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混不下去了,可以去找红袖,她从大哥身边退休了以后,就一直到处乱晃准备拐带一个相公回来。
呃,反正无论如何,没人找我,我才不回去了。
那如果宁远真的来了呢?
我甩甩头,那就视情况而定。
在外面晃荡了大概一整天以后,我遇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不是我大惊小怪,这个问题真的差点叫我肝肠寸断。
两个路口,左边的奔北,右边的向南。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真的是个问题。
我沉默了半响,因为实在不知道正月是向着什么地方出发的。而且我以前有过怀疑她的那个小白脸是北边来的,但是一点证据都没有,万一他是南边的怎么办?
乖乖,都怪南边和北边简直是前有狼后有虎,思来想去我纠结的不行。
在这样下去,只怕是没等我决定好,阿娘的追兵就快到了。
闵叔叔的速度那是非一般的快啊,快的简直是无人能比。
哎,好吧,这个问题交给一向让我很是不爽的老天爷去处理。
我在手里点了一个小小的银饼,因为不敢带成锭的官银出来,所以我自己偷偷地连夜砸的。
砸的不太多,不过足够我用了,本人是比较亲民的。
手一甩,那个银饼以一个销魂无比的弧度向着天空飞去,然后又回来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我默念着:有坑的一面朝上就向着北,没坑的一面向上就朝南。
那如果是立住了怎么办?
呃,那就回去吧。
再睁开眼睛,那个银饼很欢快的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我定睛一看,简直想哭。
我的人品啊,果然是无敌的。
那个银饼不偏不倚的落于两个石头缝里,亭亭玉立,分外讨喜。
立着代表——回去!!!
好吧,我承认自己再一次被喜好乌龙的老天爷给耍了!
遇匪
回去基本上是被直接忽略掉的,我也不过时顺口说说而已。
那就让一切从头来过吧,我小心的将那枚银饼拾起来,和于手心默念了许久,这才又重新抛了出去。
这次的结果让我重重的嘘了一口气,总算是成功的指明了我的前进的方向,那个银饼躺在地上像是一个小小的碟子——向南走。
好吧,天意如此,事不宜迟,我赶忙收起银饼塞进自己的包裹里。
路上偶然有行人驻足下来,好奇的打量着我,貌似是没见过这样没事乱丢银子的白痴吧。更没见过的是这个白痴扔完了银子还记得拾起来。
哎,算了,反正从小到大我都被人误解习惯了,我扶了扶肩上的包裹,向着南方坚定地开始迈开了腿。
如果运气的话,还可以去维谷郡看看,去瞧瞧宁远那位传说中的叔叔——定北王楚自谦。
听说他很帅,威武,统兵至今还未尝败绩。反正传闻很多,我都没有去证实过。
就算去不了维谷郡,去殇阳郡看看小叔叔也可以,我有多久没见到过他了,自己都记不清了。
总之,南方是个好地方啊,有山有水有帅哥,五成的可能还有正月。
一路行来,风尘仆仆,具体原因是因为我不敢走大路,也不敢乱行小路,只能每到一处就自己胡乱打听,还得时刻提防被人给骗了。
不过好在阿娘的雷厉手段还是蛮有震慑力的,所以真正的坏人并不是很多。路过的官府也不全是草包衙门。
我想了几天还是决定采取比较迂回的走法,不从皖宁周围的浮梁郡直走,而是从比较靠西面的澜平郡绕道殇阳去,澜平郡虽然很大也偏僻,但是胜在离殇阳和维谷都比较近。重要的是离玉影山也近,省的我真的出了事情没人接应。
澜平郡是真的很偏僻,额,具体表现在最长的时候我在山林里钻来钻去整整三天都看不到人烟,这真是个悲催的事情。
所以当我又转悠了一整个月还没走到头的时候我有点郁闷了,腹诽着要不还是换一条道路。
而此时我离开宫中已经早有两个多月了。
不过好在在到达了下一个乡镇后,镇上的一个客栈老板告诉我说这里已经快要到澜平郡的尽头了,接下来只要翻过眼前的这几座山就可以到达维谷了。
如果不翻过去,从侧面在绕十天就能到殇阳郡。
我讨厌选择,不过我更讨厌绕路。
“不过维谷原来是百夷的领地,虽然有定北王爷一直坐镇,这偏远的西面流匪甚多,这山上就有一个很顽固的。”那店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神情很是严肃。
顽固的土匪?我正叼着一个汤勺,差一点就吐出来了。
土匪……呃……土匪……小黑和我说过土匪都是很喜欢良家妇女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扮相,很沉默的低下头。
“不过没什么关系,这山上的土匪头子外号叫三不动,病弱女子不动,七岁以下的小孩子不动,流落的难民不动。”那老板看了我一眼道:“姑娘只需要扮的弱不禁风一点,再等几天和比较识路的人一起走,就多半不会有事。”
呃,这样……
“有劳大叔帮我张罗一下吧,我只身在外,也没个人照应着。”我故意装的可怜兮兮,实际上心里一直在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去翻那个听上去有点变态的山。
虽然翻过去就是一个崭新的天地了。
店老板一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以为我是害怕所以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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