部队高层。
……
“表姐,不好了。这——”秦少冲进蒋玥的病房,急得是满头大汗。
“什么事这么慌张?不会先把门关上吗?”蒋玥气道,瞪他眼。
秦少转身关了门,四处望:“姨妈不在?”
“她去财务科了。”蒋玥歇下手头的书,问他,“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那个温蔓,写了求助信,找到了许多部队的办事单位寻找她老公的下路。这不是连国防部总部的人,都被惊动了。”秦少说。
蒋玥大吃一惊,继而切齿:真行啊,蔓蔓。6家不给你靠山,你打算闹大?
就不怕我恼怒成羞将蒋梅告上法庭吗?
“表姐,你说这事怎么办?她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秦少说。
“她要找来就找来呗。”蒋玥笑阴阴地耸肩蹙眉,毫不在意胸有成竹的模样。
完求助信的第二天,有个电话打到了蔓蔓的手机里。
“我是集团军军长,姓曾。你找你老公的信传到了我们这里。经我们调查,你老公在我们部队里的医院。”
有老公的信息了。
蔓蔓从床上坐起来,急急忙忙穿鞋套上衣服,拿起背包,要赶往对方约定的地点。
当她在门口打的出时,不知道后面跟了辆车。
出租车行驶到了约定地点,路口停着辆吉普军车在等自己似的。
蔓蔓走过去,车里跳下个军官对她自称,自己是曾军长的人,来接她去部队驻地的。蔓蔓在看了对方出示的有效证件后,没有疑问上了车。
接着是长达四五个钟头的车程,吉普车驶进了一个军事重地闲人免进的地方。
那辆跟踪的车,在铁丝网外转悠了一小圈,并未再靠近,打电话说:“6上校,是,是xx集团军。”
办公室里,掌心沉重地在电话机上按下话筒,冷眉向上扬,想到什么,如抹重笔又往下落。
姚爷一直在他旁边等消息,见他这副神情,追问:“是我们以前那支部队吗?”
“是。”
“这么说,蒋中校,也有可能以前在这支部队干过?”
“这个我让刘秘书去查了。”妹婿的背景他本来不想调查太多,是怕引起妹妹反感。
可现在一切疑点都集中到这里了,不能不查。
不会儿,刘秘书查到了蒋衍的相关档案:蒋衍刚进部队时,国防大学生毕业后不到一年担任连长,呆的就是这支部队,某团某营七连。在长江特大洪水抗险救灾中荣立过一等功。
两爷看到这时一愣:莫非自己在那时候,和蒋衍也遇到过了。
蔓蔓下车后,是被军官领着,进了部队驻地办公楼的一间办公室。
“曾军长,人带到了。”兵在门口替她喊报道。
“哎,进来进来。”里面一名中年军人,一口热情的湖南腔调,招呼蔓蔓。
蔓蔓略迟疑一步,迈了进去。
长办公室,整洁干净。成列柜上,摆放了一架架战车飞机导弹模型,和自家老长的喜好差不多。
“是蒋中校的媳妇吧?坐!”曾军长请她坐下,给她上了茶。
蔓蔓忙站起,先鞠个躬:“感谢长的帮助。”
“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工作不好,没有工作到位,及时联系你们,让你们这些军嫂,担心你们的家人,我们的前线战士,是我们的错。”曾军长客客气气的一番话,让蔓蔓有些无所适从。
“长,我想问,我老公他现在是在——”
“蒋中校是吧?他那天护送病人到医院后,因为一些事情,没法走开。具体,等会儿,我让人带你到医院一看,你就明白了。”
这位老长看起来很和气很和蔼,比自己家的老领导都要好脾气。
蔓蔓心里没有那么忐忑了,再抬起眼仔细打量长,看见长同志的眉心里有颗痣,挺是显眼。
曾军长转个身,是抓起电话帮她联系人过来接她,接着继续对她说:“你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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