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卓明白了孙剑锋的用意,立时冷了脸:“孙大人在锦衣卫这些年,查案无数,现下你该不会告诉我,此番你的破案妙招,便是坐在中翻看资料吧?”
孙剑锋自然有他的方法。不止是方法,前些日,他还意外得到了足以为沈鸿锐翻案的证据,却并不愿意告诉宁清卓。若是很快破案了,宁清卓便又要对他避如蛇蝎,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与她相处。此次机会如此珍贵,孙剑锋甚至不介意再让李全平多过几天好日子。
孙剑锋淡然答话:“便是如此。否则,清卓还有什么高招?”
宁清卓一声冷哼:“高招不敢说,可是查案,总该审问个犯人吧!”
孙剑锋对此早有应对:“人犯都被关押在东厂天牢,你也不是不知道。似我的身份,自然不好再去审问,否则不是摆明了不相信李公公的能力?将来传到圣上耳里,还要怪我多事。”又站起身,在那半人高的书册中稍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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