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在这悬崖上嚎啕大哭,恨不得把自己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出来,委屈,不甘,不愿,愧疚这一切的复杂情绪造成了现在的苗苗的哭声。
痛,好痛。
……
我们三个终于是从那悬崖上走了下来,其实别管是我还是苗苗,我俩都误会大长腿了,这次大长腿一直都没有吃醋或者是闹怎么的,只是我自己没有注意,大长腿在对待苗苗来说,是难有的宽容,早在她俩跟我一起住的时候,大长腿就问过我,要是跟她好了,苗苗她们怎么办。
“我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么,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你这是准备要让我在这余下的一生中活在愧疚当中?一辈子想起你来,就以泪洗面?”大长腿对苗苗说。
苗苗还是一个劲的哭。
大长腿说:“傻丫头,我都知道你救我多少次了,而且要不是你,小陈凯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你,你别这样,以后的生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你要是这样做,不光是害了你自己,还害了我们俩啊。”
大长腿在开导苗苗,我听见后,在这边忍不住符合了一声,说,对,就是。
大长腿用眼睛狠狠的剜了我一下,没好气的说:“有你什么事。”末了,她眼圈又一红,问:“二哥,他,他没事吧?”
这句话就像是晨钟暮鼓一样,轰的一声,直接让我惊醒了,对啊,我这一百多个兄弟都在下面拼杀着,我这是在这干嘛,我他妈的在这干嘛!
二哥都生死不知了啊!
我回头深深的看了俩人一眼,然后转头就往下面跑去,看见现在那对砍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所有的人都杀出了脾气,那白虎的人,居然还在一个个的等死。
谁都不知道,本来就几十个人的对战,我以为就是我们这边跟回回的一场斗争,现在已经升级成了这样的一场混战,幸亏这个地方天高皇帝远,距离市区不是一点两点距离,要不然,我们这么多人的械斗,肯定会被当成恐怖袭击给直接弄来军队镇压。
我从上面下来之后,傻子刚好是正蹲在一个水坑里洗手,看见我下来,问了声:“苗苗也来了?”刚才在上面的事,他在下面肯定是看见了。
我点点头,说了声:“死了?”
傻子说:“没抗住,死了,不过,这件事有点蹊跷。”
我知道傻子说的是这唐龙绑架唐茹的事,其实不光是这件事,如过从头开始想,加上刚才那买买提的反应,这唐龙做的事完全就是有点匪夷所思。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我跟傻子在那人群中扫视着,想要找到连皓跟那个戴着面具男的影子,可是人群从动,虽然有那几辆车的车灯来当照明工具,可这时候除了那特别扎眼的像是段红鲤这种穿着大红衣服的人好找外,连皓跟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根本就不好找!
这也没办法,我跟傻子朝混乱的战团冲过去,好在大长腿知道会出现这一幕,所以让我们这边的人都在右臂上扎了一条醒目的红条,所以在混乱中,倒不至于伤了自己的人。
我跟傻子砍翻几个人后,冲到了段红鲤身边,这娘们今天手里两把剔骨刀,森森幽幽,明明是绝美的人,但是杀气腾腾,那尖刀上的了红血跟她身上的红衣相互交汇,在这夜晚的战场上,就像是一朵修罗花。
“知道连皓跟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在哪么?”我问段红鲤。
她摇摇头。
我看见她的衣服有几处被砍烂,有点惊恐的说:“你受伤了?”她没回答我这话,反而是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是这些人对吧,当时也是这些人。”
我开始没能明白,后来立马意识到,段红鲤说的是左麟那件事,左麟那件事,我是唯一的一个幸存目击者,因为三合当初势力不好,不稳定,我一直都压着这件事没有说,而段红鲤又是一个极其隐忍的女人,一直到现在,才开口问我这件事。
我看着她那有点疯狂的眼神,说了声:“左麟是我大哥,这件事,交给我就行。”
段红鲤声音居然高了一个八度,问我:“我就问你是,还是不是!”
“是!”我直接说了出来。
段红鲤听了这话后,根本没有什么反应,我以为她会冲着她带来的三合的那些人喊杀光这白虎的所有人,可是她根本没这么做。
轰轰轰的,我刚跟段红鲤说完话,就又听见车响的动静,又是十几辆车直接冲到了这上面,从上面涌下来一大批人,五六十个,我看见这次带头的是锥子,看来是锥子知道这件事后,带着剩下的兄弟都过来了。
本来我们这边就气势如虹,这次在加上这新来的一批人,白虎跟回回那些人,根本扛不住了。
可最后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锥子这边刚停下车,另一边的马路上也来了几辆车,看见白虎那边有人欢呼,我心里一沉,知道这是白虎的人来了。
操他妈的,这可怎么办,事情真的超出了我们的预料,现在场上的人激增,估计能有四百口子人了,这是砍架,不是打仗,要是这样下去,那非得死上几十个,到那时候,事情一定会捅出去,捅到全国去。
傻子也没想到这件事会发展成这样,不过好在这双发都意识到如果这样下去会发生大事,刚才还干的不可开交的两拨人,居然是慢慢的分开,对峙了起来。
“操尼玛,咳咳,谁,给我站出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一个带着病恹恹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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