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羡现在眼前都已经模糊不清了,再也没有神智考虑其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去寻找让自己纾解的方式……
迷迷糊糊中,身下的人也不知是药性的驱使还是因为醒了,竟然欲拒还迎了起来。
神志不清的殷羡并没有发现,在两人疼痛与快活并存的*合中,他们眉心的那点红也渐渐消失了。
不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这个身体都是不折不扣的在室男,又因为疼痛,两人第一次真正r_ou_体上的*合是很快的。
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浑身滚烫的热度渐渐下去,理智逐渐回归,殷羡的动作慢了下来。
早在第一次真正融合时,身下的男人就醒了,当然是疼的,等到他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的时候,他下意识想要反抗,向来无神的凤眼变得凌厉了起来,里面溢满了怒火与恨意!
可到底抵不住药性的强烈,许是意识到这也是自己唯一的自救方式,他也渐渐放弃了反抗,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却显示了内心不平静。
这场激烈而痛苦的情|事中,两人从最开始的抗拒和勉强忍受到后面逐渐放开的痛快与酣畅淋漓,都享受了一遍。
事后,即便这儿一片狼藉,两人却都没有j-i,ng力再动弹了,那人顿了片刻,好似终于从目前的情况中回过了神,什么也没说,一双唇已经被自己咬的斑斑驳驳,冒着青筋的手颤颤巍巍地摸到了一边的衣服勉强给自己套上。
动作间,因为身体的不适,一举一动都好似受刑,这一番下来,早已是白了一张脸,满头大汗。
殷羡心头微动,感觉有点微妙,他也不知那是什么,却知道里面定是有一些不自在的。
其实方才三次过后药性已经解的差不多了,身下那人更是早就解了,而最后那次,则是完完全全娉的是他的自主内心想法。
第一个男人,总是不一样的,他想。
他其实也分不清这究竟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因为这人本身的魅力。
“趁我还有理智,滚!”
沙哑的声音传来,闻言,殷羡看向那人,待看到对方一脸平静,他浑身一冷,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你……”
殷羡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脸色一正,也不知怎么想的,连忙将一件颜色不起眼的衣服往那人身上盖上,待看到对方皱眉,遍低声道,“别动!”说着又将旁边的稻草往衣服上面盖住。
最后胡乱给自己套上一件衣服。
“快,就在这儿呢!今儿我倒要看看那小贱蹄子怎么说!”男声听起来颇为得意,殷羡皱眉,小心藏在石像后往外看。
只见进来的是两个男人,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另一个三十多的模样,身后跟着一群身材健硕到有些怪异的女人。
“人呢?怎么不见了?!”
“主夫,这儿有个女人!”
“定是那丑八怪的姘头!把她给我叫醒!”
一句话听的殷羡皱眉,颇有些莫名其妙,心想对方究竟是冲着谁来的?他和身边这个男人可不丑啊,摸了摸自己的脸,殷羡道。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违和感,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唯一想到的就是那些女人真是太丑了,样貌不好不说,身材还那么健硕,殷羡这会儿真为自己先前的决定感到明智,如果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这五大三粗的模样,就算男人都死绝了,他也宁愿打光棍!
没一会儿那个女人就醒了,待看清面前的情况,想到先前的事,不由得咬牙切齿,“尹主夫,那个丑八怪把我打晕,现在估计跑了!”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找!”
一行人来的匆匆,去也匆匆,他们大概以为殷羡已经离开了,所以根本没想过要搜破庙。
殷羡没弄清楚一切怎么回事,不过人走了就好,看样子应该不会轻易回来,他松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的汗,再一次觉得阎王爷好坑爹,穿就穿吧,怎么就不把原主的记忆留下一份儿呢?弄的自己现在这么被动。
扭头看了看一旁没有动的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该走了。
“虽是不得已的意外……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
“滚!”
不等殷羡说完,那人冷冷的一个字给扔了出来。
冰冷的语气让殷羡瞬间清醒,也不知说什么,最后就只有两个字,“……保重。”
说完就离开了。
边离开边想,自己真是脑抽了,竟然会突然产生负责的想法,暗道那人可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幸好不是不讲道理,不然自己能不能脱身还不一定呢。
等走了有一会儿,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这身衣服不是他的,而是那人的,腰带上还挂着对方的钱袋,看这些料子就明白对方非富即贵,本想回去还给对方,转念一想,既然对方非富即贵,那也就不缺自己这身衣服和这袋钱吧?反倒是自己,什么记忆都没有,还弄的这么狼狈,才是急需这些钱来救急。
只是……
殷羡摸着手中一块圆形羊脂白玉,上面刻有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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