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期待过,以为自己忘记了,还是强迫自己忘记了。
那个得到老师夸奖的孩子,却永远只有一丝丝的开心,得不到最想要得到的夸奖,是在什么时候变得散漫而不在意很多事?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寂寞的只有让自己不顾一切的开心的笑,无拘无束的活着,那么的肆无忌惮。
那个慢慢长大,逐渐坚强的小孩,苍白的脸逐渐红润,身量抽高,和伙伴们在城市的大街小巷追逐嬉戏,甚至狠狠的干上一架,因为不再想着那些不会出现的东西所以开始放开心去感受另外的天地,原来没有那些还是一样的,小小的缺陷不会让人生黑暗起来,我还可以寻找很多其他有趣得多的东西,只要我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不论是朋友还有学习都是一样的。
想到了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主动联系的沈静,那个温柔甜美的女生,是她一直安慰鼓励自己,甚至高中时候自己每天去上课最大的快乐就是可以见到她,现在却渐渐的疏远,牵手时软软的手感现在仿佛还留在掌心,曾经想过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女生,虽然还年轻不懂得什么是责任却也幻想过和她的未来,现在却没有了,如同一个肥皂泡,轻轻戳一下就消失了。
甚至脑子里还闪过朱言恩的脸,虽然很想把他当成朋友,他可能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吧。
…
…
被哥哥们舔过的地方有些凉的湿意,被大哥堵住嘴用力的亲吻,被撬开的嘴,伸进口腔中的舌头,用力的吮吸翻搅,逮住我木然的舌头强制性的搅缠,那样的急切和渴望,是不是所有背德的恋情都更加的狂热,因为禁忌而更加的投入。
当分身被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住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二哥在帮我扣交!?
用力握紧双手,那不可思议的感觉,我的身体逐渐在发热,颤抖,大哥的手指揉捏着那个男性装饰性的乳投,麻痛感直窜上脊梁,生理上的兴奋,心理上的恶心不停的互斗,为什么要做这么羞耻的事情?
二哥的手指来到那个地方,在周围按压,尝试着想把手指伸进去,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游离了,“依然,呼吸。”大哥拍着我的脸,“呼吸,快。”空气从他嘴里渡到我嘴里,我才注意到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结果自己差点杀了自己,我要庆幸的是自己的神志终于清醒了过来,死命的推开哥哥们,趴到床边呕吐起来,全身赤裸着,身上到处都是哥哥们留在的痕迹,趴在床边呕吐,自己想着这样的自己都觉得凄惨,不自觉的泪流满面,二哥拍抚着我的背,他的手即使再温柔也不过让我更加的自我厌恶而已。
二哥的手停在半空中,“你厌恶我们的程度还真不是普通的深啊。”有些无奈、苦涩而悲伤的话。
突然二哥眼睛一闪,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掰开我的握得很紧的手心,死命的挣扎也没有办法抵抗二哥的动作,只能看着他把一个小巧的发夹从我的手中夺走,染满了暗红色血迹,这个发夹是我洗脸的时候用来把前额过长的碎头发固定的东西,忘记拿了下来,刚才不自觉的抓紧,只有深刻的痛感才能摆脱那种热度吧。
血一滴滴的从手心滑落,落在被子上,晕成一个暗红的圆形,逐渐的扩大,我有些木然的看着,明明应该觉得很痛,看见血液从身体中流出时,却意外的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
把手凑近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伤口,原来自己的血是这样味道,咸咸的腥甜,有些反胃,继续吸着流出来的血。
大哥抓住我的手,二哥紧盯着我,“依然,你干什么?”
我冲他笑了笑,“哥,原来自己的血是这个味道,你要试试吗?”我把手递到他嘴边,他侧过头躲了过去,二哥开始帮我把脱下的睡衣重新套上,我随便他摆布着,很配合的张开手臂,伸直腿。
哥哥们叫了人来清理卧室,我甚至是有些高兴的漱口,跑下楼,让我意外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人在,是乔伊和朱言恩在坐在一角的吧台喝酒聊天,看见熟人让我更加高兴,我兴奋的跑了过去,乔伊和朱言恩看见我的样子时候明显有些吃惊,举起手给朱言恩看,“你的手怎么了?”朱言恩惊疑不定,心疼的看着我血肉模糊的手心,“受伤了。”我快乐的说,朱言恩手一紧,“谁伤了你?”有些愤怒的问,“是不是天然和自然?”
我摇头,“不是,是我自己。”
哥哥们随后跟了进来,我没有注意他们之间的眉来眼去,只是看着那鲜艳的红色,好具有毁灭感的颜色和形状,裂开的伤口,里面的血肉都翻了出来,可以摸到。
二哥走了过来,抱住我,并且冷冷的看了朱言恩一眼,我乖顺的靠在二哥怀里,朱言恩眼神变得暗淡,“你们对依然做了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大哥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我挣开二哥的手,轻轻的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拉住朱言恩垂下的头发,他覆上我的手,“依然,为什么哭?”
我不满的看着他,“我根本没有哭。”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在哭。”
我嘟哝着,“真的吗?”摸摸脸,明明很干燥,奇怪的人,他紧紧的拥抱住我,非常的用力,甚至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我一点也不想挣扎,哥哥们想过来阻止,却被乔伊挡住了。
有热热的东西从眼睛里渗出来,无声无息,抬起头,液体不断的落下,“我没有哭。”我看着朱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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