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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温木兮跟花君都相处了这么久的关系,这种时候突然问上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本该是叫人伤心的话,而花君却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忍不住扑哧一下的笑了起来。
用手帕将白净的手上不小心沾到的血污擦去后,花君这才伸手往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花木木啊花木木,你可真是够木的,被我拐骗出来这么久才发现我的真实面目,指不定哪天我把你卖了,你还千恩万谢的替我数钱呢。”
“……”
嬉闹的玩笑话一点也没转移掉温木兮的注意力,她依旧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用沉默的方式来表达这次自己不会被糊弄过去的决心。
花君最后是被她给盯得无奈了。
“这世上知道我秘密的人不多,绝大部分都被我送去见阎王了,你确定你还想知道?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
温木兮当即就默了,不过这种沉默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察觉到他似乎也是有难言之隐,所以不再咄咄相逼的追问什么。
花君虽然看出了温木兮的沉默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不住故意半真半假的逗她:“我可是真的会杀人的,难道你就不怕吗?”
“但你不会伤害我。”
理所当然的一句回答,反倒是让打算逗人的花君不由的跟着愣了一下。
这种调戏人不成,反被调戏的滋味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但……感觉还不错。
花君脸上的笑意不由的加深了些,连宝贝的扇子也不要的放置到一旁的用双手轻轻的拥住她。
“小家伙,其实我没你看到的这么好,这个人、这双手从里到外都是肮脏的,大概这辈子也都洗不清了。”花君说到这里还不由的笑了一下。
那很轻的笑声里,透着一股难过的苍凉。
这情绪的变故来得猝不及防,以至于让温木兮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往他的怀里靠了靠,像不知事的幼崽般那脑袋轻蹭着的安慰着。
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花君的笑声里多了几分的愉悦,收紧双臂将怀里的人儿抱紧了些。
“不过不管这双手就算做过再怎么肮脏的事,但唯独不会伤害你,就像我这个人,就算有些事不能告诉你,但这颗心却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深情的告白,让温木兮的心脏猛的一颤。
她其实是怕的,不过到底还是控制住自己没躲没逃,身体稍微的僵硬了一下后,依旧乖巧的靠在花君的怀里。
“乖孩子。”
察觉到她在努力的克制,花君也不急着逼迫她,称赞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后,就放开了抱着她的手。
“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就好,只要你别跟着那家伙跑,我就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等你。”他与她笑着。
体谅的一句话,却叫温木兮羞愧不已。
那些想告诉花君,其实沈璧寒还深深的扎根在她心里的话,想坦白,却又怕伤了他,于是乎卡在那不上不下的只有那么难受了。
直到吃过晚饭,花君都去工作间替她做秋装的时候,温木兮独自坐在沙发上踩恍然的反应过来,这直到最后她还是不知道花君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温木兮的脸不由的嘟成了包子状。
居然又被他给诓了过去。
好气。
……
听完保镖传来的话,虽然是早在意料之中,但沈璧寒还是控制不住的大手一抬,掀翻了那满桌他刚做好的美味佳肴。
那一道道温木兮平日里最爱吃的菜肴掀翻在地摔得哐当作响,而那始作俑者却仍是不解气的紧握起拳头,浅灰色的眼睛阴郁的盯着那满地的残渣,穿着白衬衣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曾经是做了些错事,但这个世上除了温木兮之外,谁也没资格说他,花君以为自己是温木兮的谁?又用什么身份指责他!
沈璧寒越想就越是憋不下这口气。
再忍下去他迟早会疯掉!
想到这里,沈璧寒这才摸出手机,从手机里找到关于花君最新的资料,选中号码那一栏正准备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却冷静下来的收住了手。
他应该将功夫花在温木兮的身上,而不是花君。
只要温木兮心里的人还是他,这碍事的人再怎么都成不了大器。
想到这里,沈璧寒这才找到秦文的电话,拨出去口开口就说出自己的要求。
“给我二十一楼的钥匙,还有房间的结构图。”
因为某不靠谱的总裁落跑,工作全压在身上忙到不可开交的秦特助听到某总裁的吩咐后,好半响才明白过来他要的是什么地方二十一楼的东西。
“老板,表哥,您发点善心在我身上行行好成不?”秦文咬着牙的埋怨道:“因为你落跑我都快忙死了,你这不找我则以,一找我就是让我配合你,满足你痴、汉的想法,能不能有点人性啊!”
最后那一句秦文几乎是吼出来的,而沈璧寒脸上的表情却连半点波动也没有,冷漠的重复:“十分钟之内我要看到我是要的东西。”
“……”
秦文有句p特别想说,而且是现在马上就想说,但一想到沈璧寒的亲妈可不就是他的亲姨吗,所以只能将骂人的问候强行给咽了回去。
他早该看透的,他这表哥兼老板,简直连人都不是,哪可能有‘人性’这种奢侈品。
秦文想了想,最后只能‘好心’的提醒道:“苏小姐就快回国了,您这样紧咬着温小姐不放似乎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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