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公子虽然破了反骨,但是却展开了情脉,原本是命里无子的孤星之相,现在反倒是绵延了子嗣之气……”
这话倒是让他又顿住了脚步,目光炯炯道:“你是说我命里子嗣不缺?”
老头点了点头,又仔细看了看道:“不过你这命中之子乃是与你命宫太过相似,反骨甚重,恐怕日后大了相处起来,父子是要经常争吵不断……”
聂清麟本来是不以为意,没想到这老者又是说得有几分周全的模样便是忍不住问道:“道长,那我的儿女之缘呢?”
道士一看,眉开眼笑道:“姑娘不但是女帝之相,更是有极旺的儿女双全之相,子女俱是极旺母亲,聪灵孝道……”
卫冷侯是再也听不下去了,若不是被聂清麟拦住,便是要一伸长腿要再次踹飞那诳语老道士了!
甚么狗屁不通的卜算?一家夫妻倒是算出两样儿女来了?再也听不下去,便是拉了聂清麟便是入了庙里去了。
“你怎么这般小气,倒是与个江湖术士置气起来了?”
卫冷侯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若是真如那老头所言,生出个忤逆子来,看本侯不打断他的双腿!”
聂清麟其实很想说,自己的公爹也是天天将打断儿子腿一类的话挂在嘴边,但现在的夫婿大人还是身轻如燕得很啊!
不过夫婿一向顾惜面子,这样的拱火之言是万万不能上的。学着其他的妇人们将那一男一女俩个娃娃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了堆满娃娃的供桌上后,便是买了香烛,捐了香油钱。
从观音庙出来时,聂清麟又是买了一包酸杏儿,抱在怀里咬啊咬。太傅见她吃得甚是畅快,便是也捻了一个放入嘴里,那酸味让他不禁一闭眼,眉头紧皱了起来,然后便是夺过她手里的酸杏道:“这么酸,,岂不是要倒了牙,不要再吃了。”
可聂清麟却是不依,大有没有吃上瘾的架势。倒是那卖酸杏的阿婆笑道:“这庙里的菩萨果然是灵验,小娘子刚刚拜祭过便是有了?酸儿辣女,吃了老婆子我这酸杏的,十有□□坏得都是儿子呢!”
这话说得太傅心念微动,他突然想起从京城出发开始,这果儿便喜欢上了这些个酸楚的零嘴,平日里爱吃的零食却是不大上嘴儿了……莫非……
想到这,他大掌一翻,一下子便是将龙珠子抱了起来,径直朝着马车走回了了过去。
他本来样子就俊美得吸引着一干烧香妇人的眼球,此时又是突然之举,更是让忍不住望了过去,许多走得乏累的小娘子,见自己的丈夫不管不顾地自己往前走,顿时心生了比较,不禁暗暗羡慕被他呵护在怀的小女子,竟是得了这样英俊而体贴的夫婿。
聂清麟被他突然抱起,不禁微微叫了一声,红着脸说:“太傅这是作甚?”
“果儿如此迷糊,难道是没有绝对自己的变化?”
等到进了马车,太傅下令马上回府,叫来一早派来给沈鸿儿请脉的太医,那太医品了一会,便是面露喜色到:“恭喜太傅,皇上有喜了!”
这一句有喜,真是普天同庆!
老早便是怀疑太傅“不行”的一干群臣们便是略略松了口气。要知道太傅若是丹田气运不足,脐下无力。那在圣上面前失宠便是早晚的事情,后宫不睦,祸及前朝啊!那吴阁老老早便是一再向皇上启奏,恳请皇上广开六宫,早早纳入些精壮少年开枝散叶。据说奏折到了太傅那被打住,吴阁老一家子连人带行李,连夜便是被“请”回了老家颐养天年去了。
幸好!幸好!皇上终于有喜了!
太傅大人一天里也总是面带笑意,找前朝对待群臣也是和顺了许多,虽然暂时为了胎气,挨着不得佳人,但是等到五个月后,胎气问稳健了,便是可以近了佳人的身子,略是解一下饥渴了。
哪里想到韦神医居然在果儿怀有身孕快五个月时,竟然品评脉象把出了居然是怀有双胞二胎!
“太傅大人,本来公主的身子极其不易受孕,可是没想到您之前中的奇毒虽然俱已经消散,但是难免精元里会捎带着些,倒是以毒攻毒成了驱散公主子宫寒气的良方,一举怀胎,真是贵人多福气,因祸得福啊!不过,皇上怀有一对龙胎,却是身娇体弱,恐怕是极辛苦,还请太傅忍耐则个,暂时上不得皇上的龙床,且要止住鱼水之欢啊!”
太傅闻言,脸色一变:“竟是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这好不容易盼到了日子,竟是这般白白的失了,那肚子里的倒真如那牛鼻子老道所言,与他犯冲得很!
待到入了夜,聂清麟渐大了肚子便是睡得不安稳,便是半靠在了卫冷侯的怀里,不多时,便是觉得身后靠着臀部之处热腾腾的一根缰绳。
太傅紧贴着她的耳边说道:“皇上是不是睡不着,且借了一对玉手解一解饥渴。”这些日子来,皇上御手搓缰绳的技艺见长,看着太傅隐隐饥渴的模样便是脸红之余,也是微微的感动。
玉郎为了她尽解了侍妾,便是独守她一人,试问满朝文武,恐怕是没有几个朝廷大员会在正妻有孕时独守空房,最不济也是要备个通房的丫鬟消散下火气的,看着他因为欲念而微微皱紧的眉头,聂清麟忍不住轻问道:“玉郎,可曾……后悔?”
卫冷遥闻言却是,抬起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天下之大,独有圣上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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