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心当场就变成了一头呆鹅。
公公教育未来儿媳妇,君爷算是最狠的那一个了。后来姚爷等人都不得不这么想。
杜玉心被带上楼之后,直接是被送到了禁闭室,真正的禁闭室,像监狱那样设着栏杆,四面都是墙,只有顶上一扇天窗让人绝望插翅难飞的那种。
坐在五平米最多的宛如监狱的禁闭室里,杜玉心坐在那张简易木板床上,不得发起了呆。
她这连道歉,认罪的机会都没有,被未来公公直接毙了。
或许,从这一次,她该知道自己要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以前,真的不觉得他爸怎样?只觉得他爸工作至上的一个人,所以他爸任何雷厉风行的行为,她都可以理解。现在,貌似君爷的脾气远远不止如此而已。
杜玉心双手捂住脸,生平第一次感到丢脸。
走廊里,又有人走过来了。她透过监狱的栏杆往外看,看到了值班人员押着个人过来,是叶思泉。没过多久,她隔壁那间禁闭室的门打开了,叶思泉走了进去以后,值班人员上锁。
杜玉心突然间,心里头平衡了。公公是对事不对人,对待所有人都一样。现在叶家这个飚上天的大少,一样要受罚了。
她心里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了起来。不知道这叶家大少是第几次吃君爷的紧闭?
第一次!
叶思泉只要想到自己跟君爷这么多年,可以算得上是君爷下面最优秀的一个人了,在工作上基本无可挑剔的一个。受罚对于他来讲,根本不可想象。
结果这次,栽了,给栽彻底了,不仅中了药当着某些人的面丢脸,最后回来到这里吃了君爷的禁闭。
可以想象姚爷那群人,肚子里都要笑翻天了。
耻辱!
叶思泉用力地搔头发,想不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隔壁,由于这里禁闭室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隔壁的声音,传过来轻而易举。听到隔壁传来掀被子的声音,叶思泉才知道隔壁住了个人,为此刚才走过来的时候,他一头恍惚,倒是没有马上发现。这下发现了,不禁好奇隔壁关了谁,和他一样吗?
叩叩。墙壁上有人传来类似暗号的动静。杜玉心要躺床上时,望着发出声音的关着叶大少的那面墙,说句实话,真不想回应,免得他觉得有人同病相怜,得瑟了起来。
“不要敲了。”终究怕这人不依不挠,影响到她睡眠,杜玉心开口说。
墙壁对面的人,果然是听见她声音以后,愣了一阵。
杜玉心躺上床,拉起被子。禁闭室里感觉有些冷。
叶思泉在对面说:“你怎么进来这里的?陆征把你送来的?”
“他有没有这个权力你知道。”
她这话回答的尖锐。叶思泉知道陆征没有这个权,只有君爷有。
不问陆征他们父子,叶思泉其实有些疑惑想问她:“你和那人说过话了?”
看来那个时候他倒在陈瑗瑗家里客厅时,并没有完全昏睡掉。
“嗯。”
“说了什么?”
“不能说。”
接着杜玉心翻个身,在床上睡下。
叶思泉那句,你是不是连陆征都不能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陆征路过走廊的时候,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蒋西的事,才知道蒋西发生了什么事。刚好,有人去接吴正淳的消息也传了过来。由于是自己专业,陆征在去见父亲之前,先去看病人。
几个重症监护室人员,紧张地在秦黎筝身边忙碌着。陆征没有穿防护服,先透过窗户看。秦黎筝的脑袋上包裹了白色的绷带,鼻孔口腔里都插着呼吸管道。这样的场景,他在医院里不是没有见过。但是每次见到,总是回想起小时候那可怕的一幕。
姚爷带人走过来时,只见他表情像是绷紧的一张铁皮,于是把手拍了下他紧张的后背,说:“玉心怎么样了?”
“喉咙有点发炎。”陆征好像回了神,说。
“等会儿我和你爸一块去看看她。”
“谢谢你,姚叔叔。”
“和我客气什么?”姚爷说着,瞅了瞅他,“怎样,想起了什么了吗?”
“我一直在想,怎么能不怕?”
“不怕是不可能的。你爸当年抱你妈的时候,不也是手指在发抖。”
“可害怕,我觉得是更致命的事。”
“是。所以,有时候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当然,对你爸来说,这个成语从来是不存在的。”
“我爸——”
“我和你爸相处这么长时间,可以说,我其实也不太明白他的内心。我甚至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把他自己催眠了。”姚爷像是喃喃自语地说。
陆征似乎能听懂他说的什么,又听不太懂。
“去吧,去见你爸,他有些话要和你说。”姚爷推了他一把,“等会儿吴教授过来,这里的病人交给他处理,需要再叫你。”
陆征转身要走时,听背后姚爷又传来一句:“对了,听说吴教授崴到脚了,幸运不是崴到能动手术的手。还有,听说他追的你,下楼给崴到脚的。”
回头的时候,对上姚爷一双亮晶的眼珠子。
陆征心头蓦然一紧。
待走到君爷的办公室,推开门进去后,见父亲好像很忙,刚要退出去,君爷喝住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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