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蔓蔓吧?”蒋中海转过头来,望向义子的媳妇。
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蒋玥的父亲,可是蔓蔓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有让人厌恶的地方,眼睛,一看,澈目,清明。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听蒋中海说:“我还要谢谢你。让我女儿吃了个教训。我以前想教训她,她妈总是拦着。现在,她终于在不是太晚的情况下接受了个教训。”
像蒋中海如此开明的父亲,蔓蔓算是极少见到,一时找不到话说。
见她拘束着没有说话,蒋中海哈哈两声笑,向她挤了挤眼睛:“你可能不知道,当初你和你老公的结婚申请报告,还是我让人去疏通的,我算是你们的媒人吧。”
蔓蔓眨巴的眼,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老公如此信任这个男人了。
不过,女儿去坐牢,蒋中海心里作为爸爸的这颗心,多少有些戚戚然的,很清楚女儿的问题出在哪里,摇头叹气:“前世欠下的情债。”
蒋衍保持肃然:“希望她出来后,能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嗯,我想她倒是能想明白了,只可惜大伟怕是不等她的了。”蒋中海现在最头疼的问题,反倒是女婿。
那个本来什么都不管的女婿,这回却是铁了心的要离婚。
“义父,这种事我帮不上忙。”蒋衍聪明地先抢了一句,明哲保身,当着老婆的面,说什么都得把这趟浑水撇清了。
蒋中海明亮的眼睛笑:义子就这点很博得他喜欢,明人不说暗号。
等蒋中海离开后,蔓蔓小爪子抓了下老公:“你都说不清楚。”
“我有什么隐瞒老婆大人的吗?”蒋衍躲着老婆的小爪子,无辜地问。
“你说,他帮了我们结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一事归一事,蔓蔓想,若是早知道有个人帮了她和老公这么大的忙,早该登门道谢了。
蒋衍偶尔觉得老婆挺斤斤计较的,道:“蔓蔓,他是我义父,他和你提这个事只是开玩笑。”说完,见老婆不吭声,低头在老婆耳畔咬:“生气了?”
蔓蔓的耳根子红了,这些日子不知怎的,和老公亲密一点都很敏感。
笑着揉揉老婆的头,知道老婆没有生气,一块走去看蒋父。
蒋父转了医院后,医生说是要准备开刀。蒋父依然在心里犹豫做不做这个手术。蒋衍要考虑起这事究竟告不告诉家里其他人。手术有风险,如果家里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让蒋父进了手术室出了意外,他交代不起。
“如果介入手术治疗成功,就不需做开胸外科手术。”
在主治医生与自己老公谈话病人手术风险的时候,蔓蔓坐在外头等,一边是注意起了办公室白板上贴的一张讲课通知。
简单的一张院内聘请院外专家来座讲的通知,主要是讲课人的名字,太熟悉了——姚子业上校。
蔓蔓整个囧:怎么在这里都能见到爷的名字。
甚至能听见一些在医院里学习的女学生叽叽喳喳的:
“听说是个大帅哥。”
“你怎么知道是个帅哥?”
“就是听说的,他上回在协和讲过一次课了。那天,听课的女性男性,都被迷倒了一大半。”
“男女皆杀的?那一定得去听。”
“你以为你想去听就能去听吗?座位有限。教授级别,主治级别,住院级别,进修生,最后才到我们这些实习生。”
蔓蔓突然很想进去听听姚爷讲的什么课,倒不是因为姚爷风姿迷人,而是因为这通知上写的姚爷要讲课的内容,被其他人议论的:
“帅哥不帅哥不清楚,但是,教授想去,至少,我们科里的教授是报了名想去听。他那个讲课内容都是到了国外表了的。”
“说的什么内容?”
“我想,只要是想怀孕的女人,都会想去听听的。说的是孕妇围产期期间孕妇与胎儿各项心脏功能指标的一个变化。你们都知道,胎死的话,指标就是胎心。尤其到了怀孕后期,流产可能性较小,早产,胎死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蔓蔓想:如果听不了,是不是可以策动近来与她关系不错的姚子宝,去偷姚爷的讲课大纲给她瞄瞄。
反正只是讲课内容,不是什么机密。
小算盘打了几下,蔓蔓敲定,为了自己孩子未来的幸福,多方面吸取知识,也是做妈妈应该做的。
老公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时,蔓蔓忙迎上去,问:“怎样?”
“日期是定下来了。爸自己签的手术同意书,尽可能不做开胸手术。”蒋衍头疼地揉揉额角,“今天,我们必须回家了,我先和我姐打个电话,让我姐去告诉我妈这个事。”
离家多天后,这对小夫妻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小窝了。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蒋家在他们避开的这几天,已经因蒋梅与程思全离婚的事闹翻了天的话。
“二姐。”回到家,洗个澡后,蒋衍本想心平气和地与姐姐谈论父亲的病情。
结果二姐那边的话筒骚乱不停。蒋梅只得开了手机,避到阳台与他讲话:“妈今晚又到我家里脾气了。而且说你和爸不知怎的,什么都不管,手机又停机,你再不出现,我都怕她要跑到部队去找你了。”
“你和姐夫离婚的事?”
“是,本来这事我瞒着好好的,你姐夫都被放出来了,我们到民政局办的离婚手续,结果不知道哪个多事的,硬是捅到了妈那里。昨天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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