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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子皓玩了一会儿手机，偏头看季书涵正在玩一种养成型的变装游戏，画面满是粉嫩嫩的，不觉撇撇嘴：“这有啥好玩的。”
季书涵把平板侧开一点：“我妈说偷看别人东西的是坏蛋。”
封子皓一挑眉：“那你妈还要人东西呢。”
季书涵想起刚才季珊珊当中管封母要药酒，又羞又气：“要人东西是寻求别人同意，这不一样。”
封子皓呲笑一声：“反正都是你有理。”
季书涵眼睛一红，看样子就要哭。封子宣瞧着气氛不对，开口道：“现在开始都闭嘴不说话各玩各的，再说一句话手机平板没收五分钟。”
这一句话比哄十句管用，顿时一个个都老实了。
封子瑶抿着嘴记住了不说话，蹭到季书涵身边看季书涵玩什么，歪着头看不明白，回头继续玩自己的会说话的安吉拉，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游戏的声音，出奇的和谐。
晚了二十分钟，有人过来给信开席了，孩子们都过去吃饭，特意嘱咐了一句不能淘气。
封子宣带着仨孩子去餐厅。现在还在上学的时候，除了关系特别近的孩子请假回来，剩下的都是一些学龄前的孩子有家长带着。四个半大不大的不能占一桌，充当服务员的几个女人商量了一下，把他们带去跟几个中年妇女拼到了一起。
坐席的时候男女分开，封子宣十七岁了按理说是要作男桌了，奈何还要看着孩子。本身就不是喜欢热闹的人，被四个中年妇女盯着多少有点不自在。
这坐在一起，总算找到机会问封子宣了，不外呼是仙儿的事情，也有打听仙儿能不能帮着批命或者给孩子算算姻缘前途。
虞何还真没那么多业务，封子宣耐着性子敷衍着，等开始上菜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也难怪男女要分开吃，至少虞何是真不自在，去年跟男的坐在一起又是给倒酒又是给夹菜的，现在跟女的在一起耳朵就没闲着。
季书涵被问的也多，甚至还侧面打听她家住哪里，多大，都有什么出门有没有保镖。季书涵显然习惯了这些，有问必答，可顾左右而言他，根本问不出什么来。
封子宣看看才八九岁的季书涵，有点同情这么大点的孩子就懂得应酬了。
碗筷菜都上来的时候，碗多少有点不干净。因为都是一个大池子里洗出来的，一下子洗几百个碗盘，两三回水洗不干净也正常，季书涵一张小脸顿时皱在了一起。
封子宣虽然不常坐席，可也很淡定的用矿泉水到一点水涮干净了，然后帮着三个孩子把碗洗干净。
耳边听着妇女们笑着说封子宣有大孩子样能照顾弟弟妹妹，封子皓帮着桌子上的人盛饭。
哄闹声灌了一耳朵，吵吵嚷嚷的，餐厅里人很多，说话的人一多就闹了。封子宣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埋头吃的飞快，就像尽快吃完回二叔家图个清静。
季书涵捧着晚饭一直扒着饭，不肯夹菜，季书涵本来长得j-i,ng致，讨人喜欢，这只吃饭不吃菜让人担心，就又出现了封子宣不喜欢的场景。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夹了一筷子火腿放进季书涵的碗里，唆唆筷子带点说教的语气：“这么大的孩子哪能光吃饭不吃菜，不吃菜可长不高，小姑娘也不能太矮，高点才好看。”
这下季书涵连饭都不吃了，放下筷子扯扯封子宣的衣角：“哥哥我们回去吧。”
封子宣还剩一口饭吃了就站起来了，封子皓还没吃完，不过封子皓熟悉村子，人也乖，吃完饭他能自己带封子瑶回二叔家，就先带着季书涵回二叔家了。
走出去两步听到有人叨咕：“城里孩子也不能剩饭碗啊，太浪费粮食了。”
“人家啥条件，吃饭吃一碗扔一碗咱哪管得着啊。”
这是封子宣第一次讨厌他们，自以为是的规则，自以为是的认为全世界都应该遵守一个规则。
没有询问季书涵为什么不吃菜，也没有征得准许就夹菜。季书涵爱干净不啃吃别人口水，又自以为是的指责。
“你为什么不吃菜。”出了餐厅封子宣问道。
“碗很脏。”季书涵鼓着小脸蛋道。
“不是用矿泉水洗过了吗？”
季书涵抬头道：“可盘子没有，盘子应该是跟碗一起洗的，碗是脏的，盘子一定也是脏的。碗咱们可以自己洗，盘子已经装上菜了，肯定一样脏。”
封子宣没想到这么小的季书涵想了这么多，也难怪只愿意用一次性筷子扒拉碗里的饭。对于习惯了干净甚至有洁癖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点脏都受不了。季书涵不声不响只是干巴巴的吃饭，已经是很有涵养的了。
“没吃饱是吧。”
季书涵点头。
封子宣想了想：“家里还有点速冻饺子，咱们煮饺子吃。”
季书涵转忧为喜，笑着点头。封子宣虽然不太喜欢三婶的一身傲气，对季书涵还是很有好感的。
往前走两步，手上一热，封子宣一低头，小季书涵拉上封子宣的手，小脸笑出花来了。
孩子的手小小软软的，封子宣连封子皓的手都很少拉，突然被妹妹拉着手笑的一脸依赖，这种感觉很奇妙。
回了自家院子，此时家里也是忙里忙外的，封子宣直接上了三楼。三楼有点简单的厨具，两个碗筷两个盘子和一个低功率的小煮锅，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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