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目送金老先生离开房间的喜儿也捧着手机,呆呆的看着手机。天才知道,她有多希望能接到永贝的电话,听永贝说不会害怕她,听永贝说他想娶自己……
对着手机怔了一会儿后,喜儿用力将它丢到一边,继续闷头睡觉,眼不见心不烦。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东永贝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抹了一把脸起身去拿酒。但永贝不知道,有时候一个犹豫就会让他们就此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朋友去了乌镇,圆了高中时候的梦。
平时我很懒,对明星一直秉承能遇到就遇,遇不到我也不要为了见一面特意跑去他出没的地方看更不用说让我去机场特意围堵。
但是昨天很幸运。跟朋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拍小视频,结果她跟我说:“哎,你看那是谁啊,怎么还有人给打伞啊?”我一抬头——你妹,这不是李健嘛!!我男神之一!!二话不说拿着手机就是咔咔两张照片。
从来没想过偶遇明星,才会在偶然间抬头看到时感到惊喜。
看见我健哥,这一趟旅行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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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的天使们,下周我会连轴转,所有工作都赶在一起了,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抽时间码字,大家见谅。不过我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回学校那还不天高任我飞!【得意脸~~~】
☆、沙漠的星星
喜儿在金老先生的大宅住了一周,一周之后便收拾行李随第一批赴非的韩国职员上了飞机。金老先生没办法强行压制孩子,但是对这个决定他是全身细胞都反对的,为此他只能问责孩子的父母,怎么也不拦一拦。金玉英不由小声反驳,这一家人的脾气都随了老爷子——犟的很。
此时,永贝已经把自己闷在家里许久了,下巴长出的青茬更让他添上几分颓唐的气息,等他出关时,喜儿早就已经消失的没影儿了。他在家里担心的出门碰到喜儿时的尴尬也丝毫不曾存在。但是真正打开门,面对对面那扇紧闭的大门时,东永贝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还是有期待吧,没有期待哪里来的失望。
“终于舍得从小黑屋里出来啦?”权至龙整个人手臂大张的靠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布满还未启封的酒瓶。距离不远的舞池里男男女女们在彼此缠绵,他们这个小天地倒是显得安静异常。
东永贝没理会青梅的调侃,径直坐到至龙对面的沙发上,将脸埋在掌心里狠狠的揉了两把,好像这样才能提起精神来。
权至龙也不劝永贝,据他所知,闹别扭的俩人谁也没说过分手,现在彼此之间跟冷战似的。不明事实真相的他也只能在竹马耳朵边上提醒两句,女生是要哄着的,不要太较真,小心媳妇儿真的走了。
“最近有没有她的消息?”许久不说话,乍一开口,声音不同以往的有些暗哑。
权至龙收起大开大合的姿势,改为双肘撑膝,双手托腮的说道:“你别说,还真有!今天碰见旻赫,他说喜儿去了ka在非洲的分公司。”说着他停顿一下摩挲了一下下巴,“喜儿太好猜,所以哪怕喜儿没有告诉家人,大家也都猜出你们之间出了问题。依我看,你现在在旻赫心里的地位,估计比一落千丈还严重。”
东永贝掀掀眼皮:“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呢。”
说完这就话,永贝便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就是提瓶豪饮,看的权至龙一愣一愣的。
永贝最是知道喜儿,她生活的圈子很小,不太喜欢交际,没什么壮志。虽然她曾经自己一个人去中国读书,但是中国距离韩国就也只有一个小时飞机罢了。非洲那么远,环境那么艰苦,娇嫩惯了的喜儿怎么受得了。
酒量好的人,就是这样,旁人两三瓶下去已经醉死过去,自己却还清醒非常。
“喂,你少喝点啊,这都是我珍藏的呀!”
东永贝闻所未闻,完全机械的重复着喝酒的动作,神思早就飘摇在了九天之外。回答至龙不过就是反射性的哼哼哈哈。
权至龙叹了一口气,收起玩笑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对永贝说:“你现在这样除了糟蹋自己的身体,别的任何作用都起不到。我不知道你和喜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爱她就去把她找回来,如果不爱就不要这样学痴情人似的醉生梦死。太难看了。”
“我知道的……”永贝靠在沙发上,仰面朝天却独用手背遮住眼睛,“可是有时候理智和情感没办法同步啊。”
权至龙觉得自己的老伙计简直称得上情路坎坷。他皱眉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心想哪天要不要跟利利一起去庙里拜拜,给永贝和塔普求求。
不过权至龙这也就是旁观者清,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走不出来。
……
有人说时间像把杀猪刀,也有说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痕的。对喜儿来说,时间倒不是杀猪刀,仅仅是治愈的良药。再没有比时间更能治愈疼痛的心的良药了,虽然这味药比较苦。
在非洲的这些日子,喜儿白□□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工作,傍晚就偷偷开车跑到沙漠里,躺在车子里抬头看漫天繁星,周围只有因为风吹动而使沙子流失的细小声音。透过月光看广袤无垠的沙丘,仿佛一道道银色的波浪在浮动。
喜儿的舅舅每次都为外甥女的大胆头疼万分。晚上的沙漠是危险的,有来自人的也有来自自然的危险。至少如果一朝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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