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安乐堂待的好好,本以为过些日子变态就把自己忘了,不想,又把自己弄回来了,还直接搁在了御前,让自己管理他的私库,自己爱银子的事儿,宫里谁不知道,皇上自然也有耳闻,用这个诱惑自己,太他娘卑鄙了。
而且,为什么忽然对自己这样儿,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张三却高兴了,他可是一心盼着林杏回来,只要这位在乾清宫,就少不了他们的好处,因此,一路都咧着嘴笑,到了乾清宫,还拉着林杏,搓了搓手:“好些日子不玩了,回头兄弟窜个局儿,咱们越性耍他一宿,你说怎么样?”
林杏倒是乐了:“只要你们不怕裤子都输了,咱家奉陪。”
张三忙道:“那我可当林哥哥应了,这就找人去。”一溜烟跑了。
林杏进来就看见暖阁外跪着的太监,成贵正站在廊下往这边儿望呢,看见林杏,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万岁爷如今是个什么心思,却知道林兴在宫外住了些日子,万岁爷不仅没忘了,反而更丢不开手了,寻个机会就把她召了回来。
见林杏来了,跟跪着的太监挥挥手:“林公公都来了,还跪着作什么,传膳吧。”这才跟着林杏进去。
一进暖阁,膳食摆好了,皇上就挥挥手:“都下去吧,这里有小林子伺候就够了。”
成贵看了林兴一眼,领着人出去了。
林杏不着痕迹的往门边儿退了两步,琢磨这变态不是想现在就对自己下手吧,饭可还没吃呢。感觉皇上越来越近,林杏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抬起头看着朕,你这奴才不一向胆大包天吗,怎么连看朕都不敢,莫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心虚了?”
林杏急忙抬头:“回万岁爷,奴才心不虚。”
皇上低笑了一声:“那就是怕朕对你如何了?”
林杏低下头:“那个,奴才不敢。”
皇上微微叹了口气:“你还有不敢的吗,朕几次三番让你回御前当差,你只是不应,朕恼羞成怒罚你,最后却发现,罚的竟是朕自己,小林子你放心吧,朕不会对你如何,朕终究是个正常的男人,敦伦之事还是该阴阳相济,才能生生不息,朕便再喜欢你,只要你是个太监,朕便不能幸你,只是,放你在朕瞧不见的地方,又格外惦念,因此朕想了一个两全的主意,干脆就把你调回御前来,让朕时时都能见着,你聪明伶俐,又善医,也帮着朕调理调理龙体,朕不是老百姓,老百姓尚知无后为大,更何况,朕乃大齐天子,皇嗣乃国之大事,轻忽不得,你帮了朕也等于帮了大齐的江山万代。”
林杏愣了一会儿,颇为意外,倒没想到变态还能这么人性,仔细想想,貌似这个提议不错,如今自己这个御用监的掌事总管刚当上,一想到那些即将拿到手软的银子,实在舍不得放手,更何况,自己不干只怕也不行,变态这是抽风,才对自己和颜悦色的耐心解释,真要是惹怒了他,一抬手,自己脑袋就得搬家。
更何况,这变态虽说时不时的就抽风,对自己也算相当不错了,刚才这一番话更可称推心置腹,作为皇上,已是极难得的事儿,换句话说,皇上给自己出的根本就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他想好了,就替自己做了决定,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就搁在御前来。
闹腾了这么好几个月,还是见好就收吧,短时间内,没有曝露跟爆,菊的危险,又捞了几份好处大大的差事,在宫里待些日子再琢磨跑路的事儿,也可以考虑。
想到此,忙道:“奴才谢万岁爷恩典。”
皇上拍了拍他的帽子:“行了,别一口一个奴才了,伺候朕用膳。”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的错觉,林杏头一次觉得,皇上看自己的目光正了许多,没有了过去那种色,情的感觉,颇温和,时不时还会跟自己说两句笑话,比起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转变太大,林杏都有点儿不习惯了,撤下晚膳,皇上吃了口茶就让林杏给他诊脉。
林杏按着皇上的脉微微皱了皱眉。
皇上:“如何,可是有什么不对?”
林杏:“万岁爷多久没有招娘娘们侍寝了?”
“怎么?这跟朕的脉象有什么干系不成?”
林杏:“从万岁爷的脉象来上看,万岁爷肾火旺不得熄,以致肾阳过亢,损伤龙体,需泻火平阳为上策。”
皇上看着他:“小林子,朕来问你,你说那个雷公藤可以避子三月,可是真的?”
林杏:“的确如此,因药价不贵且轻易可得,民间有用此避子方的。”
皇上:“天仙丸朕吃过几次,对皇嗣可有妨碍?”
林杏:“雷公藤虽有毒,也可入药,少量摄取无妨,只要停药三个月,便可恢复正常,对以后的子嗣也无任何妨碍,只不过,奴才给慧妃娘娘云贵人都曾诊过脉,两位娘娘皆有体寒之症,虽不至绝嗣,却不易受孕,即便受孕,也有滑胎之险,若想坐胎,需好生温养些日子才成。”
皇上脸色一沉:“传瑞充衣。”
不一会儿,瑞充衣走了进来,看见她林杏身子一僵,林杏比她还别扭呢,这瑞儿竟穿着一身太监服饰,乍一看还真跟自己挺像的,一想到皇上晚上搂着这么个像自己的人,林杏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瞄了皇上一眼,心说,这变态刚才不是糊弄自己呢吧。
瑞儿看见林杏,脸色变了一下,便快速恢复正常,到了跟前行礼:“瑞儿给万岁爷请安。”
皇上的目光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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