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我敬畏死亡。”
“什么?”
艾维斯猛地转过头想要继续追问,一颗巨大的烟花突然在皇城上空绽放,黑色的烟雾从皇宫中发s,he而出,瞬间,整个皇城都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周思泽还来不及问为什么,可见之处,一些悬挂在房屋一角的旗帜还有符文发生了变化,一些颜色褪去,几个路过的骑士面带苦色,竟然默默地解下了胸口的绣章。
“怎,怎么了?”
周思泽扭头四处看了看,节日的气氛似乎一扫而光,不少刚刚还兴致勃勃地游客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艾维斯叹了一口气,抓着周思泽的手腕把他拉向了一个酒馆。
“别看了,当大皇子什么都不选择的时候,这一天就可以预测了。”
“他没选什么?”周思泽看着街上一下子似乎空了不少,不解地问,艾维斯不耐烦地回答:“剑与权杖还有人啊!就是跪地之人的那个,大皇子被剥夺继承权了,马卡斯一派已经完了!”
周思泽猛地抬起头,巨大的旗帜在皇宫上方飘荡,魔法缓缓地在皇宫上方流转。魔法历1367年,马卡斯·沃尔布加终于退下了这个盛大的舞台。
“我请求重新对马卡斯王子进行审判。”
怡莱皇宫大殿里,无数的卷轴和文书在地面摊开,女王静静地站在那些东西中间,面无表情地将手中那柄华丽无比的权杖从地面移开。黑色的烟雾还在空气中萦绕,属于大皇子麾下的符文一点点的在地面淬灭,身旁所有的官员与侍卫低着头,唯独只有一个人,毫不顾忌地抬着头。
大皇子马卡斯的指路者雷蒙德跪在女王前面,尝试着和这个帝国的主人沟通。
“我请求重新对马卡斯王子进行审判!”这个指路者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无论是港口还是税务,您一开始交给的就是迪兰克家族,马卡斯他根本就没有c-h-a手的权利,他……”
“他有的是监督的义务。”
女王毫不留情的打断了雷蒙德的话,雷蒙德欲言又止。全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大家对女王还有她第一任丈夫之间的恩怨心知肚明,谁也不愿意说出真话,但是现在也只有雷蒙德这个傻子还傻傻的站在马卡斯那边。
“作为皇子,还是长子,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女王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那柄法杖:“就连东方朱雀都敢下手,他已经没有生为沃尔布加家族一份子的资格了。”
罗萨琳德高举手中的那柄法杖,狠狠地朝着地面砸下,雷蒙德上前一步,直接伸出手挡住了法杖落下的方向。鲜血从手掌之间冒出,被打断的魔法在地面骤然破碎,雷蒙德咬紧牙根,抬起头试图和女王对视。
“他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已经把事情做的很好了。”
“别忘了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参加这场宣判的,雷蒙德·戴尔思。”罗萨琳德没有在意那些鲜血,她缓缓地抽出法杖,血水滴答落在地面,雷蒙德反手抓住法杖的底端。
“雷蒙德,你应该记得,作为戴尔思家族最后一人你和我做了什么样的交易。我最恨背信弃义之人。”罗萨琳德满脸都是嫌弃:“当初可是你主动要求成为马卡斯身边的暗探的。”
雷蒙德一愣,血水滴答。
“怎么,你现在反悔了吗?当间谍的日子是不是让你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许诺,我把你从死囚中拉出来可不是听你在这种时候歪歪叽叽的。”
【第六十四章 】 暗探
“可,可我是他的指路者。”
雷蒙德死死抓住法杖,鲜血落在光洁的地板上,这个指路者不住地哀求:“我的任务是记录马卡斯所做的一切,而他作为一名皇子已经尽力了,女王陛下,我有必要在重要的时候汇报……”
“那你是在怪我给马卡斯拖了后腿吗。”
她慢慢抽起法杖,雷蒙德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不,我不求您继续给他这个位置,也不求您保留他的姓氏,我只求您给他一条生路。您明白的,如果不是他这么多年在暗处掌控,您绝不可能一次性就把迪兰克家族的势力拔出干净!他,他已经很听您的话了。”
罗萨琳德不为所动,在她看来,这已经逐渐变成了一场闹剧。女王手指渐渐握紧,雷蒙德见事情已经彻底无法挽救,迫不得已开口。
“可是马卡斯他并不是您第一任丈夫,请不要因为外貌相似就把所有的罪过都推给他啊!”
全场悚然,在场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罗萨琳德倒吸一口冷气,正欲开口。厚重的橡木门突然被人敲响,罗萨琳德控制了呼吸片刻才开口让外面的人进来。首席法圣肖走进了房间,对地面上的血迹视而不见,他恭敬地低下头。
“大皇子坚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咬定他身边那位名叫吉恩的贵族是您派来的暗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吉恩指挥和诱导的。”
罗萨琳德愣了一下,看向了雷蒙德,对方一脸的震惊。女王慢慢地眯起了眼,然后俯下身仔细审视了雷蒙德片刻,她抬起这个指路者的下巴。
“他说,吉恩才是暗探是吧。”
“对,大皇子一直这么坚持。”
“装傻也要装得……”罗萨琳德嗤笑了一声,正欲松手,突然喃喃自语到:“不对。”
雷蒙德愣在那里,罗萨琳德深吸一口气:“是啊,是啊,不和他父亲相同,不和他父亲相同那倒是真的。”
她手指用力,捏紧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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