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枫叶听完有些讶异地张了张嘴。
“才没有!是因为在这样下去我这个月的工资就不够付房租了。”她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何况这种游戏不就是靠运气吗……只能怪自己今天手气不行而已!”
我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实际上不是的。你知道吗——在澳门很多数学家是被禁止进入赌场的。”
“为什么?”
“唔……因为数学好的人,记忆力八成也不会差。如果在发牌的时候记住了发出来的牌——自然就可以推断出剩下的牌是什么。同理,算出对方的点数也就不是难事了。”我顿了顿,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于是对她提议道:“其实现在六个人……刚好可以凑两桌斗地主,要来吗?”
如果是斗地主的话,真的可以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我还没有等来枫叶的回答,却被另一种声音所打断。
“枫叶。”那人的嗓音虽然称不上高亢,但也不算过分地低沉,“红叶大姐在另外一边的房间等你,需要你马上过去见她。”
“春……春叶?”
枫叶的反应完全像是给吓傻了。
我抬头看向柳川春叶,她原本鸦羽似的乌黑长发给束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给人以一种干练的感觉。她全身的穿着打扮也是简洁干净,没有别的多余的饰品,春叶也是个美人儿……就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总让人感到难以接近。
枫叶和春叶大概是同一时期被尾崎红叶收入门下的。虽然枫叶也已经坐上了小组长的位置,但相比起春叶的业绩……枫叶也许相差的就不止一大截了。
早在德国就听说尾崎红叶门下的弟子柳川春叶拷问犯人很有自己的一套,被送到她面前的俘虏无一不是在最后乖乖地撬出自己嘴里的秘密。
不过若有这样的能力,那么成为红叶大姐的心腹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枫叶被柳川春叶叫走之后,独自留在房间内的我愈加感到百无聊赖。
所以我最终决定离开包厢。
ktv里即便是离开了包厢也很难找到一个真正安静的角落。所以我也只是随便在包厢间的走道内转悠一下。
直至那个熟悉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时,我才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中也君?”我对于中原中也此时此刻不去和自己的部下一块热闹,反而独自一人待在这种阴暗的角落里这件事感到有些诧异。
中原中也听到我的声音后,下意识地回过身来。在这时我的眼光才发现了他手中那根正在燃烧着的细烟。
……熟悉而又浓郁的醇香飘到了我的鼻尖,撩拨着我的忍耐力。
但是,独自一人在这里……抽烟。
——是有什么心事吗?
我唯一能够想到的解释就是身为五大干部的中也先生在工作上遭遇什么不顺了。要么就是和我一样又被太宰治摆了一道。
中原中也抬头看向了我,那双宝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讶异的光芒。
“怎么……茉莉你也需要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吗?”他的眉头紧皱着,语气中听得出有几分急躁。
可是下一秒。
“需要吗?”他从自己的烟盒里抽出来了一支烟,想要递到我的跟前。可我却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双手似乎并没有要接过的意思。
中原中也见我这种反应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了?喂……你别告诉我你可是那种从来不沾这些的乖女孩噢?”
我当然不是,中原中也同样也知道我一定不是。
我摇了摇头道,“可是我已经戒了。”这也是实话,在德国的时候对于曾经在横滨沾染上的一些恶习,我也有极力的尝试去改变。
与其说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我不过是想要真正地摆脱掉从前的那个自己而已。
“……这样啊。”中原中也听后低下了头,将手中的烟丢在了地上,随后用皮鞋狠狠地踩灭了它。
“那就没有办法了。”他说,“那你回来横滨以后真的有考虑过以后的事情吗?还是想继续以这种身份当在小栗枫叶门下当一个文员?”
中原中也话里有话,我知道他实际上是在问我监护人的事情。
森鸥外作为黑手党的首领,他所给出的解释是他无暇照顾我的,所以曾经他才会让太宰治当我的监护人。
至少在横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不能出任何差错。
两年后,太宰治已然成为了五大干部之一,所以这些事情基本与他无缘了。
但说实话,我反而因此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中也君……是在问我监护人的事情吗?”我微笑着看向他问,“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想我已经考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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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2333
☆、(十三)
[1]
自从“庆功宴”以后,我的生活又再次变成了那种朝五晚九天天对着电脑的无聊日子。
“啊呀……真的是好无聊。”
我一面用左手拖着下巴,一面用右手机械地按着鼠标。虽然每日的生活枯燥而单调,但是玉木留给我的文件那件事……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
……总觉得十分不安。
我内心虽然感到疑惑,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也并未主动向玉木去询问这件事。奇怪的是,玉木每日也只是照常给我安排一些十分普通的工作,对于那份文件只字未提。
如此看来,那份文件并非玉木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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