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你?
红衣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司宇,其实这两个人的脑电波还是挺相似的。比如说上一局这个守卫就没有守护自己这个跳双药女巫的人。
这一局他做了狼,居然也不懂得刀双药女巫,虽然说现在刀一个村长,对于他来说也不亏。
只是他有没有想过这样做的结果呀!
红衣下一秒,就听到了她早就预料到的声音。
“村长已死亡,村长已死亡!现在随机取消一个神牌的职能,3,2,1,预言家失去功能,预言家失去功能。”
现在人们来不及惋惜预言家的神职已经失效,他们想到的是,如果死去的乌云是真正的村长,那么昨天对跳村长的司宇……
颜墨果断又扛起了□□,拉开了保险栓,做势就要行动。
“等等,我今天脱衣服还不行吗?其实我并不是村长,我昨天那么强硬的跳村长,只不过为了向大家证明我是一个好身份的牌。
我如果是狼人,我有那么蠢的刀村长来污我自己的身份吗?现在的情况是村长已经死了,如果把我这张牌污走的话,对谁最有好处呢?
我可是一张村民牌,如果死去的人都是民这个论点成立的话,我可就是除了吹笛者之外的最后一个民了。你们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给我干掉吗?
不能因为张然昨天的态度激烈,就说明她是一张好人牌,她什么时候态度不强烈了?我觉得她就是狼人!今天我们应该把她解决掉呀,你们可千万不能糊涂。”
司宇果断选择祸水东引,洗白自己的身份。
可是很显然效果并不明显,在场的除了其中的一两个之外都是老玩家,不是每一个人都那么容易动摇的。他有了自己的逻辑的时候,就会坚持这个逻辑不动摇,不会那么轻易的被别人左右。
毕竟在狼人杀的世界里,擅长洗脑的玩家并不少有。
红衣张嘴就要怼回去,不要把握住对方的言语漏洞就好,不必要暴露自己所知道的途径,以她守卫的身份,说起话来还是有点分量的。
可是下一秒她的脸色就像是吃了翔一样难看,眼神狠厉的瞪了一眼司宇,然后咬着唇不说话了。
杨晓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张然,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昨天并没有验这两个村长,我验的是这张认民的张然,唉,我觉得他昨天的发言并不好,我不知道红英为什么死保她,但是基于红衣是我认的好人牌,所以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红衣的身份。
但是我怕这张张然牌是在蒙蔽她,我们怎么能因为她的求生欲强,就直接认定她是好人呢?所以我晚上直接验了她,结果很不幸,没想到红衣的直觉是对的,这个人的确是好人,我又浪费了一次机会。
而且村长这次死了,我彻底没有验人的机会了。很抱歉我没有为大家验出狼人,但是现在用排除法已经很鲜明了。”杨晓非常自信的指了指司宇,“他就是一个狼人,我们今天直接把他解决掉,那么就剩最后一个在逃的狼人了!”
这下大家就没有什么犹豫的,司宇简直太尴尬了,没想到刚刚找了一个绝妙的理由,下一刻就被拆穿了。他眼神不自觉的瞄了瞄红衣,但是不过一瞬,他就又恢复了正常。
上一次已经害了她一次了,这一次怎么说都不能再牵累她,虽然说这话依然很苍白,但是这已经是他现在能做到的极限了。
听到杨晓的话,大家再也没有异议,颜墨果断的按下了扳机,下一秒,司宇就倒在血泊里,一句遗言也没有说。
司宇临死前那欲说还羞的一眼,红衣准确的接收到了,可是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并没有感激,更多的是一种厌烦。
明明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她怎么还有些愧疚呢?就像是他的死也有自己的一份助力,他的死更像是对自己的一种成全,自己需要他的帮助吗?
而且临死前还要坑自己一把,现在只剩下自己孤军奋战了吗?
不行,红衣眼神一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司宇,她不愿意欠别人什么,更何况是感情债,她有这个积分掠夺器,可以直接绑定这个人,给他一个重生的机会,就当是还债了。
反正绑定了还能解绑不是?
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彻底的了解了这个东西所有的功能的红衣果断的下了这个决定。
对于自己要把所有人都干掉这个设定,她觉得还算带感,倒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现在的情况是:原本18人场的游戏现在只剩下六个人,只剩下一个狼人,两个村民,以及三个神。
那也就是说她要解决叫除了她之外的五个人,但是这么做的难度也太大了,要不要找个同盟呢?可是哪个同盟会那么傻,不顾自己的性命帮助她呢?
是该想想怎么做了。
解决掉了司宇,现场剩下的都是确定了的好人,大家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乐得笑了起来。
左右也没有事情,又是一大早上的,大家用过了早饭这决定主动出击了。
毕竟这出逃在外的最后一匹狼也实在是太难躲了,都这么久了也没有现身,如果让他一直这么躲下去,这群人可以在这里过一辈子了。
在红衣的刻意为之中,大家一致的忽略了魔女可能已经魅惑了好人这种可能性。
作者有话要说: 和小伙伴聊的太嗨了
实在是脑子老断片儿
所以今天的篇幅有些短
各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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